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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跑出三步,她便聽到背後傳來呼呼的風聲。
哎呀,大師兄追上來了!沐晚心中一驚,使出吃奶的力,“蹭蹭蹭”,雙腳猛踩,象踩梯子一樣,連蹬三步,落在峽谷裡的空地上——某人踏出第三步後,真心被自個兒給驚到了。平常她最多能兩腳踏出一步,沒想到今天情急之下,竟然多踏出了一步。雖然第三步的步長只有前面兩次的一半,但確實是超水平發揮呢。
沐晚的身形剛落,大師兄也飄然而至。
“嗯,最後這三步走得不錯。”他的臉上居然現出一絲笑意。一時間,沐晚彷彿看到冰融花開,不由有些恍惚。
郝雲天眉尖微皺,問道:“怎麼了?”
呃,寒風又至……沐晚悻悻然:“大師兄笑起來真好看……”見對方沒有變臉的意思。她又麻著膽子加了一句,“大師兄平常要多笑一笑,才好。”整天板著個臉,自己儼然冰雕一座不說,周邊的人也得陪著小心,這樣的日子還有什麼好過的?
以前,大師兄雖然當眾認下了她這個小師妹。但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這個“小師妹”是怎麼一回事。更何況,大師兄總是跟座冰山似的,也真心讓人親近不起來。不過。經過這些次的交往,她也多少摸到了大師兄的性子——大師兄和師叔一樣,也是真心待她之人。
而她之所以是麻著膽子,並不是言深交淺而膽怯。而是因為她真不知道大師兄會不會生氣——剛剛第一句還是出口快了些。說出口之後,她才意識到。貌似一不小心,就小小的調戲大師兄一把。
好吧,姐現在才六歲,童言無忌。真的……
郝雲天微愣。稍後,他面色變緩,反問了一句:“笑起來很好看麼……是這樣子笑嗎?”說著。他慢慢扯起兩隻嘴角,面上現出一絲略顯僵硬的笑意。
呃。後背好涼!大師兄你這副樣子……沐晚打了個哆嗦,硬著頭皮點頭,心裡是崩潰滴——這是笑麼?好冷!
深吸一口氣,她果斷將話題轉開:“大師兄,我打了兩百頭三階疾風豹。豹皮也都剝下來了。”
果然,一提到任務,郝雲天的反應就明顯正常多了。他說道:“都拿了來,我看看。”
沐晚心念一動,腳邊的空地上便現出一疊兩人高的黑色豹皮。每一張都處理得乾乾淨淨,油光水亮,在陽光下跟黑緞子似的,閃閃發光。
郝雲天略微看了看,伸手隔空輕抓,然後,他的手裡便多了一張柔軟的巨大豹皮。
沐晚一眼就看出,這張豹皮是她打到的第一隻,也是唯一的一隻三階大圓滿公豹的皮。
大師兄眼光挺毒的,一下就抽出了最好的那張。
郝雲天說道:“三階疾風豹的皮柔軟、暖和,比同階的妖獸皮都要堅實一些,又能遮雪避水,你可以用來做幾件冬天穿的法袍。這張豹皮不錯,我會替你進獻給師尊。”
沐晚滿頭黑線:原來是做冬袍……姐天天換一件,也穿不了這麼多呀!
沒有猶豫,她從豹皮堆裡又抽出幾張上好的,全抱在懷裡,走到大師兄跟前:“大師兄,我也用不了這麼多。這些你都拿去,也做幾件冬袍。”
郝雲天沒有接,淡聲說道:“我不畏寒。”意思是用不上。
沐晚勸道:“不做冬袍,就做成斗篷或者大氅呀。冬天裡出去,也能遮雪避雨。再說,這豹皮看上去挺闊氣的。你和師尊一人一件,走出去,更顯我五花嶺的氣勢。”
“和師尊一人一件……”郝雲天有些心動了,接了過來,問道,“師尊會喜歡嗎?”其實師尊也不畏寒。
沐晚想都沒有想,張口就答道:“哪有女子不喜歡皮草的?”說完,她瞪大眼睛,狐疑的問道,“大師兄,你先前準備拿那張豹皮做成什麼送給師尊?”
郝雲天收了豹皮,答道:“給師尊做靠墊。冬天快到了,師尊以前的靠墊有些舊了。”
心念一轉,沐晚說道:“靠墊?就一張豹皮當坐墊其實也軟和不到哪裡去。而且,它是黑色的呢,當靠墊使,雖然耐髒,但顏色略顯沉悶。還是給師尊做件法袍吧。”
郝雲天哪懂這些?不過,聽沐晚言之有理,他點了點頭:“行,給師尊做件法袍。”又問道,“紅色的妖獸皮當靠墊,怎麼樣?”
“比黑色的好。至少喜慶。”
“知道了。”
然後,郝雲天拿出一枚玉簡給沐晚:“這是太一十三劍的法訣要領,你先拿去研習。五天後,我再來。”
沐晚接過去,如實報告:“大師兄,師叔已經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