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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被衙役帶到公堂之上,跪在地上的許生看到他,原本若枯井的眼神迸發出憎恨的光芒,沉重的鐐銬竟是無法約束虛弱的身體,直接撲向吳德勝。
“是你!是你害死了淑儀!她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般對她!虧我把你當做朋友,你這混蛋!”
衙役的動作慢了半拍,竟是讓吳德勝被許生用鐵鏈勒住了脖子,使得他臉部漲紅。
啪——
驚堂木拍下,場上頓時靜止。
封煥怒斥,“大膽!公堂之上豈容放肆,還不快快把二人分開!”
衙役連忙將撕扯的兩人分開,許生雖極力撕打,卻耐不住健壯的衙役,不過也趁機狠狠踹了吳德勝一腳。原本光鮮亮麗的吳德勝,因為突來一幕變得狼狽不堪。
“你莫要信口胡說,我何時幹過這般傷天害理之事。”
被衙役壓制住的許生仿若籠中猛獸,根本不管這是何地,眼中只有憤怒憎恨,“你還敢狡辯!枉我待你如親兄弟,你竟會做出這樣的事!若不是你殺死淑儀,你的玉佩如何會在淑儀的房裡?!”
吳德勝目光一閃,快得讓人抓不到,隨即驚恐道:“莫非這就是大人抓我的緣故?大人,冤枉啊!天地良心,小的和趙淑儀的死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的玉佩是不小心遺失在她的閨閣中……”
許生目光怨毒,咬牙切齒,“果然是你!”
吳德勝嘆氣,“我那玉佩早之前就遺失了,未曾想竟是掉在淑儀閨閣之中。”
許生怒斥,“若你不是兇手,那玉佩怎麼無緣無故跑淑儀房裡?莫非你想誣陷淑儀是小偷不成?你那玉佩就是倒貼錢淑儀也瞧不上別說買更別說會去偷!”
“當然不是淑儀所為,而是……”吳德勝面色窘迫,頓了頓才含含糊糊的開口,“我與淑儀在一塊的日子只比許兄少了一兩個月。”
許生直接甩出身上的鐵鏈砸向吳德勝,吳德勝臉上頓時顯出紅紅的一道痕,“你個混蛋!竟然敢這般侮辱淑儀!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衙役也攔不住發瘋的許生,吳德勝也不管朝廷命官在上,不再跪著蹦起來閃躲,“你激動個什麼,趙淑儀能跟你睡就不能跟我睡?你不也說她生性風流,未出閣就敢與人私通,是個不守婦道的。隨便玩玩還成,不能娶回家。”
許生聽這話越發激動起來,“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你竟敢這麼說她,你竟敢!”
公堂之上熱鬧了好一會,封煥才拍下驚堂木,那些衙役才使了勁將二人拉開。吳德勝已經狼狽不堪,身上的衣服沒有一片好地方,頭髮散落,到處是紅痕,整張臉都腫了起來。
“許生!你膽敢再在公堂上咆哮,本官必是要罰你三十大板!”封煥慢悠悠道,吵鬧成這般卻也未追究,不像是來斷案的,而是像來看戲的。
吳德勝甚是無語,心裡很清楚封煥故意的,否則這麼多衙役在,怎麼會任由許生放肆。早聞嗣昭王行事無章,如今可算是體會到了,若是其他官員,怎麼會讓公堂發生這樣的情況,太影響官威。可嗣昭王任由性子來,可他與嗣昭王無冤無仇為何要這般對他?莫非……
吳德勝越發惶恐,可面上卻是不顯,哀切道:“大人,小的冤枉啊。那趙淑儀能與許生相好為何不能與我相好?只是我不如許生去的頻繁,所以不為人所知而已。趙淑儀遇害前幾日我就曾去相會,大約那時候掉的吧。”
“你胡說八道!”許生又欲暴起,這次卻被鎮壓下去。
“公堂之上有理不在聲高。”封煥的聲音波瀾不驚,沒有帶任何感情,卻是讓許生平靜了下來。
許生眼前閃過他與趙淑儀美好過往,心如刀割,哽咽道:“大人,淑儀並非是這吳德勝嘴裡所述之人。她溫柔大方,善解人意,恪守婦道,絕不會與他人有糾葛。”
吳德勝嗤笑,反駁道:“大人,若趙淑儀真是這般賢淑之人又怎麼會與許生暗中交好這麼久?世人誰不知只有明媒正娶才是正途,她又不是那主子旁邊的通房丫頭,這般夜夜偷情怎麼可能是個守婦道的?許生鍾情於她,加之男子自尊心,所以不願意相信這趙淑儀還有其他人。”
“放你孃的狗屁!”許生噴道,口水直接撒了吳德勝一臉。獄中生活半年,早就汙濁不堪,洗臉洗澡都無法,更別說刷牙,濃重的氣味差點沒讓吳德勝暈倒過去。
吳德勝也怒了,“許生!你莫要想借機攀咬我,就連你自己都說若非衝著那女人有幾分姿色,又能給你送錢,你壓根不屑與這樣的女子交往。怎麼?就因為被帶了綠帽子,所以什麼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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