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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之下喪屍會大暴動; 就算在平時也不敢小瞧; 更何況這裡還是三隻特殊喪屍的老巢,當然不可能真的只依靠這小小的一間房子保命。
看到溫左和莫書晚起身,擠在他們對面的幾個乘客有些慌了,“你們去哪兒?”
莫書晚沒理他們; 和溫左將抵在窗戶那裡的東西挪開; 直接鑽了出去; 因為血月的緣故; 外面不算暗,甚至可以說的上明亮,先出來的莫書晚抬頭望了望天空,緊了緊手裡的西瓜刀; “分開找找吧,不管找不找得到,都要儘快回來。”
溫左點頭,看著莫書晚,無聲提醒她注意安全。
他們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找到這戶人家儲存食物的地窖,如果找到自然多了一條退路。一般人家都不會把地窖建在房子裡面,所有兩人的目標一開始就是院子以及房子附近。
莫書晚在院子裡轉了兩圈,正準備換個地方接著找,忽然臉色突變。
莫書晚眼中有很多情緒閃過,最後垂下頭,一隻手按在肚子上,姿勢有些彆扭地邁開步伐,就這般找了大概十分鐘,臉色已經微微蒼白的莫書晚和溫左碰頭。
本來帶著些喜悅的溫左第一時間關注到莫書晚的臉色,心底一緊。
“我沒事。”莫書晚有氣無力的回應了溫左的關心,“你那邊怎麼樣,找到地窖了沒?”
溫左點頭,臉上擔憂的神色還是沒有緩下去,又見她隨時都可能倒下去的模樣,連忙伸手扶住。
莫書晚臉色蒼白地扯出一個笑容,躊躇了半晌,終於還是說:“那就好,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你放心,不是什麼大事,我很快就回去。”
溫左怎麼可能丟下她一個人回去,當然是說什麼都不肯讓莫書晚一個人走,注意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溫左愣了一瞬,下意識低頭,看到了莫書晚捂在肚子上的手,在結合這接近一個月的經歷,意識到什麼的溫左臉上也有著尷尬。
但這種尷尬的情緒很快在莫書晚的虛弱下一掃而光,溫左彎腰將莫書晚打橫抱起,快步朝房子裡走去。
莫書晚悶哼一聲,臉上的表情此時已經可以稱得上一言難盡。
被溫左放在凳子上時,莫書晚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溫左已經速度飛快地走了,她只好側了側身,又夾緊雙。腿,沒一會兒還是站起身,帶著‘溫左到底猜到了沒’的疑惑默默等待著。
十分鐘後,溫左提著幾件溼漉漉的衣服回來了。
莫書晚震驚的看著溫左手上那幾件衣服,仔細辨認了下,似乎是他自己的衣服?
所以說……剛剛離開那會兒,溫左去洗衣服了?
不過溫左接下來的舉動讓莫書晚明白他的確是猜到了,臉色又變得異常尷尬。
溫左選擇性忽略了莫書晚的尷尬,將用衣服撕成的布條烤乾後,面色如常地遞給了莫書晚。
莫書晚也不敢矯情,連忙伸手接過,有些結巴的表示自己要去處理下個人問題,溫左的面不改色讓莫書晚不再那麼窘迫,鬆了口氣,拿著暖烘烘的布條走進了黑暗中。
溫左繃著的臉在莫書晚走後垮了一瞬,抬手摸了摸有些燙的耳根,曾經模糊的記憶也終於很清晰的再次在腦海中浮現,眼中的囧意逐漸被擔憂取代。
當時她甚至進了醫院……
而此時的莫書晚的確狀態不怎麼好,一方面是身體元素,另一方面則是擔憂,這些天一直在為了活下去做鬥爭,連她自己都忘了這一茬,更沒想到生理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添亂。
現在可是血月時期,如果讓喪屍嗅到血腥味,後果不堪設想。
不敢讓火燒太長時間,將所有布條都基本烤乾後,溫左就把火埋了,扶著莫書晚準備回去。
莫書晚捂著一陣陣絞痛的小腹,有氣無力的說:“去地窖看看吧,我現在這種情況,不適合在待在上面。”
確實,如果繼續待在剛剛選擇的藏身之處,血腥味會將他們完全暴露。
這戶人家的地窖建在廚房旁邊,入口藏在雜草堆中,剛靠近就有一股腐朽的臭味湧入鼻間,狀態不好的莫書晚險些被燻暈,臉上血色全無,靠在溫左健壯的臂膀上,虛弱的說:“你回去吧,我就藏在這裡,味道能遮一下。”
為了莫書晚的安全著想,溫左即使心疼也不可能阻止,他只能儘快找到梯子,好讓她藏下去。
幸虧每次血月出現都有一段時間空白期,暫時不用擔憂會有喪屍,溫左讓莫書晚在原地等著,立刻去找梯子了。找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