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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十三劍。”
郝雲天擺手:“這是當年我初學時,師尊親手為我燒錄的。你先看看再說。”
沐晚心中一凜,恭敬的收下。
這時,郝雲天欲離去。沐晚趕緊把人叫住:“大師兄,還有師尊的梨花醉……稍等一下。我去取來。”
“去吧。”郝雲天的眼裡又多了兩分暖意,負手靜立。
不一會兒,沐晚便從山腰返回,雙手奉上一隻下品儲物袋:“大師兄,師尊的梨花醉暫且只釀出一罈。裡頭還有十壇醉逍遙,六壇時日短些的,是敬獻給師尊的。另外四壇。多封藏了九天。是給大師兄您的。我都分別在酒罈上做了標記。”
郝雲天神色微動,輕聲問道:“醉逍遙?”從未聽說這個酒名。
沐晚笑道:“是我自己胡亂釀的。”
“謝謝。”郝雲天接過儲物袋,祭起玉蕭離去。
沐晚目送他離開後。在草地上盤腿坐下來,將玉簡貼在額頭上,細細與張師叔給她的那枚十三劍玉簡不同,這一枚玉簡裡不但有技術要領。每一招的後面,師尊都專門寫了一段領悟與心得。有很多字的下面還有橫線標記。旁邊用小字寫有讀書筆記。每一條都是以“雲天以為”開頭。
沐晚讀完第一式,心有所感。她閉上眼睛,細細的捋清感觸。
香香從空間裡出來,看到她坐在那兒。面上古井無波,簡直就是一座雕像。於是,她聳聳肩。也在一旁盤腿坐下,從儲物空間裡掏出一根熱氣騰騰的烤肉串。自顧自的大嚼起來。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沐晚忽然睜開眼睛,騰的跳起。同時,手裡一晃,拿出了鐵芒短劍,“咚”的箭步踏出,鐵芒短劍劃出一道紅影,“呼”的破空刺出。
“叭!”碎石迸飛。對面,兩丈開外的那塊一人高的大青石被劍氣刺了個正著,碎了!
鐵芒短劍不是法器,用不了靈力……香香張大嘴巴,驚落了手裡的烤肉串。
“撲楞楞——”峽谷裡的鳥雀四散,片刻之間,跑得精光。
沐晚沒有收劍,而是嘩的挽了個劍花,向左邊斜刺出一劍。
“砰!”又有一塊大石頭中劍,碎成一地。
上刺……下刺……反手刺……
沐晚手執鐵芒短劍,時而縱身躍起,當空刺出,時而轉身回眸,反手回刺……峽谷裡,紅色的劍光與劍氣齊飛。“砰,砰,砰”,灰飛煙滅之中,石碎聲此起彼伏。
“呸……”香香沒留神,被騰起的塵土淹沒,吸了一嘴的灰。顧不得撿起烤肉串,她麻溜的跑出峽谷,鑽進酒棚裡,提起一罈醉逍遙,拍開,大喝一口,嗽了嗽口。
十幾息後,沐晚終於收劍。她象是才發現峽谷裡塵土滿天飛,隨手甩出一把雨符,於半空中澆下……
香香等到峽谷裡又沒了動靜,抱著半罈子酒從半山腰走了上來。一到谷口,她便呆了:整個峽谷裡已然找不出一塊比她的拳頭還大的石頭,好不好!而她家主人又變回了先前的雕像樣兒,盤腳坐在地上。周邊全是碎石頭渣子。
原來劍修是這麼練成的!香香提起酒罈子,喝了一口,老氣橫秋的搖搖頭,在心裡吐槽:真費石頭。
郝雲天離開沐晚山後,沒有直接回五花嶺,而是去了丹霞峰。丹霞峰走的是煉器一道。他要去找人給師尊做件法袍,以及為自己做一件大氅。小師妹的主意就是好。一想到能和師尊都有一件同質地的冬衣,他腳下不由又加了許多。
郝雲天在丹霞峰也有自己的人脈。是以,他沒有去丹霞峰任務分堂,而是直接找到交好的袁鵬,拿出兩件豹皮,說明來意。
袁鵬與他相識近五十年,還是頭次聽說他要做衣裳。驚訝之餘,他搖頭嘆道:“心有餘而力不足哇。”他不是專修法袍的器修,這兩塊豹皮又都非凡品。要是讓他這個半吊子給煉壞了,那白瞎了兩塊好皮料。
“專修法袍的器修?”郝雲天表示不認識。去任務堂掛任務的話,等三兩個月是常有的事。
袁鵬笑道:“你也難得想到要添置件華衣。拿罈好酒來,兄弟我就幫你找個手藝好的。”
郝雲天取出一罈醉逍遙給他。
袁鵬接過來,一掌拍掉封泥。酒香四逸。他的眼睛“嗖”的就亮了,提起來喝了一大口,讚道:“好酒!”又喝了一大口,星星眼的問道,“還有嗎?”
郝雲天淡聲說道:“帶我去做衣裳。”
第100章 郝雲天訂法袍
袁鵬發出一枚傳訊符,很快就請來了一名專修法的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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