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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題。呵,這個劉民生也是太貪心,周鼎興那樣的老狐狸,又怎麼可能因一張保書就乖乖就範了呢。”
搖頭一笑,錦鄉伯道:“劉家已經被抄,那保書即便真有,大抵也已到了周鼎興的手中,咱們不必想了,是不可能找到的。”
李澤頓時便面露黯然,道:“如此,這個訊息豈不是沒什麼用?”
錦鄉伯嘆了一聲,揉了揉額角,道:“可惜了,晚了一步。”他又想了想,才抬眸看向李澤,道,“顧家那個女兒,為父聽說是進了禮親王府,且極為得燕廣王的寵愛?”
李澤雖還沒想明白父親怎麼突然提到了此事,但他對這種風花雪月的事兒卻一向上心,當即便像被問到了專業領域一樣,回道:“何止是寵愛,簡直就是聞所未聞的溺寵。禮親王妃親自去顧家的事兒,兒子便不用說了。燕廣王后院就這麼一個女人,沒事兒就回府去守著,竟然還將禮親王在王府的避暑小院都給拆掉了,就因為那女人畫了張殿宇圖,就要重建浮雲堂。兒子聽說,那浮雲堂可是禮親王特別喜歡的,還是海大師的傑作,就那麼推了重建,這不是兒戲嗎?這簡直就是寵妾寵的都不要孝道了啊。兒子就算再混賬,也不會像燕廣王那樣啊,真是被狐狸精纏身了。”
錦鄉伯聞言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有人家燕廣王的手腕和本事,老子寧肯你被狐狸精纏身也不管你!”
李澤,“……”
錦鄉伯倒沒懷疑李澤話裡的真實性,這個兒子什麼德行,他當老子的清楚的很,這種香豔事兒,李澤一慣上心,勳貴圈兒裡總是有各種流言的,禮親王府雖然和錦鄉伯府隔著好幾個臺階,平日交往的不是一個勳貴圈兒,但所謂無風不起浪。
秦御疼寵那顧家姑娘卻是妥妥的,錦鄉伯便道:“既然周鼎興不準備兌現承諾,那便只能換條路走了。”
故此,是日夜秦御便接到了錦鄉伯預前來拜訪的貼子,文晴執著帖子道:“宋侍衛說,錦鄉伯來了,正在前院花廳中奉茶,說是有關顧家的事兒想和二爺說,不知道二爺可要見他。”
文晴稟報時,秦御正靠在大迎枕上,神情慵懶的捏著一枚白玉棋子往旁邊炕桌上的棋盤上擺,顧卿晚盤腿坐在炕桌另一邊,正擰眉思索著。兔兔躺在放白棋子的玉盒中,用兩條小短腿蹬著,將白棋子使勁的往黑棋盒子裡拋著玩兒。
屋中的氣氛輕鬆而溫馨,聞言,顧卿晚看向秦御,抬手便將桌上的棋局攪亂了,道:“殿下去見錦鄉伯吧,等我研究幾本棋譜再和殿下大戰三百回合,棋逢對手才有趣,現在這樣被殿下完虐的感覺太憋屈了,我不下了。”
秦御卻笑了笑,丟著手中的棋子,道:“可爺這會子不想動,就想呆在卿卿這裡。要不,卿卿陪爺一起過去?他說是關於顧家的事兒,卿卿就不想知道是什麼事兒嗎?”
顧卿晚便果決的跳下了軟榻,文晴忙尋了件青蓮色素面繡白色玉蘭花,鑲一圈白狐腋毛的斗篷給顧卿晚披上。
顧卿晚瞧了眼秦御,見他身上只穿著單薄的一件長袍,便吩咐文晴給秦御也拿了件斗篷,親自過去給他披在肩頭,又繫了帶子。
傍晚時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秋雨,外頭冷的緊,兩人攜手出了屋,丫鬟已放好了木屐。顧卿晚扶著文晴要往裡套,秦御卻道:“大理石板淋了雨水,溼滑的緊,還是爺抱你過去吧。”
他說著腳下已蹬上了木屐,略一側身,彎腰便將顧卿晚抱了起來,身上的大斗篷一揚,將她嚴嚴實實裹進了懷裡。
顧卿晚踢騰了下雙腿,秦御隔著衣裳擰了她腿彎一下,道:“下著雨,都躲雨呢,不會有人看見的,老實點。”
笑話,文晴也熬了一段時日的暖宮湯藥了,也不知道顧卿晚如今身子是不是已經適合坐胎了,他怎麼可能讓她在這關鍵時候沾染一星半點的涼寒?
說話間秦御已經抱著她大步走出了老遠,顧卿晚從斗篷中鑽出腦袋來,見門口已經遙遠,只能放棄了掙扎。
雖然讓秦御抱著招搖過市的往前院去,會讓她頭皮發麻,可地上確實已經有積水了,繡花鞋一腳上去馬上就溼,她也不會自找罪受。
秦御體力好,武功高,便是平日裡練槍,揮的精鋼槍都比顧卿晚要重的多,抱著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一路到了凌寒院心跳平穩,喘息平穩,就像懷裡不是個女人,而是輕飄飄的羽毛一樣。
錦鄉伯在凌寒院的花廳中等候,秦御繞路將顧卿晚送到了花廳後隔著多寶閣的小耳房,這才折返從前頭進了花廳。
錦鄉伯見秦御果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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