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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踢在面門上,李昶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可也跪在地上,任憑手裡的血和胸口的血往下流,只道,“父皇明鑑,父皇明鑑,兒臣冤枉,兒臣冤枉啊。”
“冤枉!”亁豐帝抄起了桌上的酒壺就砸了過去。
李昶頓時被砸破了頭,眼前發花,鮮血直流。
“你還敢說冤枉!朕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六親不認,禽獸不如的東西!什麼都安排好了,滿足了朕的心願?”亁豐帝捂著額頭暴怒道,“原來是和人一起挖了個坑,準備把朕埋了呢!”要不是他手裡握有籌碼,他還真是命喪在此了。
想他堂堂一國之君,竟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和旁人一起如此算計著!
李昶大概是明白了,“父皇,兒臣沒有,兒臣真的沒有,兒臣怎麼會和外人勾結害您呢?兒臣真的是冤枉的啊!”李昶眼眸一厲,“肯定是他們早就看破了我們的計劃,所以將計就計!這些個逆臣賊子,兒臣這就上山去把庵裡的人都給殺了,為父皇您報仇!”
說著就要捂著胸口的傷起來,“兒臣這派人上山去,把他們都給砍了!”痛哭流涕說道,“父皇,定是他們有所察覺,所以就設好了陷阱啊,父皇,他們狼子野心啊,既是打了您,還要讓我們父子相互殘殺啊!父皇,您不要中了他們的計啊。”這其中的他們,自然就是指燕綽和周珩兩人了。
亁豐帝聞言,心裡也有所懷疑,看破了這孽子的計劃,又能想出這麼一招出來的,這燕綽絕對有可能啊?
可是,不對啊!剛才那勢頭,真是準備活活打死他啊!自己能逃過一劫可是自己手裡握了籌碼!亁豐帝想著越發的憤怒,“孽子,裝模作樣的演戲給誰……”眼前一陣發黑,亁豐帝搖了下頭忙扶住了桌子,艱難地看向暗龍衛的頭領吩咐了一句,“回宮!”這個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他身上痛得很,得立即回宮讓太醫治療!
說完就往後倒。
“父皇!”李昶驚得立即就跳了起來。
暗龍衛的頭領忙伸手扶住了亁豐帝。
一個暗龍衛伸手就把擋住了李昶,不讓他靠近。
李昶氣得跳腳,“你們這是做什麼?”
“三殿下還是立即安排好人和馬車護送陛下回宮吧。”暗龍衛的頭領面無表情,冷冷地看向李昶說道。
怎麼處置李昶,陛下沒有吩咐,他們自是不會管的。
李昶回神,忙是叫了人進來,安排了下去,又想直接護送亁豐帝回宮。
“三殿下身上帶著傷,還是不要奔波了,小的等會安全把陛下送回宮的。”把亁豐帝送上了馬車,暗龍衛的頭領便回頭對李昶說了一句,然後他也上了馬車,其餘四人便騎馬護在馬車的前後。
等馬車和護送的人走遠了,親隨才關心走向前問道,“殿下,您沒事吧。”
滿頭鮮血,身上也是鮮血淋漓的,實在是觸目驚心。
“沒事……你們,你們……”李昶話沒有說完,就只覺得天旋地轉,就栽在了親隨的身上嘴唇甕合了兩下,想要吩咐他們上山去看看燕霏之類的話終是沒有能說出來,兩眼一閉徹底暈了過去。
……
知道庵裡的小姐出了事,秀英雖是沒具體說出了什麼事,只說聯絡府裡讓夫人趕緊過來,又見她臉色蒼白,心急如焚的樣子,永安侯府的侍衛也不敢掉以輕心,直接就用了信鴿送了訊息回去。
永安侯府的人得了訊息立即就往寧夫人的正院送。
寧夫人一聽女兒出了事,立即就爬了起來,女兒這出門在外的,大半夜的讓侍衛送了訊息回來,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她就這麼一個閨女,在外過夜,她本就擔心,如今這——出了什麼大事?寧夫人一想到可能會發生的事,心就揪成了一團,立即吩咐了下去準備馬車,又是讓人給歇在妾室那的寧侯爺送了一個信,就帶了丫頭婆子,侍衛匆匆出了府。
到了城門口,正好是遇上回城的亁豐帝一行人,打點了一番也順利出了城。
一路疾馳,到了蓮花庵,也是朝陽滿地了。
沐浴在朝陽中的蓮花庵格外的沉靜。
寧夫人和尼姑說了來意,看著安安靜靜的蓮花庵,寧夫人就在心裡安慰自己,女兒可能只是生病了身子不舒服,沒有其他的什麼事的。
聽得寧夫人說寧馨不舒服,也不敢大意,忙叫了小尼姑帶路。
“嫂子,怎麼一大早就到了?”走到了後院,就迎面碰上剛起來準備去燕霏那邊的寧氏。
寧夫人皺眉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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