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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粗暴的搜尋心中十分著急,正想開口阻止,一個衙役突然大聲嚷道:“大人,找到兇器了!”
衙役手裡拿著一把約一尺長的刀遞給官大威,刀上還有染著血跡,衙役道:“在這邊床鋪被褥下發現的。”
官大威瞳孔微縮,拿著這把刀到元良駿屍首上比劃了一下,“此人正是死於這兇器,這是何人的床鋪?”
司業指著癱軟在地被嚇蒙了的韓川,“正是此人的床鋪。”
韓川一聽提到自己,終於回過神來,又看到那把刀,面色驚恐嚷了起來,“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我今天找上一起來就看到元良駿躺在血泊裡,便大叫了起來,方翔可為我作證!”
韓川猛的拉扯著第一個進屋的方翔,整個人哆哆嗦嗦幾近癲狂,“方翔快告訴這位大人,我不是殺人兇手!”
方翔也是一臉恐懼,說話倒還算有條理,“我當時正打算從這屋前過往食堂走,便是聽到韓川一聲尖叫說死人了,便是趕緊衝了進來,就見到元良駿躺在血泊裡,而韓川則癱坐在一旁。用手指一探元良駿當時已經沒了氣息。後來陸續有人聞聲而來,我怕他們破壞了現場,就讓他們在外頭不要動彈,我也未敢再動。”
“也就是說你來的時候死者已經死了?”官大威不怒自威,直勾勾的盯著方俊,目光灼灼令人無可躲避。
“是。”
“這把刀你可知是誰的?”官大威揚著那把帶血的刀問道,沒有戴手套就這麼大刺刺的拿著,這讓莊重忍不住眉頭緊皺。
方翔仔細看了看,望了望韓川,半響沒憋出一個字來。
官大威眯眼,“故意隱瞞如同妨礙公務,即便你是太學生也要受罰。”
方翔半響才支支吾吾開口,“好像,好像以前見韓川拿過。”
韓川聽此連忙道:“大人,我這把刀前些日子就不知道丟哪去了,不知道誰撿了故意陷害我,我真沒有殺人……”
官大威冷哼,“天下竟有如此湊巧的事?你這廂丟了刀,便有人用這丟失的刀殺人?”
韓川難以自辯,“我……我……”
官大威見韓川耐不住問越發自得,“我還未說何你便不停自我辯解,按照以往案件,若是失手或一時魔障殺人,往往都是最急切辯解的。若兇手不是你,你又如何解釋這作案兇器會在你的床褥底下?”
韓川聽這話額頭的汗不停往下掉,尿騷味和汗臭味以及這旁邊的血腥味揉在一起,站在屋子裡都快沒法吸氣了。韓川聲音都帶著哭腔,“我也不知為何會在我的床鋪底下,可這人真不是我殺的。平日我最怕看到這些,又如何會舉刀殺人,看到血我現在還嚇得腿還在發軟。大人,冤枉啊!”
“昨夜你可聽到什麼動靜?”
韓川聽到哭腔更濃了還帶著顫抖,“我睡覺向來很沉,就是把我抬走都不知道,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官大威的聲音更加陰冷,“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冤枉,卻又說不出到底是誰殺死了元良駿,莫不成他是自殺?唯有你與死者同處一室,殺人的刀也是在你床鋪下尋找到,證據確鑿,你還敢辯解?!”
韓川直接哭嚎起來,平日風範早就不見蹤影,“大人冤枉啊!兇手真的不是我,我與元良駿無冤無仇,平日相處融洽,我為何要將自己前程毀掉殺了他?”
“這就要問問你自己了。”官大威甩袖轉身,朝向大司成道:“現在證據確鑿,兇手正是此人。大司成若無異議,我這就將他帶回押入大牢。死者屍首也先一同帶回義莊,待死者家屬到來即可帶回。”
大司成睜大眼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斷完啦?”
被人質疑官大威十分不悅,可太學大司成並非一般人物,便耐著性子道:“此人一大早趁死者清夢時突然下手割喉殺人,匆忙將兇器藏匿,後又因恐慌失聲叫起引來路人。案情清晰明瞭,案情明晰,證據確鑿還有何可查?”
大司成噎了噎,早就聽聞官大威雖破案速度快,卻太過簡單粗暴,讓人難以信服。只是那些案子複查時也實在找不到其他兇手,這才讓人相信官大威在斷案上有些天分,只沒想到這官大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不靠譜!
“韓川乃我上舍生,前途光明,為何要害死元良駿?興許是別人故意嫁禍呢?”
“大部分殺人者都不是有預謀的,有時候是一時憤慨衝動,一點事甚至是一個夢都成了殺人誘因。兇手殺完人自己都不可思議,一切只以為是夢境也是有的,死不承認。再者,若兇手為別人,只殺元良駿豈不是太過兇險?入屋殺人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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