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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風傾然見到林倩雲和林潤聲趕過來,她見林倩雲依然渾身綠絨絨的,於是說:“我洗白的。”
莫卿卿憋了好一會兒,把風傾然的行李還給風傾然,一臉嚴肅地說:“你離我遠點。”
風傾然莫名地問:“怎麼了?”
莫卿卿指指風傾然,說:“紅花!”又指指自己,說:“我不想當綠葉!”
風傾然:“……”她噎了幾秒,點頭,用安慰的口氣,說:“沒事,我不嫌你醜。”
莫卿卿一點都不想跟風傾然說話,半點都不想。那麼黑的人居然能洗得那麼白,這人一變白,整個顏值都不一樣了。她又再想起這世道已經變了,又說風傾然:“你當心有人劫你的色,哼。”
風傾然“嗯”了聲,說:“沒事,我會記得把臉抹黑。”她把東西裝進登山包,將披風披在身上,背起登山包,說:“快起風了,得趕緊回去。”
莫卿卿聞言朝天上望了眼,見到之前還掛在山頭上的夕陽這會兒已經不見了,天色一下子就暗了下來,來湖邊洗澡的人幾乎都快走光了,只剩下幾個人正在匆匆往回趕。
她們幾個當即不再耽擱,趕緊收拾好東西離開。
第33章
她們趕回到帳篷外,便聽到帳篷裡傳出嘈雜的人聲;以及小男孩大聲叫嚷聲。
莫卿卿很奇怪:這裡怎麼會有小男孩?
她掀開簾子;便見一個渾身覆蓋著類似於浮萍般綠藻的大媽正拉著在屋子裡拼命打滾小男孩。那小男孩子扭動著身子大喊:“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椅子,我就要椅子。”
5號床位上擺著一張摺疊躺椅。
莫卿卿對這躺椅很是熟悉;她爺爺住院那一個月;她守著她爺爺,每天晚上都在這種躺椅上過夜。
此刻,一個看起來和風傾然年齡差不多的女人正半靠半躺地坐在躺椅上;她的雙腿交疊擱在躺椅上,對旁邊那吵嚷著要躺椅的小男孩連一個冷眼都欠奉。
這女人雖然躺著,但從她那修長的腿便能看出;她的身高絕對不矮。
她的面板很白;跟洗乾淨的風傾然有得一拼;並且不比風傾然醜。風傾然的美是屬於秀麗嫵媚性感型的;五官偏於清秀精緻。這女人的五官則非常立體深邃;像是用刀在冰上削出來似的;屬於冷豔型。她有一頭整齊的齊耳小短髮;耳朵上打著一個鑽石耳釘。
莫卿卿假裝路過,特意繞到那女人另一側瞟了她的另一隻耳朵,發現這女人只打了一個耳釘。通常來說,這樣的人比較有個性。她再看這女人從頭到腳都寫著生人勿近,也沒有湊過去自討沒趣的心思。
那大媽讓小男孩子鬧得沒辦法,便走到那女人身邊,佈滿綠藻的臉上堆出一個笑容,說:“你看我這讓我孫子鬧得沒辦法,吵到大家都不好,就把椅子借給他坐一坐,一會兒就還給你。”
那女人抬起頭,冷冷地笑了聲,說:“行呀,我看你孫子的眼睛長得挺漂亮,挖出來讓我玩玩,我一會兒就還給他。”
那大媽的綠臉一變,大聲斥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怎麼跟孩子一般見識?坐一下你的椅子怎麼了?”
那小男孩撲上來,嚷:“我要椅子!”說話間,便伸手去推那女人。
那女人一抬手,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出現在手中,抓住那孩子的手將他的手按在椅子上,手裡的刀用力地剁在那小男孩的手指縫之間。
那大媽嗷地一聲大喊:“你放開我孫子。”說話間抬起手就要去抓那女人。
那女人猛地抬眼朝那大媽望去。
那大媽像是被嚇到似的,趕緊摟住孫子,說:“我們不要椅子,不要椅子了。”伸手想去掰那女人的手。
那女人鬆開那小孩,轉身從旁邊的揹包裡抽出一包溼紙巾來回仔細地擦手,還扔出句:“有毛病。”
大媽摟著小男孩朝旁邊走去。
小男孩像是嚇到了才回過神來,哇地放聲大哭。
那大媽在一個大號的行李袋上坐下,抹著眼淚哭她的兒子媳婦都死了,如今只剩下可憐的孫子,可憐他孫子孤苦伶仃還要被惡毒女人欺負,孩子小,吃了這麼多的苦受了這麼多罪,借一下椅子又怎麼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又開始勸,還有兩個女人過來做思想工作,說現在這麼困難大家該互幫互助,小孩子可憐,讓一讓他。
其中一個女人還衝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莫卿卿說:“小妹妹,你說是不是?”
莫卿卿下意識地想到自己和風傾然揹包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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