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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自己的鬍子癟著臉:“哼!你個小女娃就知道欺負我這個老人家!你會遭天譴的,知不知道?!”
六笙當即諷刺一笑:“呵,那也得雷神敢譴我才行。”
老頭得意的腦袋頓時又挫敗的耷拉了回去。
唉,他怎的就忘了她是個天上所有人都不敢輕易招惹的主兒了。
了無生趣的瞥了她眼,拿起那劍一邊打量一邊厭厭道:“你不是在凡間開了個店嗎,不去做生意來我這裡問這劍幹嘛。”
六笙理了理既白被風吹亂的頭髮,漫不經心道:“因為我閒的發慌,所以專門來找你不痛快來了。看你這神情,應該知道這劍的出處,說吧,別耽誤我的時間。”
老頭兒沒好氣的掃她一眼,而後想到什麼,立馬又得意翹起鬍子,搖頭晃腦跟個神棍似的興奮道:“說到這劍,你應該也有所耳聞。你別看它外面都是紅鏽,可這花紋可是正宗的鬼文。”
“小老頭我早年遊歷曾經去過鬼族,那時候鬼族的人還不像現在這麼暴虐,待人很好,所以我就在那裡住了幾年學了些鬼族文字,而你猜這把劍上的鬼文說的是什麼?”
老頭期待的湊過腦袋去,六笙望著那寸毛不生的光亮腦門,一指彈開:“說了什麼?”
看著她表面紋絲不動實則越來越深沉的眸子,樊籠撫了撫腦門頓時幸災樂禍笑了:“這還要從三萬年前一件震驚天地兩界的事說起。”
“眾所周知你兒時曾到鬼族遊歷,卻被鬼王妄徒惦記上,但自三萬年前斷魂淵,你殺了他的那一刻,你們的孽緣應該畫上了句點,可現下這劍上的鬼文分明是:吾王歸來。那鬼族自妄徒死後就再進行過選舉,所以這吾王也就是那死去的妄徒了。怎麼,又來找你了?”
樊籠伸頭過去好奇道,六笙鳳眸涼薄,看了他一眼,語氣平淡:“來找我又怎樣?他若再敢傷我身邊的人,我便在殺他一回。”
樊籠聽著這毫無起伏的絕情話語,一愣。
三萬年前這事兒鬧的很是轟轟烈烈,天地兩界無人不知。
時值鬼族選拔鬼王,那妄徒身為一個私生子卻硬生生的將所有的除了他五弟外,其他的兄弟都殺死,以一種不可違背的強勢姿態登上了鬼王的寶座,傳聞他容貌絕美,傳聞他手段狠辣,傳聞他陰狠病態,但傳聞的更多的是他對一個女人抵死不悔的愛慕。
六笙,這個奪走他人生所有溫柔的女人,曾說過一句玩笑話:鬼族之人的血是黑色的,本君好奇得緊,你們的心臟又是什麼顏色的。
話音未落,妄徒當即用手將心臟挖出來捧到了她的面前,卑微討好求她展顏一笑,但六笙這個人偏生比任何人都冷心冷情,對那赤紅跳動的心臟看也不看,直接掃落在地,說是無趣。
那妄徒也不是個正常人,被她如此對待卻還是日復一日的對她更好,三界之內乃至天宮,只要六笙多看一眼的東西他都給她奪過來,一片情深不悔。
這樣高調,以至於天宮地府所有人都在傳六笙與鬼族勾結欲對天宮不利,要求六笙手刃鬼王以證清白,六笙無動於衷,但從陽不行。
他妹妹的至高畫質譽怎能毀在一個鬼族身上,於是便用一計讓六笙看到妄徒打傷他的一幕,最後這件事成為了六笙除去妄徒的導火索,妄徒灰飛煙滅,所有的事在那一天在斷魂淵畫上了終結的句號。
可三萬年後的今天,一把劍卻告訴眾人那鬼王沒死,還活著回來了,那他將這把劍送到小六面前又是什麼意思?
樊籠眼中劃過一陣擔憂,一改不正經反而有些凝重道:“小六啊,你可要提前做好準備,鬼族護短勝過鮫人一族不說,還特別記仇,自妄徒死後對你的仇恨本就越來越深,現在他回來了,他們合族上下肯定是要對你不利的。雖說你法力僅次父神,但鬼族的陰毒法術誰也沒見識過,我怕…”
“你這老頭竟有說出怕的一天,真是活的久了什麼新鮮事兒都能碰上。”
六笙渾不在意衝他一笑。
老頭這回沒氣的炸毛,反而語氣又重了幾分:“日後遇難一定要用傳音符叫我,小老頭雖說法力沒你深,但寶物符咒倒還不少,砸也能為你砸出一條生路來,到時你一人敵不過可別犯倔。”
六笙感受到他真摯的關心,鳳眸閃過暖光,放下茶杯,換上一種挑釁的眼神,挑眉含笑睨著他:“也不知是誰在我一百歲那年被我打趴下,卻死撐著面子不肯認輸,最終牙齒被我崩了兩顆,一個月吃不好飯還被地府所有人嘲笑了好多年,不知是不是我面前身材雄壯的樊籠仙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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