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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燒熱灶有點上杆子湊近乎的意思在裡頭,可是這裡頭也有個講究不是,錦上添花; 怎麼的也比不添要好啊。
於是等到晚宴終於結束之時,羅甜揉了揉自己的臉; 發現都快笑僵了。
“我可算是深切地感受了一回媽平常招呼人的痛苦了,你說咱們偷了這麼多年的懶; 是不是不怎麼地道啊?”羅甜邊揉臉邊問傅錦朝道。
自從倆人訂婚之後; 羅甜就已經改口了。只是她叫人是不定的; 不管是張秀芬還是于思淼,她有時候叫“媽”,有時候叫“媽媽”,不過只聽她叫人的那絲音調的差異,反是親近的,也都能都分得出來就是了。
更別提傅錦朝了。羅甜這麼一稱呼,他就知道說的是自己親媽。
“沒關係,我以後又不走那條路,咱們安安心心搞學術,沒那麼多應酬要去。”傅錦朝安慰羅甜道。
羅甜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而後一躍而起,拍了拍傅錦朝的肩膀,“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還有事情要和師兄們商量,不用等我了。”
傅錦朝若有所思地看了羅甜一眼,這才應了一聲道:“好。”
羅甜被他看得有點發毛,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放心啦,我現在是去算計別人,不是算計我自己,你放心,放心啊。”
“看你笑得跟個偷到雞的狐狸似的,我也沒擔心。”傅錦朝意有所指說道。
羅甜聞言哼了一聲,給了傅錦朝一個白眼,纖腰一扭,找師兄們商量偷,額不,商量要事去了。
傅錦朝看著羅甜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他才起身上樓回房間,撥出了自己已經想撥很久的電話。
“叮鈴鈴……”清脆的鈴聲在望京城裡的小樓中響起,剛剛散完步回來的于思淼推了一把丈夫,“去接電話,我先去洗澡。”
傅躍民無奈地嘆了口氣,從保姆手中接過話筒,還沒聽兩句,就衝著浴室叫道:“你兒子說是有事呢,你先別洗了,先過來吧。”
剛剛散開頭髮的于思淼只得又隨意紮了一把頭髮,狐疑地走到沙發邊上,“哎,朝朝啊,媽媽在呢,你說……”
羅甜並不知道傅錦朝在樓上做了什麼,她正在跟張省非,潘易還有葛思明溜去後山擺陣呢。
原本他們是想擺下遮天蔽日大陣之後再去想辦法把江氏師徒引出香城的,可是今天在晚宴上的時候,江飛絕主動挑釁羅甜,羅甜心念一動,倒是有了個更好的辦法。
江飛絕來挑釁她,她教訓江飛絕,還能有比這個更加完美的理由嘛?
而且羅甜下手很是陰毒,她極少用這樣陰損的法子,若不是看江飛絕煞氣那麼重,平素壞事估計沒少做,她說不定還會換個法子呢。
“我動的手,不管是江飛絕還是江一慶,我相信,這倆個人都沒有能力將我打入江飛絕體內的禁制給解開,可是這個禁制一日不解,江飛絕就形同廢人,而且還是個日日都要在子午兩個時辰承受折磨的廢人,既然江一慶拿這個徒弟當報復咱們的工具,就肯定不會任由江飛絕這麼慘的,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江一慶肯定會對外求救,而且他在香城無人可求,又得提防著我半路再壞事,肯定是要出去的,就是不知道他是準備去哪兒找人幫忙了。”一進門,羅甜就把自己剛才動手的事情說了。
其實就算他不說,張省非三人也猜了個七七八八,畢竟江飛絕出門的時候臉色固然差,腿腳也虛浮,可也不至於過個下個樓梯就摔跤啊。這點事情,瞞得住別人,卻瞞不住他們,是以三人也猜到了江飛絕最後那麼失態,肯定還是羅甜算計的。只是三人沒想到的是,羅甜的考量卻不單純是算計江飛絕以洩憤,更是將之後的全盤都考慮了進去,想到這裡,三人的情緒一時間還有點複雜。
葛思明說話最直接,當下也就沒有掩飾,而是直接笑道:“我還當師妹你算計那小子就圖個樂呵呢,倒是沒想到你都算計到這一步了,呵呵呵,我們不如你啊。”
“師兄,這個時候就別顧著客氣了,先準備擺陣吧。”
張省非接著道:“沒錯,江一慶在香城無人可以依靠,而且他素來小人心性,估計也得防備著我們殺個回馬槍,肯定會去找人幫忙,至於說找誰,他應該會回舊金山,當年他的師父就叛逃去了那裡,據說江一慶還有個師弟也在那邊,要是他真心要救治江飛絕的話,肯定會帶著他過去的。”
自從當年江一慶上門來尋釁生事,張省非就派人去調查他的情況了。只不過江一慶這個師弟為人可比江一慶老道多了,他知道在這種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