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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此時也都拎起水壺扛著起鋤頭,迎著夕陽踏上回家的路,京郊山巒清脆,小河潺潺,河邊紅花綠草,有人趕著牛羊慢悠悠的吃草,淺紅色的陽光下,大黑也採到了足夠的止血草,一行人回到了崔大娘的茅草屋。
“怎樣?”
看著崔二孃將搗碎的草藥敷在文武身上,崔大娘擔心道。
崔二孃笑了聲:“我家小姐可是個能人,她說能明日醒來,那你家文武明日定能醒來,您啊,還是先去我家吃點飯,不然沒個力氣怎樣照顧你家文武啊。”
崔大娘不好意思去,卻還是沒能違了二孃的盛情,最後常二牛跟常生都過來請人了。
“小姐?原來您也在啊。”二牛見六笙也在屋內,頓時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您肯定也沒用飯呢吧,要不您也一起過去吃點吧。”
得到孃親示意,常生上前去拉六笙的手,只是半途卻差些被一隻纖細大掌捏住,若這力道捏下去,那常生那隻手就廢了,六笙鳳眸一閃,連忙攔住。
安撫的看了既白一眼,而後悠然一笑:“不勞煩,現下我有些急事要帶小白出去,大黑,一會護送菁華回去,我們就先走了。”
走了半步想起什麼,腳步頓住,看向守著文武的崔大娘,緩緩道:“別忘了你應允我的東西。”
崔大娘連忙點頭:“小姐救了我兒子就是救了老婦的命,老婦死也不敢忘記,三日內定會親自送到小姐跟前。”
六神點點頭,拾起一旁的古劍,幽幽道“這劍我借用一夜,明日天明再還你。”
崔大娘這就有些為難了,張張嘴想說什麼,卻想起自家兒子是託了人家的福才活了下來,而後才點頭同意。
不再耽擱,六笙拉著既白到了屋後一個無人的角落,墨袖一揮,瞬間到了地府,六笙把既白留在殿外,獨自一人進了殿。
“二哥。”
從陽正審批公文,聽到六笙的聲音,語含詫異:“你不是在你那店裡待得舒坦麼,怎麼想起看你二哥了。”
六笙沒心思跟他開玩笑,一把將那把劍放在桌案上,凝重道:“這可是地府的劍?”
從陽拿起端詳許久,最終猶疑道:“我在地府少說也有十萬年,但從未見過這把劍。不過我看這劍表面雖破舊,但那花紋卻十分怪異,隱約透露著一股不詳的氣息,應該不是天宮與凡間之物,樊籠仙君見多識廣,不如去問問他?”
“話說你這劍從哪裡來的。”
六笙將劍收回,淡道:“一個凡人那裡借來的,二哥,我先去了。”
從陽見她神色匆忙,也不再問。
轉眼,六笙拉著既白又來到了樊籠的仙君府,本就是熟客,所以進門就直接進了樊籠的臥房,一路之上無人阻攔。
“老頭!”
六笙看著鼻尖前緊緊關閉的木門,朝裡喊道。
樊籠正睡得昏天黑地,哪裡肯起來,一把將被子捂到頭上翻了個身繼續睡。
六笙涼涼一笑,指尖微動,一個紫雷立馬現形,向床上那人的臀部扎去。
“誒呦!我的屁股!屁股!”
那雷詭異刁鑽電力十足,頓時將他白花花的屁股給劈糊了,空氣中隱隱有烤肉的味兒,樊籠頓時疼的滾下床,不幸的是,方才被雷劈屁股先著的地,整個體重壓到受傷的屁股上,樊籠臉色暴漲,又發出一聲震徹天地的慘嚎。
六笙鳳眸含笑,挑眉看著門內那個上躥下跳大嚷大叫的瘋老頭,神情十分愉悅。
呵,果然一個人的快樂就要建立在另一個人的痛苦上。
“起來了?那就快開門,不然我再送你幾道雷。”
聲音裡滿滿的幸災樂禍,樊籠一下子就認出了是她的聲音,隔著門給她飛過去兩把怨氣十足的眼刀,一瘸一拐的穿上衣服,揉著屁股開了門:“你說說你,一大早擾人清靜!不知道壞事做多會夭壽麼!”
六笙掃了一眼老頭皺巴巴的老臉與亂蓬蓬的鬍子,再看看那極為不雅的揉屁股的動作,賞了他個嫌棄萬分的眼神,而後熟門熟路的拉著自家小白進了門坐到椅子上倒了兩杯茶,一把將劍扣在桌上,慢悠悠喝起來。
老頭跟了進來,看到那把劍,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驚呼:“咦?這劍你從哪兒弄來的。”
轉身,又看到她緊緊牽著的失神的既白:“咦?這人又是從哪兒拐來的,傻不愣登看起來就好騙。”
六笙眼神頓時化身冰錐向他戳去:“你再說一句,我將你的鬍子都扒光。”
老頭縮了縮脖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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