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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聽婁閩寧這樣說,這才明白婁閩寧今日堵在他回府路上的真正用意了。
感情是知道他心中壓著火氣,婁閩寧怕先前他拐帶顧卿晚私奔的事兒,自己聽了會回府衝顧卿晚撒氣,便跑到這裡來,跟自己先打一架,打量著讓自己發洩完了。以男人和男人的方式徹底了結此事,好解開自己的心結,這樣自己回府後才能對顧卿晚好,不再抓著顧卿晚和他婁閩寧的過去不放。
秦御頓時臉上便浮現出暴戾之色來,道:“爺再說一遍,顧卿晚如今是爺的女人,爺的女人如何疼,爺自己有分寸,不勞你婁世子關心。”
婁閩寧聞言便沒再多言,轉過身,最後道:“秦御,丟了的人,還是有機會尋回來的,別讓我等到機會,好好待她。”
他言罷,邁步往演武場外去了,身影很快便沒入了黑暗中。
“機會?再等八輩子吧!”
秦御這才嘀咕一聲,擰著眉抬手,用兩指夾住插在肩頭的劍柄,還沒來得及拔出來,一道月白色的身影由遠及近,轉瞬便到了跟前。
那人挑著眉,看向滿身塵土,一身襤褸,除了一張臉還完好著,其它哪兒都不能看的秦御,道:“出息!”
秦御聞言哭喪了臉,道:“抱胸看戲!到底是不是我親大哥啊。”
來人正是秦逸,他顯然早就在了,只是一直不曾現身而已。
聞言他揚唇一笑,這才抬手握住了劍柄,一手扣住秦御的肩膀,道:“多大的人了,搶女人打架,大哥勸架都嫌丟人。劍身生鏽了,忍著點!”
言罷,沒等秦御深吸一口氣,便一下子抽出了那柄插在秦御肩頭的長劍,又飛快的在傷口周圍點了幾下。
劍上鏽跡斑斑,生生從皮肉中抽離出來,帶起一股血流,秦御疼的悶哼了一聲,身子微晃,索性靠在了秦逸身上,有氣無力的道:“疼,渾身都疼,走不了了,大哥揹我回去吧。”
秦逸冷笑,抬腳踹了秦御膝窩一下,負手邁步便往外走,道:“馬車在外頭,母妃還等著咱們回去用飯,都什麼時辰了,趕緊走。”
秦御,“……”
上了馬車,秦逸倒是讓秦御躺在美人榻上,給他仔細處理了肩頭的傷口。秦御的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又給他用藥膏揉搓著,方道:“嘖嘖,瞧這滿身的傷,倒還知道避著臉。”
秦御撫了撫完好的一張臉,心情卻還不錯,抿了抿唇,道:“捱了一劍,吃虧了,當時應該往婁閩寧臉上招呼兩拳呢,對了,他不是奉旨在閉門思過嗎?大哥給我作證,我明兒便彈劾他,私自出府,誘拐他人女眷。噝,大哥,你輕點!我才是你親弟弟,你怎麼能向姓婁的偽君子。”
秦逸往秦御胸膛上又倒了些藥酒,一巴掌拍上去,大力揉搓著,道:“忍著點,不揉開了,明兒休想起得了床。”
秦御抽了口冷氣,倒是老實了下來,半眯著眼,看向窗外,不知想些什麼。
秦逸掃了他一眼,雖然秦御臉色不怎麼好看,但他是帶著秦御長大的,如何瞧不出這臭小子現在心情還不錯。
都把自己弄成這幅德行了,心情還不錯,原因其實很簡單。
這傻弟弟覺得打了一場,徹底解決了婁閩寧,也算了解了顧卿晚和婁閩寧的過去,划算了。
為個妾身不明的女人,折騰成這樣還覺得好,這樣用情,對一個不是正妃的女子,往後當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秦御出門一趟,前後也有一個月時間,回京便進宮去了,禮親王妃早在秋爽院中等著秦御回家一起用膳。
禮親王也在,誰知一等便等到了天黑,秦逸兄弟進了秋爽院,丫鬟們便忙著將溫著的飯菜擺上了桌。
秦御早在馬車上換了一身裝扮,跟著秦逸進了花廳,衝上首坐著的禮親王和禮親王妃行了禮。
禮親王便道:“怎麼進宮這麼久?”
秦御卻道:“去拜見皇祖母,皇祖母要留我用膳的,多說了幾句。”
秦御口中的皇祖母自然是宮裡頭的太皇太后,先帝和禮親王的生母,如今還健在的。
禮親王聞言這才點頭,起身道:“先用膳吧。”
一家人移步入座,食不言寢不語,一頓飯吃的沒什麼特別和趣味。飯畢,禮親王便衝秦御道:“跟老子到書房,有話問你。”
禮親王妃卻適時開口,道:“我也有話要和阿御說,王爺還是先到書房等等吧,省的阿御內外院的來回跑。”
禮親王聞言瞧了禮親王妃一眼,不悅道:“哪有老子等兒子的,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