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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以示重視才是。”
身著明黃牡丹繡圖的綢緞衣裳,更顯其雍容華貴,長孫無垢看著夫君一臉的憐惜,臉上的笑帶上了幾分真,搖搖頭溫柔的笑說著:“承乾也是臣妾長子,就算不因著他一國儲君的身份,妾身為其孃親也必定要去看上一眼,如此才能真的放心,也不知能否看到他成婚生子。”
“哎,你怎生又說這些喪氣話,聽說民間盛傳有神醫,孤也暗地裡命人去找尋,想來不用多久就能將人請來長安,如此青雀那古怪的病症,想來也能除根。”說起這,李世民面上的火氣就壓抑不住,若不是因著手上無人可用,那太醫院一眾沽名釣譽之輩,就該早早趕走才是。
看著夫君一臉盛怒,長孫無垢面上不露怯色,眼中露出一閃而過的擔憂,卻還是溫柔的勸慰夫君道:“臣妾這病哪裡是藥石可醫,陛下也就不要再難為太醫令,而青雀,自幼得陛下喜愛,比之太子也不遑多讓,如今得此古怪病症,也是他福緣淺薄。”
“孤的皇子,哪裡是福緣淺薄之輩,不知那太醫院要來何用,真有那需得救命的病症,就全部多隻會磕頭請罪。”李世民擺擺手,不願在聽長孫氏為那些無用之人說情。
看著聽不進勸說的夫君,長孫無垢不願惹其生厭,只轉開話問道:“是臣妾失言,只不知陛下對太子妃,心中可有思量?”
聽著耳邊的軟言細語,李世民嘴角露出滿意的淺笑,雖說她平日喜好說教提點,但也不會一直說令人生厭的事,如此有眼力勁,也是她雖不美,卻頗被他看重的原因。
“你最是能猜到孤的心思,不若這次也猜猜看?”今日宴請群臣,自然不需他前去招呼,只等人齊全時,自會有人前來稟報,難得悠閒的調笑說道。
沒在乎夫君難得的自在,長孫氏臉上的笑,也少了幾分拘謹呆板,靈動的眨了眨眼,好笑的哼說道:“這哪裡還需用猜,不外乎就是房、李、宋、長孫那四家的。”
要說這宮裡宮外的事情,還真鮮少有這為皇后不知的,可因著身子骨弱,對著自家長子的關心,還是少了些。
不過想著她如今所生三子兩女,無一不是人中龍鳳之姿,更又個如今才滿三歲,正是讓人嬌寵喜歡的時候,這弱冠之齡的太子,又哪裡分得出心去在意。
如此是否該應下他所求?李世民分神思量著。
“陛下,陛下?”難得見著夫君與她說話時走神,長孫無垢好奇的喚其道。
李世民聽皇后喚他,回過神來對其笑了笑,不等長孫無垢開口,就先問道:“觀音婢,你可聽誰入宮提起過杜家小娘子?”
“可是那如今才虛六歲,被杜家眾人寵慣的名聲,傳遍長安城的杜家小娘子?”不知陛下為何提起她,長孫無垢開口不解的確認道。
李世民點頭“嗯”了聲。
“臣妾不知陛下提及她有何意?杜構杜荷如今都在東宮的崇文館受教,那杜荷也頗被太子看中,可那杜家小娘子,年紀小上太子五六歲不說,若等她及笄,想來側妃也不能無所出,就杜家對她那嬌寵模樣,想來抗旨也定不能應。”長孫無垢不是不願,只是不想兩人君臣生隙。
“知孤心者,唯觀音婢。不過這是太子所求,宮裡如今皇子皇女眾多,不說你所生的三子兩女,僅太子、青雀稍長,而青雀如今又得了那古怪的病症,勞你拖著弱體去照看,太子就。”畢竟是長子嫡子,李世民待其自然不同,想著他那張本是肖似自己幼時模樣,卻整日冷著一張臉,對他與皇后也是恭敬有,親近卻難,心中略有些異樣的感覺。
長孫無垢聽陛下如此說,心中一陣酸楚難耐,眉頭緊皺著起身拘身告罪,道:“是妾身之責。”
沒有解釋,只躬身告罪,李世民不曾想將錯處推給長孫氏,就是想這斥責之言如今也說不出口,伸手將人請扶起身,搖頭輕笑道:“孤哪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十三歲嫁於孤,之後孤四處征戰,兩人聚少離多,就是太子也是亂世中出生,你哪裡分得出心思去看顧,也因此,他如今有著一求,孤心中難忍拒絕,這才想與你商議。”
聽陛下提起曾經,長孫無垢嘴開合了幾下,也說不出大義凌然之言,她曾也是家中掌上明珠,只因對眼前之人一見傾心,才含羞下嫁。
她自幼聰慧,嫁於夫君後,也多在其背後出謀劃策,溫柔相勸,可她並不是他唯一,就是勞心府外亂世,對著府內眾人也不得放鬆,如此五年才得一子,讓其地位穩固,也稍稍放下心來,去用溫柔聰慧編織的網,籠絡夫君,還有其手下一干頗受重用的人才。
勾心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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