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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亁豐帝,見得這亂糟糟的場面,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騰地站了起來奪過汪公公手裡的玉盞狠狠砸了下去,“成何體統!”
眾人愣了下,忙齊刷刷跪了下去,齊聲喊道,“皇上息怒,臣等該死!”
唯寧侯爺,與燕綽,還有傅久藺鶴立雞群地站著。
傅久藺臉不紅心不逃地護在燕綽的前面,目光看向寧侯爺。
燕綽一派風輕雲淡,剛才的鬧劇他似是一片衣角都沒有亂。
寧侯爺死死地瞪了兩眼燕綽,然後一撩官袍跪了下去,“微臣該死,皇上恕罪,不過舍妹和外甥女受此等恥辱,還請皇上做主。”
見寧侯爺跪了下去,燕綽才帶了傅久藺跪了下去,跪了跪下了,可腰卻是挺得筆直。
亁豐帝看燕綽這樣子,就想到自己被容華痛打的事,心裡就跟有把刀子在戳一樣。
也好在這段日子來燕綽他提都不提放雲似雪的事。哼,他若是敢提,或是敢脅迫自己,那自己就讓他父女一輩子都見不到雲似雪!不過,不管他提還是不提,他都是這麼打算的。
這輩子,他們別想見到雲似雪!
亁豐帝收回了目光,掃了一眼群臣,怒道,“看看,你們都成什麼樣子了?堂堂的朝堂群臣,卻把一個個跟那市井潑婦一般,把朕這金鑾殿當菜市場,你們還打,就給真滾出去,去外面打,打個你死我活得了!若是都嫌命長,活得不耐煩了,那朕就成全你們!”
“陛下息怒。”眾臣忙是把頭又低下了幾分,恨不得把頭都匍匐在了地上。
“皇上,臣罪該萬死,但相爺如此欺辱人,臣咽不下這口氣,還請皇上給微臣和舍妹做主。”在一眾求饒聲中,寧侯爺的話格外清晰,說完,寧侯爺便是重重地往地上一磕,咚的一聲,深入人心,“舍妹這些年來恪守婦道,精心打理相府,這行為舉止更是從不會逾矩半分,還望皇上為舍妹主持公道。”
說完,便又重重地一磕。
額頭上,頓時就滲出了血跡。
自己的妹妹,會偷人?還說燕霏是野種?呸,他燕綽如今是飛黃騰達,想拋妻棄女不成?
自己的妹妹什麼人,他最是瞭解。
她一心愛慕燕綽,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來?還什麼燕霏不是他親生的,簡直是一派胡言。
他,怎麼能容忍得了燕綽如此對待自己的親妹妹!
亁豐帝點了點頭,目光移向面色不改的燕綽身上,“燕綽,你和寧氏是朕賜的婚!”
言下之意便是不能休了!
“燕綽,我妹妹她如今年老色衰,你這是嫌棄了不成?”寧侯爺忿忿不平說道,“外面那坊間的流言是沒個譜的,你這就如此輕信他人的話,反而不相信自己養育教養了十多年的女兒?你說她不是你的女兒,那你倒是說說,她是誰的種?若不是你的女兒,你怎麼能這麼多年都不吭一聲,如今倒霏兒一出事,你倒是站出來要和她撇清關心了!燕霏,你個王八蛋!”寧侯爺越說是越是氣憤,忍不住又是當眾大罵出了口,“是我瞎了眼,才會把媛媛嫁給你這個卑鄙小人!”
“當初我為何會娶寧氏,寧思嚴你比誰都清楚!”燕綽聲線沒變,但儒雅的眉眼卻是帶了冷意,冷嘲一笑,“三皇子妃是誰的種?這個自是你寧思嚴去問寧氏了,不過她也是不知道的,所以,這到底是誰的種,還得你寧思嚴仔細去查查十五多年前的那次秋宴上的賓客了,看看是誰與寧氏當日金風玉露一相逢了!還有,寧思嚴,我燕綽做人從來都是光明磊落,這些年,我從來沒有碰過你妹妹一根汗毛,這個你可以回去與寧氏證實!我養了她們母女十多年了,這些年我從沒有說過什麼,已是仁至義盡,不過她卻是一而再而三地鬧騰,更過分的是妄想陷害我親生女兒,如今又是鬧出這樣的醜事出來……”燕綽看向亁豐帝,“陛下,這妻,微臣必須休!”不是要求准許,而只是按循例通知他。
這妻子他燕綽是休定了!
“燕綽!”寧侯爺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你欺人太甚!”竟是讓妹妹這些年獨守空房!
這些年,相爺沒有碰過寧氏?又是一個炸彈炸地群臣目瞪口呆。
而且相爺知道的不是他的孩子,他還為旁人養了十多年的女兒!
如此,這受委屈仁義的一方還真是相爺了。
而且,這些年來相爺的為人處世,同朝為官,眾人也都是看在眼裡的。
若不是三皇子妃太過下賤,相爺也不至於做出今日的舉動。
將心比心,這十多年的感情,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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