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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
曲錦存嚴肅的答道:“從未學過唱戲,所以只會說,不會唱。”
莫莉:……
兩人靠得極近,男子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味道,緊盯著她的臉,像是在欣賞一件無價珍寶。
她一雙黑眼珠定神時如一泓清水,顧盼時像星星流動,這是最叫曲錦存著迷的地方。
然而那一張利口卻又是如此叫人又愛又恨,經常會猝不及防射出利箭來。
莫莉本來打定主意是不要給他假以辭色的,自那晚之後,她總覺得心裡怪怪的,有一種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朦朧感。
可曲錦存這廝實在是磨人,尤其那張臉——白皙的面板,一雙彷彿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直挺的鼻樑,唇色緋然,甜蜜如糖,輕笑時若鴻羽飄落,靜默時則冷峻如冰。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俊美……
有這麼一個活se生香的大美男時時在你眼前晃著,還經常故意露個什麼點,你能不去注意?
尤其莫莉又已經開過葷,感受過荷爾蒙的無窮威力,那更是沒法抵抗。
簡直要人命!
“離我遠點!”莫莉受不了他似有若無的呼吸,忍不住推了他一把,“熱死人了!”
曲錦存被推的一個趔趄,幾乎一屁股跌在地上,這家養的老虎,就算不吃人不咬人,那虎爪子也夠撓人啊。
“跟你成親那是趕鴨子上架,”她嘴上還是沒好氣地強調,“連求婚都沒有就跟你成了兩口子,我多冤啊!在心裡頭,我是不承認我們關係的。”
反正這也是夢裡的世界,她大可以這樣理直氣壯的說。
等一回到現實,兩個人各奔東西,誰還認識誰啊?
曲錦存本來是好意想要哄哄她,誰知她卻一點都不領情,說的那幾句話好懸噎得他喘不上氣來。
什麼叫做不承認兩人的關係,天地都拜了,洞房遲早也入了,還想怎麼著?
若是在曲錦存的上一輩子,曲太子遇到這樣敢直盯盯頂撞自己的人,早就讓人拖下去重重的打了。
可是眼前這小娘子是自己心上的那一塊肉,不要說打,就是把話說重一點,他的心都要抽一抽的。
“行,”他嘆了一小口氣,“你說啥就是啥。”
也罷,自古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他姑且讓著她,等到將來孩子一生下來,兩人的關係穩定之後,看她還說不說這等氣人的話?
想到此處,曲錦存悄沒聲地再度蹭過去,在對方的瞪視中,試探著將手搭到自家娘子的肩頭上,輕輕的揉了揉。
略帶討好,與求饒。
而後者翻了個白眼,卻沒有再一腳踹過來。
關於那個戲班子的小斑主有可能是第三方造夢師這件事,莫莉並沒有直接告訴我曲錦存。
就算是說了,估計以這個攻略目標的脾性,也未必會相信——說不定反而還會對那個戲班子的小斑主產生興趣。
因為,那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另一隻妖精嘛。
既然他對那樣的一個不男不女的妖孽沒有表示什麼興趣,那麼,就應該是李大夫人全然在挑撥了。
根據種種跡象表明,在曲公子沒有遭到滅門之禍至前,他是一個十分潔身自好的人,不好女色也不好男風,在名門望族之中堪稱表率。
現在,李大夫人特意將他摸黑,甚至很可能安排人將他往那歪路子上引,其心不良,其心可誅,其目的也就顯而易見了。
——難道,她非得等人兵臨城下的時候才束手待斃麼?
自然不行。
想到此處,莫莉終於開口,字斟句酌的說道:“我說你啊,好好的在家待著,孝敬孝敬老太太,調養調養身體,就不要想著去上什麼戰場了。”
不去跟李大夫人的兒子們爭競,自然還能維持好舅媽和外甥的關係,否則……
曲錦存目光閃動,眼神之中波光粼粼,泛上一層層的感動:“我知道你是捨不得我!”
他用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耳垂,撥出的氣流吹拂著她耳邊的髮絲,聲音猶如月光湧動,端的是令人心醉沉迷。
“不過,人生在世名利而已,堂堂七尺男兒不去建功立業,難道要學你這樣的婦人困死在後宅不成?”他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為咱倆將來的家業想一想,也得為你肚子裡沒出世的孩兒想一想啊!你總不能叫他長大之後再看他老子,是一個一事無成的窩囊廢吧?”
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