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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的時辰也就是丑時路過,正好看到了欲爬上趙淑儀閨閣的兇手。後來聽聞趙淑儀被殺死,便以此要挾兇手,所以這半年才會突然發財。而那兇手給王貴東西不少是從趙淑儀那偷來的,而最終兇手受不了王貴獅子大開口,終於在昨日也對更夫痛下殺手。
並且可以肯定的是,更夫認識這個兇手。
莊重問道:“可否帶我去趙大娘子閨閣一瞧?”
趙家人哪會不應,原以為案子已經定下,如今又起么蛾子,雖是在揭開自己傷疤,卻也不願趙淑儀死得不明不白,讓兇手逍遙法外。
趙母看著門上的封條,嘆道:“自從圓兒走了之後,就將屋子封了起來,再也沒有動過。”
一開啟門,一股的塵味迎面撲來,趙母終是怕睹物傷人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就轉身離去。
半年時間已經讓屋子佈滿灰塵,莊重小心踏入,從角落開始逐步勘察。有放大鏡幫忙,雖是動作緩慢卻不容易漏掉細節。
這是什麼?
莊重趴在地上看到櫃腳下露出一根小細繩子,便是拿起往外拉,竟是一枚玉佩!
玉的質地並不好,做工也頗為粗糙。
“這可是趙大娘子的東西?”莊重走出屋子將玉佩拿給屋外等候的趙父瞧。
趙父看了一眼搖頭,“不是,我家中還算殷實,給孩子們的東西都頗為名貴,絕不會有這樣拙劣之物。”
封煥翻看一番,道:“這是男子之物。”
趙父臉色不好看,雖已證實趙淑儀舉止不端,可心裡依然無法接受。
莊重將玉佩收好,繼續進屋勘察,並未尋到其他線索。未再耽擱又前往王貴家,將玉佩拿了出來,趙婆子一看那玉佩便是搖頭,“我兒並無這樣的物件。”
王嬸道:“我們這樣的窮人家哪裡有那些書生的風雅,男人平日都是穿著短打配上玉佩不倫不類的。”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莊重,這玉佩雖質地粗糙並不值什麼錢,可以推斷此人家境不好又好裝逼。又問趙婆子王貴可有斯文些的好友,或是認識的人。
趙婆子和王嬸皆搖頭,趙婆子道:“我兒都是晚上出沒白日睡覺,與常人不同,識得的人也就不多,多為街坊鄰居,並無這樣的人物。”
這條巷子的居民大多家境都不好,男人多為苦力。
這邊沒有查出究竟,二人未耽擱又去了死牢,“王爺,你在這裡等會吧。”
封煥皺起眉頭一臉不悅,“為何?”
莊重坦白道:“這許生被打怕了,如今膽小跌很,王爺氣勢凜然,只怕會嚇著他。”
封煥沉默,深深望了莊重一眼,“本王就這般可怕?”
莊重笑道:“那就要看面對的是誰了。”
“你呢?”
莊重怔住了,未等反應封煥又道:“你若不知道怕這世間就沒有怕的人,本王陪你查案竟是把本王扔至一邊不管。”
莊重失笑,與這封煥交往越深越發現對方十分任性。
“查完這案子,我們一起去喝酒,不醉不歸如何?”
封煥面色這才緩和下來,莊重將封煥哄好,來到許生牢房前。
許生這時比之前更加木訥,莊重道:“許生,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許生的眼睛閃了閃,卻也不過爾爾,又一動不動。
“你是否真的喜歡過趙淑儀,還是隻是玩玩而已?就如同外人猜測的,你不過是為了趙大娘子的錢,其實早就想分手。那日前去就是為了談此事,趙大娘子不樂意你才失手將她捂死……”
許生痛苦的閉眼,整個人瑟瑟發抖,咬著下嘴唇依然一言不語。
“不管如何,你們二人也曾相好過。就算你不為了自己,也該讓趙大娘子在天之靈能夠安息。若真兇未找到,屈死的趙大娘子如何安心投胎?”
“我,我又能做什麼呢?”許生聲音嘶啞,一臉茫然道。
莊重嘴角微微翹起,樂意與他交流就行。從兜裡拿出那枚玉佩,“你可見過這個玉佩。”
許生望了望,目光充滿驚詫和不解,“這玉佩怎會在你這裡?”
莊重有些失望,“這是你的玉佩?”
許生搖了搖頭,“是我友人的,這塊玉佩還是我陪著他買的,他非常喜歡,常常掛於腰間。”
莊重按捺住內心的激動,“是你哪位友人,叫什麼名字?”
“吳德勝,那日我就是與他喝酒。”
☆、第37章
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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