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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廖停雁身邊那三個人哪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他們就三個人,哪一邊都對付不了啊,一方明明是友軍但現在面色兇惡要來殺人,一方看上去是敵人可同樣面色兇狠好像要來搶人,這讓他們怎麼搞?
終究是秦無暇的人更近,到的更快,三兩下就仗著人多砍死了兩個,還有一個則拽著廖停雁跑。這兄弟實在敬業,這種情況下還在垂死掙扎。
秦無暇護衛還待再追,灰衣人們已經趕上來,又轉手將他們砍殺。這片刻間,扯住廖停雁的男人已經強制扯著她跑出去好幾步,當這時,兩支箭一前一後飛來,一支扎進那男人拉扯廖停雁的手臂,一支扎進他的心口。
男人往前撲倒的同時手一鬆,廖停雁也被帶著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兩個灰衣護衛這個時候舉著滴血的刀跑來,圍在她身邊,以防再有危險,卻沒一個人敢上手把她扶起來,只有一人默默抬腳把她旁邊那男人的屍體踢遠了點。
廖停雁臉色煞白,她失血過多沒有好好調養,手臂傷又沒好,剛才這一折騰,傷口似乎又裂開了。她抬頭看去,發現局勢已經一邊倒,秦無暇和那些僕從被控制住,護衛就剩幾個還在垂死掙扎,灰衣護衛們正在進行最後的收割。
司馬焦朝她這邊走過來。
他毫無顧忌地踩著那滿地的血,跨過擋在路中央尚且溫熱的屍體,對還沒結束的砍殺視而不見。倒是灰衣人們見主子過來,趕緊給他讓路,順便把擋在他前頭的屍體拖開,讓出了一條康莊大道。
廖停雁不得不承認,這場面真的太裝逼了。好久沒看到,還有點不習慣。
司馬焦走到她面前,伸出一隻手,“來。”
他的手仍然是那個涼涼的溫度,廖停雁被他拉起來,眼淚不知怎麼唰的往下掉,抬手就抱了上去,哇哇大哭。
連之前被射穿手臂,痛得要昇天她都沒哭,之後再疼她也咬牙忍著,遇到危險就強迫自己吐槽冷靜一下。到這個快要塵埃落定的時刻,見到司馬焦這個狗皇帝,她才怎麼都忍不住淚。
“我手好疼!”廖停雁一邊哭一邊含含糊糊地說。
司馬焦最討厭別人吵鬧,聽著耳邊那嗚嗚哇哇的哭聲,他腦袋疼,不止腦袋疼,身體裡好像還有其他地方一齊疼起來,讓他煩躁,想殺人。
扯開廖停雁,果然見她手臂上暈出深色的血跡。又看她的臉,一向紅潤的唇失了顏色,兩頰更是沒有紅暈,眼睛倒是紅的,還掛著淚珠,看著真是可憐極了。
“下回還摸魚嗎?”
因為摸魚被抓的廖停雁:“……不摸了。”
司馬焦撫著她的頸側,“錯了,下回還摸,回去給你在寢殿裡挖個魚塘讓你摸。”
廖停雁:一段時間不見操作更加牛皮了,寢殿裡挖魚塘,你真的不覺得腥嗎?
她瞄了司馬焦一眼,耷拉著肩膀,“其實我有想過逃跑的,但是沒能成功。”
司馬焦:“你只是個普通人,我也沒指望你孤身一人做出什麼事,還活著就行。”
雖然他語氣平淡,但廖停雁聽著又想哭了。普通人什麼都做不成,這也太真實了,但有時候這種平庸就是罪,弱小就是罪。她再見到這個人,心裡也有那麼一些其他的擔心,可她還沒說出來,司馬焦就說,還活著就行。
周圍有很多人看著,理智迴歸,廖停雁把眼淚憋回去。
至於周圍的灰衣護衛們,板著嚴肅的臉,眼角都往陛下和貴妃那邊飄。原來傳聞中陛下在貴妃面前很好說話是真的!真的!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們可怕的陛下!
駕車的車伕很快將馬車趕過來,司馬焦一把將廖停雁送上車,自己也跟著上去。灰衣護衛迅速解決掉了所有秦無暇的護衛,前來詢問怎麼處置秦無暇。畢竟也是秦南王唯一的女兒,說不定還有用處。
廖停雁透過還沒放下的簾子看到了被侍從扶著的秦無暇,她站都站不穩,盯著司馬焦滿臉見鬼的神情,應當是認出了他的身份。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秦無暇的喃喃自語,只有扶著她的兩個侍從聽見。
司馬焦看也沒看秦無暇,擺了擺手。
他這手勢所有人都看懂了,灰衣護衛領命而去,秦無暇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要被殺了,渾然忘記剛才她喊著要殺別人時是如何囂張,驚恐不已地喊出聲,“不行,你們怎麼能殺我,我可是秦南王的獨女,你們要是動我,我爹……”
馬車簾子放下來,外面的場景就看不見了。秦無暇聲音戛然而止,侍從們發出驚叫。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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