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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狗,從來不敢管我。”
“……”單桐撫額,“敗給你們了,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進了房間,單桐隨手就想關門,卻發現門鎖是壞的,只能虛掩著,他皺眉看了門鎖半晌,還是決定去找紀正:“門怎麼是壞的?”
紀正很無奈:“所有門鎖都是壞的,當初我們進來的時候,裡面的人都逃光了,還有很多人把自己反鎖在裡面,基本都成了喪屍……我們要清掃,就只有撬門……這麼多辦公室,可浪費了我們不少子彈。”
“那萬一……喪屍……”習慣了在密閉的裝甲車和隊友嚴密的望風中熟睡的單桐覺得很沒安全感。
“我們有人看著呢,如果你擔心走廊盡頭的喪屍的話,放心,這麼久了,我們雖然撞不進去,它們不也出不來?”
“你們連這麼一顆子彈都捨不得?旁邊睡兩隻喪屍很嗨麼?”觀摩一下和要在這睡一晚是兩個概念,事不關己的時候看一眼也就算了,可要睡在這,想到那鐵門單桐就全身不舒服。
“你是沒看過那鐵門嗎?上面可全是彈痕!”紀正不耐煩,“那個地方起初可是被當做警用倉庫建造的,只不過因為小部門不能放高危武器才沒辦法成了雜物間,軍隊標準能差到哪?那鐵門可是雙層防彈的,鎖也不是隨便開開的,人家反鎖在裡面了,我們除了拿炸藥炸,完全沒有辦法好不好!你以為是辦公室的那種垃圾的所謂防盜門?”
單桐對這方面東西還真是完全不懂,隔行如隔山,再好的口才再高的智商面對這種事實也只能啞口無言,但良好的涵養容納了他的怒氣,他微微沉吟了一下,很是風度的點頭:“那就這樣吧,我走了。”
紀正已經半躺在自己的沙發床上,聞言也不留人,見單桐出去時極為自然的帶上門,想到剛才那番談話,忽然有點不舒服的感覺,乾脆起身,拿了張凳子攔在門上,才覺得微微安心。
單桐回了辦公室,仔細的拿辦公椅抵上門,想來想去,還是跟齊祭商量道:“齊祭,你累麼?”
齊祭正百無聊賴的翻著辦公室殘留的不知什麼年代的雜誌,聞言恩了一聲:“幹嘛。”
“我想,今晚,我們還是守個夜。”
齊祭奇怪的看看他:“難道不該守嗎?”
單桐語塞,第一次明白原來自己偶爾的居安思危在齊祭面前P都不是,人家壓根就一直活在居安思危裡,他苦笑一下:“現在才七點,明早七點出發,那我們六點半起床,還有十一個半小時,你打算怎麼安排?”
“阿狗先,我中間,你最後。”齊祭想了想,“前面每人四個小時,你三個半。”
對於這種施捨,單桐接受的毫無羞愧感,當即點頭:“行,就這麼辦。”說罷,他倒頭便睡。
無論齊祭還是阿狗守夜,他都極為放心,或者可以說,無論他們睡或是醒,只要他們在場,他都極為放心,躺下便能熟睡。
卻沒想,感覺才睡沒多久,就被搖醒了。
他眨了許久的眼睛才適應了眼前的黑暗,眼前一道慘白的光閃了一下,是齊祭的刀子反射了窗外的月光,他還是看不清齊祭的表情,恍惚了一下,便爬起來,一言不發的揉揉眼睛道:“我醒了,你睡吧。”
說罷,下意識的看看帶夜光功能的手錶,一愣,又揉揉眼睛看個清楚,苦笑著低聲道:“齊祭,這才兩點十五……你……嗚。”
嘴被捂了一下後放開,單桐閉上嘴,站起身,雙手握緊了槍,屏息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漸漸的,他能看清周圍的情景了,卻見齊祭和阿狗一左一右的抵著門,辦公椅已經被拉開,他們耳朵貼著門,傾聽著門外的動靜。
他也靠過去,側身聽著……自然什麼都聽不到。
但是,他那雙木耳,他本來就沒抱過希望。
雖然很想問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他直覺齊祭和阿狗有種刻意不發出聲音的感覺,而且,面前的齊祭抵著門的姿勢微微有點僵硬,似乎是在用力抵著,他只覺得心跳微微加快,為了不發出聲音,乾脆退後幾步,靜靜的站著。
寂靜中,隱約有點鼾聲傳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有腳步聲……似乎還有水滴聲……
似乎只是一瞬,那聲音又沒了。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緊張過頭,或許有人起夜也有可能。
可月光中,齊祭那冰涼的小臉,分明皺起了眉。
單桐只覺得,自己握著槍的手,已經僵硬到麻木。
☆、飛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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