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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竟被人抓住了把柄!虧得這人還是常玥信誓旦旦的保證,萬無一失之人——
“侯爺,這又是怎麼回事?”張通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妻子和女兒俱是神色不對,他有心維護妻女,只得道:“若是她們哪裡有不妥之處,侯爺直說便是了。”
喬湛聞言,唇角勾了勾,眼神漸漸的銳利,語氣裡有幾分不易覺察的狠意:“有人在伯府曾挾持小皇孫,還推了惜娘,導致惜娘早產。”
聽喬湛的意思,這些是劉氏母女所為了?
張通不敢置信的看了母女二人一眼。
他知道妻子當初的打算,給還是丫鬟的沈惜下藥,讓她和同樣中了藥的喬湛發生關係,以此要挾喬湛娶柔娘為妻。誰知竟料錯了喬湛,喬湛乾脆娶了沈惜為嫡妻。
他同樣知道心高氣傲的女兒一直都不甘心,見原本任由她隨意打罵的丫鬟竟成了身份尊貴的永寧侯夫人,她氣得在家發洩過好一通。
如今沈惜的真實身份竟是衛國公府的姑娘,柔娘更是氣不過。若自己孃親沒有讓沈惜和喬湛有染,沈惜的身份永遠都是秘密,她永遠都只是承恩伯府的下人……
可他再料不到,兩人敢膽大包天的要沈惜的命。
“我知道伯爺是明事理的人,這才沒有把這件事聲張。”承恩伯府最終能做主的還是張通,是以喬湛讓他有所取捨。“您一直都被蒙在鼓中,可令夫人、女兒想要屢次對我妻子下手也是事實。”
他的話音未落,柔娘便再也忍不住,尖聲道:“你沒有證據就不能誣陷人!你憑什麼說是我挾持小皇孫、是我推了沈惜?”
從沈惜重新回侯府後,柔娘連受打擊,已經不若往常能沉得住氣。
“這是安親王府送來的。”喬湛給文竹使了個眼色,只見文竹從袖中掏出一塊帕子,裡頭包著一隻小小的玉蝴蝶。
柔娘見了,不由愣住了。
“當日有人曾見大姑娘戴了支玉蝴蝶步搖到侯府,而這枚玉蝴蝶是從小皇孫身上發現的。”喬湛沉聲道:“還請大姑娘把那支步搖拿出來。”
柔娘自然拿不出來。
不等她狡辯,喬湛又道:“如果大姑娘不肯說,我看還是換個地方問罷。”
劉氏聽喬湛的話不好,立即道:“侯爺什麼意思?還想抓了柔娘不成?”
“您說錯了。”喬湛竟像是笑了一下,他聲音不高,卻是如驚雷一般在劉氏耳邊炸響。“還有您啊,當初您是怎樣傷害惜孃的,您都忘了?”
“莫非侯爺想抓我進大牢麼!”柔娘尖叫著就要衝到喬湛面前,“你沒有證據,不能抓我!”
此時去找當年藥方的人回來了。
在承恩伯府中找到的藥方自是沒問題的,劉氏不會給自己留著這個把柄。即便胡有德還能再寫出來,還能把沈惜的病狀說得一清二楚,也不能定劉氏的罪。
只是他身後還跟著被劉氏害死腹中胎兒的妾室碧雲。
“伯爺,事到如今,奴婢也不怕什麼了。”碧雲一進門,就跪到了地上。“奴婢當初幫夫人隱瞞,就是想著保住腹中孩兒一條性命!可他竟還是被夫人害死了!”
劉氏登時愣住了,旋即她破口大罵道:“來人,還不把她拉下去,伯府的規矩何在!”
碧雲的眼底透著刻骨的恨意,她不肯起身,含著淚仰頭對張通道:“伯爺,奴婢口中沒有一句虛言!當初奴婢偷聽到夫人給永寧侯夫人請大夫時,開的方子是想不動聲色的要了侯夫人的命!”
“當時奴婢還不信,直到看見這張方子……”碧雲恨恨的看了劉氏一眼,竟開始背起了方子上的內容。
與此同時,文竹把胡有德寫出的方子遞給了張通。
張通鐵青著臉色看著碧雲所背出的要來和方子上的竟絲毫不差,當他再看劉氏時,眼神已經完全冷了下來。
“劉氏,你要作何解釋?”這次換了張通親自質問。
劉氏自是死也不肯認,她梗著脖子道:“她和胡有德勾結,我怎麼知道——”
“伯爺明察!”碧雲也不甘示弱,她心裡存了為孩子報仇的心思,搶著道:“奴婢從未踏出過大門半步,身邊服侍的人俱是侯爺派來的!奴婢的一舉一動,再逃不過夫人的眼睛……”
“可這些日子來,夫人並沒有追究我。”碧雲冷笑一聲,嘲諷的看向劉氏。“若真是我做的,夫人肯縱容我至今,豈不本意也是如此?”
碧雲原先在張通的書房服侍,也是通些文墨的,才有後來紅袖添香、張通要了碧雲,待她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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