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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洗遍,這才覺得自己乾淨不少。
她身上打底的那身衣服早就沒法穿了,讓她扔在角落,從揹包裡找出風傾然給她備的換洗衣服。雖說是夏裝不保暖,但當打底夠了,保暖的話,她有豺皮衣和披風。
她想到臭烘烘的豺皮衣和披風就很糾結。不洗吧,髒得跟她洗澡前有得一拼。洗吧,洗了今天晚上沒得蓋不說,還要晾乾,晾乾就會硬得能當盾牌用,她還得再來回刮軟,之後,只要離開避難出去到外面肯定立即就會弄髒,於是豺皮衣和披風繼續髒著的好。
她洗完澡後,穿上t恤和牛仔褲,綁上豺皮護膝和鞋套,將豺皮衣塞進揹包裡,抱著披風出了洗澡間。她喊了聲:“風傾然,你洗好了嗎?我洗好了。”
風傾然回道:“我還有一會兒,你到外面等我。”說話間,將簾子掀開一道縫,把團成一團的披風塞給外面的莫卿卿,說:“幫我拿會兒。”
莫卿卿接過那團得跟包裹似的披風,朝裡看了眼,見到裡面包裝風傾然的豺皮衣。她問:“登山包要我幫你拿嗎?”
風傾然取出換洗衣服後便又把登山包塞了出去。
她遞登山包出來的時候,莫卿卿看到一條打滿香皂黑乎乎的胳膊。她心說:“風傾然,你這麼黑,不用洗那麼幹淨,反正沒有人看得出來。”不過,想到風傾然變黑肯定會傷心,沒好意思把話說出來。
她抱著披風去到外面,挑了處地面比較乾燥的地方,把披風墊下,坐在旁邊等她們。
林潤聲自己洗完還要幫林倩雲洗,因此耗時比較久。
可風傾然只洗自己,居然比那林潤聲兩姐妹都久。她等了半天,林潤聲兩姐妹都出來了,也沒見風傾然出來,又到門口喊了聲:“風傾然,你好了沒呀?天都快黑了,要起風了。”
風傾然應了聲:“快了。”
莫卿卿暗歎口氣。她看到天邊還有夕陽,金燦燦的陽光鋪出一片霞輝,如果只看景,不想其它,這會兒的風景可好了。
她託著下巴又等了一會兒,洗澡間裡出來一女人,站到她旁邊。
這女人像是剛洗完澡,頭髮擦得半乾,手上還提著毛巾,毛巾裡還裹著洗漱用品。她很漂亮,面板白得跟白骨瓷似的,細膩軟滑,五官特別精緻,眉眼如畫,那略帶溼意的長髮隨意地撥開披在身上,顯得特別性感。她穿的是襯衫,領口微敞,雖然只露出鎖骨,但卻顯得很迷人。
莫卿卿斜眼睨著這女人。她看清這女人的長相後,下意識地往邊上挪了挪,要離她遠點。她雖說長得不醜,但也不是大美女,只能說五官端正。這女人想站她邊上讓她當綠葉,做夢。
她往邊上挪,這女人居然還往她這挪了兩步,還一隻手抱住另一隻手的胳膊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她,那腦袋還略微歪著,一副要看她笑話的模樣。
莫卿卿心說:“不就長得沒你好看嗎?”她又往旁邊挪了點,然後假裝看風景,不看那女人。
那女人也不走,就站在旁邊看著她。
她扭頭朝那女人看去,想問她:你想幹嘛?
結果那女人居然對著她笑。
雖然這女人笑起來特別好看,但是特別詭異!她不認識這女人。莫名其妙的來了個陌生人突然站在她旁邊對著她笑,她又不是富二代權二代、不是鈔票鑽石,吸引不了美女。她頓時得出個結論:完了,來了個精神病。不會是這女人讓這突然變天的世界嚇出精神病來了吧?
莫卿卿心裡發毛,大吼一聲:“風傾然,你好了沒有!”蹭地起身,抱起她的披風和風傾然行李直奔浴室,準備把這洗澡要洗一個多小時的人強行揪出來。
天色很晚了,浴室裡都沒什麼人了,突然靜了下來。
她幾步衝到風傾然洗澡的地方,一把撈開簾子,裡面空蕩蕩的,風傾然不見了。
莫卿卿的腦子“嗡”地一聲,她就守在門口,風傾然居然大變活人變沒了。她趕緊衝出去,衝坐在湖邊的林潤聲喊:“林潤聲,快過來,不好了,風傾然不見了。”
那精神病女人居然跟到了浴室門口,還一巴掌拍額頭上,用非常無語的語氣喊了聲:“小莫。”
風傾然的聲音。
莫卿卿愣了兩秒,慢慢的轉頭朝邊上這女人看去,她想問:“你是風傾然?”但又怕有人冒充,於是繃著臉,說:“報上你的名字。”
“風傾然,大風的風,傾國傾城的傾,然目之綺的然。”
莫卿卿:“……”她傻愣愣地盯著風傾然看了半晌,才憋出句:“你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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