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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早朝一開始,燕綽便當著文武百官,上了一道摺子,說要休妻,也直言,燕霏不是他親生的女兒。
李昶驚愕不已。
而其餘的群臣也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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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一團亂
相爺要休妻,三皇子妃燕霏不是相爺的親生女兒——這是個什麼情況?群臣震驚過後,大多數人都不約而同地下意識去掏耳朵。
聽錯了吧!
還是這一幕是在夢境之中?
眾人又不自覺都目光看向殿堂上的燕綽。
雖是已過而立之年,可燕綽這張儒雅如是水墨畫一般的臉依舊如是多年前那個風度翩翩的少年。
目如清泉,口似朱丹,頎長的身姿,沉穩溫和的聲音,老天似是非常的厚愛他,沒有在他身上刻上歲月的痕跡,隨著日月的沉澱,越發的睿智與沉穩,優雅與成熟,整個人如是陳年美酒,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越發的醇厚。
那燕霏不是他的女兒,那又誰的女兒?
眾人不免又想到了那坊間的流言,不免又把目光瞅向李昶。
那頭頂上的帽子是綠得發了黑,這輩子恐怕都扒拉不下來了,綠帽子啊,是個男人都受不住,更何況他還是皇子。
簡直是奇恥大辱。
若三皇子妃只是偷人,那偷偷地處理就是了,就算是有相爺這個丈人在,留了她的命,關起來就是了。把這口氣壓在肚子裡就是了。
可偏三皇子妃勾搭的還不止一個人,還是好幾個,而且那幾個人也還不是一般的人,臉皮厚得昨日拿了她的肚兜滿京城的跑,不到半個時辰,整個麗京城都知道三皇子妃紅杏出牆,還懷了親爹不明的野種。
那三皇子妃竟不是相爺的女兒,這三殿下可算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真真是倒黴到了家了。
群臣心底一陣唏噓。
不過偌大的殿堂裡一時間也沒有人說話。
燕綽只是無視眾人的目光,只等著上方亁豐帝的反應。
亁豐帝看了奏摺,手一揚就把那奏摺朝燕綽丟了過去,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什麼不是你的女兒!若不是你的女兒,那是誰的女兒?燕霏剛鬧出了醜聞,愛卿就迫不及待地要休妻,公告天下燕霏不是你的女兒,你這不是想推卸責任嗎?而且——”
亁豐帝聲音陡然一轉,“而且,你和寧氏是朕賜的婚,難道你想抗旨不成?”
“微臣早年已經奉旨成親,那這抗旨便不成立。”燕綽不慌不忙,“事已至此,微臣只能辜負陛下的美意了,因為微臣不能容忍三皇子妃汙我燕家的名聲,微臣可還是有閨女的。”
竟是連三皇子妃的名字都不叫了,直接叫三皇子妃了。
亁豐帝道,“你有何證據?你和寧氏夫妻這麼多年,以前十多年,你怎麼就不說,如今出了事,倒要撇清關係了?你說她不是你女兒就不是了?那她是誰的女兒?你……”
亁豐帝話沒有說完,一旁的寧侯爺終是回過了神來,一回神便是怒吼著掄起拳頭朝燕綽揮去,“燕綽,你這個王八蛋!”滿臉的憤怒,目光冒著熊熊的憤怒,似是能把燕綽能燒出一個洞來。
燕綽也習過強身健體的拳法,算不上高手,可也身姿矯健,輕巧側身一讓,那寧侯爺便把拳頭打在了旁邊的人臉上。
“卑鄙,無恥!”寧侯爺怒不可斥,見打錯人,便又繼續轉身過來繼續往燕綽打去,“霏兒不是你女兒,難道她是地下蹦出來的不成?你就這麼相信外面那些有的沒的?霏兒清清白白的被人誣陷,你做父親的不為她做主也就罷了,還落井下石!我今兒就打死這個王八蛋。”
燕綽自會白白等在那不動捱打,身手利落地躲閃,一邊不急不緩地說道,“寧思嚴,你這個偽君子,齷蹉小人,當初寧氏嫁過來肚子就裝著別人的種,我養了她十多年已經是仁至義盡,不想她今日還做出如此敗壞家門的事來!我燕綽可以養她,可卻不許她敗壞我燕家的臉!”
寧侯爺更是氣得七竅生煙,追著他猛打。
寧侯爺是勳貴之後,年少時是請人精心教導過的,他的身手自是比燕綽高高出不少多少倍。
傅久藺是在後面,很快就撥開了人群上前來,作為晚輩,又在殿堂上,自不會出手,但也是非常利落地護著燕綽。
在加上一旁的群臣的拉和勸,頓時殿堂亂成了一鍋粥,如是菜市場一般熱鬧。
剛養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