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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頭,十有**是要出問題的,乾脆就藉著自己不良於行的理由,一直都蝸居在舊金山。至於說他到底是真不良於行,還是假的不良於行,誰又知道呢,只要他能哄得住江一慶就行了。
只是江飛絕到底是他的師侄,想來此人再怎麼想要明哲保身,也不會對江飛絕見死不救的。只不過羅甜下的那道禁制其實很傷元氣,若是江一慶的師弟想要真正破除江飛絕體內的禁制,那麼至少三月之內,他是不能再動用任何術法的,這也是羅甜做得另一手準備。
四人邊準備擺陣的東西,邊聽羅甜講她剛剛的手法,聽完之後心中也算是感想繁多。
饒是他們自詡經歷豐富,可是有時候比起機靈百變來,是真真正正不如羅甜這個“孩子”。
“好了,站星位吧。”張省非看著大陣,主動站在了東方位道。
其他三人對視一眼,也紛紛選擇位置站定。
他們要拜的大陣雖說名叫“遮天蔽日大陣”,但是實際上想要真正的遮天,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們擺下這個陣法之後所能遮蔽的,就是旁人的推算。
雖說天機不可洩露,但是他們當相師的,要是真狠下心來,拼上受反噬,很多東西其實都是能算出來的。就比方說鳳靈真正成靈的日子,在場的四人,每一個都能算得出來,區分只在於時間的精確度,而且就是按照功力和功德,各人所受的反噬輕重不一罷了。
好比張省非,他功力最深,那麼受到的反噬自然是最淺的。可是羅甜功力雖沒他深厚,但是身上積攢的功德金光卻比張省非厚,所以她若是推算,受到的反噬反而會比張省非輕。以此類推,自然四人之中受反噬最重的就是葛思明瞭。
當然了,這也只是類比,他們閒的沒事兒幹去推算天機做什麼呢,讓自己反噬難道很好受嘛?
至於說他們現在擺下的陣法,為的就是遮蔽江一慶到時候推算日期。
先前他們並沒有精準推算,只是大概地算了算,不管是他們還是江一慶,都只能推算出鳳靈成靈就在近日,可是具體到底是哪一日,他們沒有精細算到這一步。
他們在明,看似吃虧,可是他們就守在這落羽山上,以逸待勞,反倒更加輕鬆。江一慶則正相反,他若是拼著反噬的代價去推算鳳靈成靈的具體時日,那麼到時候只有江飛絕一人能夠去落羽山搞破壞。就這麼一個人,能抵個什麼用呢,所以江一慶從這個角度去考慮,也不敢去推算。雙方僵持,大家都不知道具體時間,也算是站在了統一起跑線之上。
但是現在羅甜傷了江飛絕,江一慶要帶江飛絕去治療,形勢瞬間就又不一樣了。江一慶肯定怕在自己離開香城這段時間撞上鳳靈成靈,所以他在決定離開之前肯定會推算上一卦,而羅甜他們四人擺下的遮天蔽日大陣,就是為了遮掩這一份天機,屆時江一慶推算出一個錯誤結果,認為時間尚有餘裕,為了到時候更好的報復他們,肯定會急著想要把江飛絕給治好,等到他們師徒二人離開香城之後,他們就可以著手來提前催化鳳靈了。
而且他們提前擺下遮天蔽日大陣,到時候鳳靈成靈的天機會更加混亂,這樣既有利於鳳靈渡劫,也有利於羅甜動手兩兩相宜的合算生意,自然是要好好來做上一筆的。
這個大陣,東方位是主位,剩下三個方位中,西主金,南主火,北主水,水最溫和,故而北方位就主動被羅甜和潘易讓給了葛思明。葛思明縱然心有不甘,可是心裡也明白,他是四人之中唯一沒有突破七品的,他站在北水位,不管是對大陣,還是對他自己,都是最好的選擇。
東西相對,潘易和張省非師兄弟多年,默契驚人,就主動站在了西方,羅甜也就趁勢站在了南方。
四人之前已經在大陣之中佈下了諸多催發之物,此刻站定之後,凝神靜氣,由張省非主導,一道法力打向四人中央的師祖羅盤。師祖羅盤被灌注進法力之後,立刻懸空而起,迅速旋轉起來,而後三人也同時將催動起各自的法器,一起注入師祖羅盤。
這師祖羅盤雖然叫“師祖羅盤”,但是實際上叫什麼名字,他們還真不知道,只知道是前輩們留下來的寶物,據說乃是當年到了九品的大宗師所用之物,他們合四人之力,也不過勉強操縱罷了。
師祖羅盤難得“吃飽”一回,在急速地旋轉之中終於發出了“嗡”的一聲,四人心神一驚,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立刻噴出,在半空之中相互融合,化作血霧,在師祖羅盤的引領之下,這道血霧看似飄搖無根,懸在空中即將飄散,可偏偏被護持在師祖羅盤的金光之內,看似越來越稀薄,可是那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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