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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但若不信佛的女子,是不許進去的。
那道門,鎖的可不止是塵世與血光,還將她也攔在了外頭。
寺內剩下的沙彌們一個個咬牙切齒,受傷的修士也好,那些去幫寒松的和尚也罷,一個個的都墮了佛祖的威名。恨恨的盯著每一個走進來的人,腳底在地面上蹉捻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手也緊緊握成了拳頭,唯怨自己沒有回天之力。
他日住持回來,定要告上寒松一狀。
而寒松不在孤身一人,有了眾人的幫助,尚能救活的人皆被扶入了寺中。為防這些修士口中不知為何發狂的儒修再來,寒松正要關上寺門,卻見靈璧獨自站在遠處,不曾上前。
手從門栓上放下,寒松再次踏出寺門,朝著靈璧走去。
“女菩薩,怎麼不進去呢?”
苦笑著抖了抖身上的披風,蔥白如玉的手從玄色之中探出,白的有些刺眼。
“我不信佛。”
法修信法,信的是天道永恆。法修信劍,信的是吾輩爭先。信的是因果輪迴,做下冤孽的人便該死。
掌心裡放著一顆丹藥,是臨走之時巨劍尊者給靈璧的,能肉白骨,閻王殿裡搶人頭。
“化水分與眾人,即便不能重生肌骨,起碼也能叫傷處不在惡化。”
接過靈璧手中的丹藥,小小的一粒,難得的緊。
“無妨,隨我來吧。”
寒松收起丹藥,側過身給靈璧讓出了一條路。
“佛祖心胸開闊,豈會在意這些小事呢。”
佛祖渡的是天下人,若只教信徒接近,又該如何去渡呢?
靈璧戰戰兢兢的跟在寒松身後,在進門之前停了下來,腳步抬起又放下,猶猶豫豫的不知該不該進。
尤其是視線越過寒松肩頭,對上那些咬牙切齒的沙彌,更加不敢進去了。
“不如我去山下的城中探探,先不進寺中了。”
畢竟佛祖或許能容下血色的傷衣,卻不一定能容下玄色的披風。
第67章【二更】
靈璧信了寒松的鬼話; 壯著膽子抬腳邁進了門。聽說北山寺香火不夠旺盛; 連佛殿都還是老祖帶信徒蓋好的; 千百年來愣是修來修去,不曾翻蓋過。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頭; 打算看看究竟能破舊到什麼地步。
可誰曾想,除了那些本就站在原地咬牙切齒的看不慣寒松的和尚; 連那些幫著寒松往禪房攙扶傷者的沙彌們; 也定定的停下來看起了自己。
“他們看我做什麼?”
試問一個年輕的,剛滿百歲不久的,稱得上修真界妙齡的女子; 模樣又生的俊俏,叫百餘個和尚盯著; 換了誰都會覺得毛骨悚然。
靈璧網寒松後頭一躲,想要避開這些人探尋的目光,可畢竟和尚太多,寒松的脊背能有多寬厚,只躲的過一個兩個。
“瞧見沒; 寒松師兄把色戒都破了!”
那些靈璧沒躲過的視線,落在靈璧的身上; 左右交頭接耳起來。
看看靈璧還不算,還要用或探尋,或譴責的目光看著寒松; 時不時的搖搖頭。衝寒松搖完頭; 就再次看相靈璧; 繼續搖。
“勿那高嶺門的妖女。”
高嶺門好歹也是正經仙門,與你北山寺平起平坐的老牌仙山,自己怎麼就成妖女了。
“要不我還是去山下探探吧?”
比起在北山寺遭人非議,還不如下山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儒修她也見過,盧致遠那樣的將‘君子不重不威’,和之乎者也掛在嘴邊的書生,靈璧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他們能做下這種事的人。
說走就走,話音剛落靈璧就轉身朝著寺門的方向抬腳,腳尖尚未點地,便被寒松拉住了。
“傷者中有待產的婦人。”
寒松拽住了靈璧,這話說給靈璧聽,也說給身後的和尚們聽。
靈璧的腳步停下,寒松便立刻鬆了手,還是要顧忌他人的目光的。走向那些一直在原地不曾動彈的和尚,這次換寒松的視線落在他們身上。
“是你,還是你,抑或是你?能去給婦人助產?”
和尚們偏過頭,不去與寒松的目光交匯,怕雙手沾上鮮血的沙彌,哪裡有膽子去與婦人助產呢。且不說血,單女子就是出家人不可靠近的。
“靈璧施主,留下。”
寒松的語氣堅定非常,就算對面的人丟擲一句不成來,他也能叫對方咽回去。
而那些幫著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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