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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那雲瑤郡主對秦御的愛,可真是將她給秒成了渣。
若是旁人也便罷了,若被賜婚的是雲瑤郡主,顧卿晚敢肯定,秦御是說什麼也不會娶的。她真的沒什麼好激動難過的。
顧卿晚甩了下頭,看向文晴,有些疑惑的問道:“皇上怎麼會突然就給二爺賜婚了?就只給二爺賜了婚,世子爺呢?”
文晴點頭,道:“聖旨只給二爺賜了婚的,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就更奇怪了,自古都講究個長幼有序,秦逸的親事還沒著落呢,怎麼皇帝倒單單給秦御賜了婚。
“陳嬤嬤來了,陳嬤嬤快裡頭請。”
外頭響起小丫鬟們的問話聲,顧卿晚忙看了眼文晴,示意她出去先接應一下。
文晴出去,顧卿晚也忙收拾著起了身,她到花廳,陳嬤嬤正和文晴說著話,見顧卿晚進來,陳嬤嬤站起身來,道:“今兒從南邊新運來一些新鮮瓜果,王妃讓老奴來請顧側妃過去,一起嚐嚐。”
顧卿晚隨陳嬤嬤到了秋爽院,禮親王妃拉著顧卿晚在羅漢床上一起坐了,說了幾句便提到了賜婚的事兒,禮親王妃道:“其實前兩日起朝廷上便有一些御史因女學比試和浮雲堂的事兒,彈劾阿御寵妾滅妻,禮親王府越規格建造浮雲堂,阿御本來也採取了一些手段壓制這些彈劾,誰知道昨兒的早朝上,鎮海王卻也跟著發難,擺出證據來彈劾阿御為哄你高興,殘害雲瑤郡主,雖然是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但是朝中大臣們卻也都相信了,這不,今兒早朝上,彈劾的聲音愈發大了起來,皇上在早朝上壓下了此事,誰知道轉眼下了朝便下了一道賜婚的旨意。說是太醫看過了,雲瑤郡主的手是不可能恢復如初了,既然阿御將人家姑娘的手弄殘了,那便要負責,雲瑤郡主賢德淑貞,嫁過來定能成為賢內助。”
禮親王妃這樣說,顧卿晚便恍然大悟了。
怪不得皇帝只給秦御賜了婚事,卻沒有給秦逸賜婚,感情是借了御史彈劾這茬。
御史再三彈劾秦御寵妾太過,鎮海王又抓了秦御的錯處,秦御成了為寵妾不顧規矩,無情無義之人,這時候皇帝給秦御賜婚,那是替秦御解決內宅問題,糾正錯誤呢。
說白了,皇帝就是專門雲瑤郡主嫁過來剋制她這個側室的。
並且,雲瑤郡主的手是秦御弄殘的,往後親事不好說了,秦御負責,也是給鎮海王府一個交代。從前顧卿晚在靜雲女學的比試上用一副像極了御筆的字打了皇帝的臉,如今皇帝給秦御賜婚雲瑤郡主,同樣也是狠狠打了顧卿晚的臉。
鎮海王府和禮親王府從前關係不錯,皇帝這樣賜婚,朝臣們還會覺得皇帝是一片用心良苦,萬萬不會覺得皇帝是在坑害禮親王府,畢竟鎮海王手中可握著兵權呢。皇帝給秦御賜婚的物件,可不是什麼中看不中用的破落戶。
至於依著秦御的性子,會不會鬧著退親,或者等雲瑤郡主嫁過來,會不會完全無寵,鬧的鎮海王府和禮親王府結親不成反結仇,這些想必皇帝也是非常期待的。
顧卿晚可不希望皇帝得逞,雲瑤郡主工於心計,手段陰毒,顧卿晚更不希望秦御迎娶這麼個女人。
左右她現在都要離開了,顧卿晚也不在乎禮親王妃會怎麼想她了,她索性衝禮親王妃直言道:“王妃,有件事我一直不曾告訴王妃,今日卻不得不說了。”
見禮親王妃詫異的看來,顧卿晚又道:“王妃可還記得那次雲瑤郡主踢開毒蛇救了王妃後留住在王府的事兒吧?後來她離開王府時,正好在路上碰到了我,並且邀請我上馬車屏退下人後說了一些話。她親口告訴我,顧家的大火是她所放,目的就是為了攪亂王妃的賞花宴。還警告過我,讓我不要太得意,說燕廣王殿下早晚都是她的。”
禮親王妃聞言簡直難以置信,驚訝的張大了嘴,臉色時紅時青的變幻著,顯然是氣的不輕。
禮親王妃自然記得清楚,當時雲瑤郡主可還沒退親呢,並且賞花宴的時候,雲瑤郡主確實說過一兩句不恰當的言語。
當時她因為雲瑤郡主有婚約在身,便沒有多想,只當她是說漏了嘴,如今再聽顧卿晚這話,禮親王妃只覺好些事兒都浮出了水面一般,都覺得另有蹊蹺起來。
見禮親王妃臉色難看,顧卿晚忙起身給她倒了杯水,伺候著禮親王妃喝了幾口,禮親王妃才像是緩過了勁兒來,道:“怪不得阿御突然對她便厭惡冷淡了下來,原來如此!”
顧卿晚見該說的都說了,又和禮親王妃聊了幾句便告辭回了雪景院。
禮親王妃待顧卿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