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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制,處處受制。
她還以為是她睡著的這一年,二哥小白他們喂她吃了什麼藥,可現在他們與自己同樣震驚。
鳳眸驚奇看向他們:“不是你們的功勞?”
聽完,幾個知道居胥(薄情苑侍君)來過的人心裡有些複雜。
當初居胥把那個用白玉琉璃盒子裝著的丹藥拿來時他們也覺得那丹藥是不俗之物,可能名貴到極點,但是居胥本人也說了,沒什麼珍貴的,只不過用了百種珍貴藥材而已。
珍貴藥材,他們各自手裡也不少,但是現在看六笙這明顯好到不行的狀態,他們才知道,原來人家的珍貴藥材跟自己的珍貴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
可以恢復心頭血的藥,那得多麼千金難求啊!
可想到這層,樊籠跟從陽都忍不住看既白了。
自己女人的侍君為自己的女人做了這麼多,這小子能安然接受麼。
果不其然,看到既白眼裡的暗波洶湧,默默裝作什麼也沒看到,移開視線。
“阿笙餓不餓。”想引開話題的某人,顯然引開的太僵硬,六笙看向他,怎麼,那問題不能問?
“不餓,所以說,到底是誰幫了我?”她這人記恩,弄不清受了誰的恩,於心不安,一天都靜不下。
既白盯著她好久,最終在她的固執下敗下風來,視線躲開她道:“是你那侍君。”
六笙頭頂問號:“侍君?”一年不動的大腦有些生鏽,加上對這人實在不怎麼上心,既白一說出這名字,她還真一時沒反應過那人是誰,長何模樣。
這一臉不記得那男人的萌萌表情極大取悅了既白,方才因為女人的問題而耷拉下去的嘴角又重新高高掛起。
樊籠老頭被她這陌生到極點的反應驚道:“你…你不記得你薄情苑那侍君了?”
別說,薄情苑三字一出,六笙當即想了起來:“墉山東府的大公子?”
成婚十萬年了,還大公子大公子的,這倆人得是多生分,樊籠心生鄙視。
“是,就是那被你晾在後院獨守空閨寂寞無邊的溫雅美男,墉山東府大公子,練得一手好丹,用了不少我老頭都不知道從哪來的叫什麼的天地之寶,耗時一年,給你這薄情寡義的丫頭練了顆藥,人家好心好意,現在你卻連人家是誰都想不起來,真替他不值。”
老頭一臉嫌棄表情,加上陰陽怪氣的語氣怎麼聽怎麼欠扁,老頭刁鑽頑劣,鮮少誇獎一個人,現在卻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如此維護,這讓六笙有些意外。
“有話好好說,臉擰的七歪八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中風,話說回,真是他救得我?可據我所知三界內唯有鬼霧森林的鬼草可恢復心頭血,且效用甚微,現今他只給我一顆丹藥,我這半多數心頭血便恢復,他哪來的神奇藥材?就算是墉山東府整個仙府怕都沒有這樣的天材地寶。”
“嘿!你個無情無義的人,人家救了你,你反而懷疑人家藥材的來路,這是什麼人啊這是。”老頭指著六笙就罵。
不過說真的六笙這麼說的確有些傷人,但是也符合常理,居胥常年隱居薄情苑,如何能弄到這般神奇的天材地寶,而且就算有,她也早就給她二哥採了,哪輪的到他。
感受心臟處源源不斷噴發的暖流還有仙氣,六笙只覺那藥的藥氣盤踞在身體四經八脈血肉骨筋裡隱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太久遠,就像被掩埋在記憶大海的最深處,找尋不到他的真身。
思索良久,無果,嘆一聲。
老頭還是一副責難他的樣子,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麼,小白直接抓住了老頭的鬍子,一拉,雪白整齊茂密如林的仙胡就如秋天被冷風垂落欶欶歸地的殘葉,悲慘凋零。
老頭不可置信看著既白還沒鬆開的手,下意識猛拍:“鬆手鬆手!”
啪啪的聲音如同有節奏的鼓點,既白白皙的手不一會泛起白印,但老頭顯然氣急還不鬆手,既白桃眸狠眯,咻然湊近:“聽你這些話,似乎是在責怪阿笙忘恩負義?”
老頭瞧著他眼底無邊的跟要吞人似的嫉妒,無聲嚥下口口水:“恩。”
鬍子一痛,老頭醒神,連忙搖頭:“不是不是!”
可這一搖,鬍子又被拽掉七八根,樊籠簡直欲哭無淚了,這都一家子什麼人啊這是。
“老頭錯了,錯了,你小子趕緊鬆開,這鬍子好不容易長這麼茂,剛被紅螺那臭丫頭揪了,你可別再揪。”
“老頭!說誰臭吶!我可是每日都焚香沐浴的,少血口噴人壞我名聲。”毫不掩飾帶著怒意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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