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4 頁)
起初訊息傳出來,眾人還以為是說笑,何縣尉之所以猖狂不僅僅因為上頭有人,還因為他與附近的土匪勾結。若是來個不合作的縣令,只需讓那些匪徒作亂,就足夠讓那些個縣令喝一壺的。若非規矩所在,何縣尉因是本地人不可成為一方縣令,否則依照他的能耐也不會屈於縣尉這一位置。況且對他而言,當不當縣令不過是名頭上的事,改不了他是梅縣一霸的事實,有個人頂著還能更逍遙。
可沒有想到不過是少年郎的新任縣令,據說還是細皮嫩肉的主,一來就能將何縣尉這硬茬給端了。可後來聽到嗣昭王這個名字,所有人頓時瞭然,紛紛啐了一口唾沫,該!
按理說軍政互不干涉,邊軍一直存在,不管勢力多強大,也不會插手地方之事,否則就有謀反嫌疑。可現在邊軍由嗣昭王坐鎮那就大為不同,誰人不知這大佑最肆無忌憚的莫過於嗣昭王。況且他是王爺,可非一般將士可比,聖上給他足夠的權力直接嚴懲五品以下的貪官汙吏。
這世上從來不乏落井下石之人,眾人一聽何縣尉要完了,紛紛站出來指證他平時如何欺壓自己。何縣尉本就因勢力強大而殘害了不少人,只不過苦於實力,所以眾人只能忍氣吞聲,現在一見有鎮得住的人出現,自然不願意放過。若這次不徹底打趴下,以後若是再站起來,必是更加瘋狂。不管是嗣昭王還是新任縣令,都不過是在這梅縣待個幾年,不可能一直守護這片土地。
何縣尉這些年不知做了多少惡事,每一樁都是殺頭的大罪,這次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他的命!
有封煥在,何縣尉被上頭高度重視,又因證據確鑿很快判了下來。令莊重震驚的是,竟是要滿門抄斬。一時間梅縣腥風血雨,大家這才真正的感受到何縣尉是真的倒臺了,被拔得連根都不剩下一點。
何家滅門的那一天,整個梅縣竟是張燈結綵燃放煙花,所有人臉上都帶著燦爛的笑容,一副守得雲開見月明模樣。更是有人給莊重送來牌匾,將莊重稱之為莊青天。壓在梅縣上空濃重的烏雲漸漸散去,讓當地百姓更加有盼頭。
“怎麼皺著個眉頭,莫非這牌匾不合你意?”封煥見到莊重蹙眉望著屋簷底下的牌匾,走上前去用指尖撫平。這牌匾是當地百姓送的,以上書‘清正廉明’。
莊重這才將視線移開,搖頭道:“只是有些感慨,這牌匾也是在提醒我,若做不到這上頭四個大字,下場就如同何興一般,連個孩子都保不住。”
他畢竟來自現代社會,從不曾見過如此嚴苛的刑罰,真正的是一人犯罪全家遭殃。何縣尉家中甚至還有走路還歪歪扭扭的小兒,竟也未被放過。雖說他從前看到一些殘忍至極的兇犯,心底詛咒他祖宗十八代,可真正看到這樣的場景難免有些於心不忍。畢竟何興是罪有應得,可那些不懂事的孩童卻實在無辜。
封煥自然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麼,只當是他和尚當時間長了難免心慈,可於他而言,如此手段雖說狠厲了些,卻可以斬草除根,他可是見過不少幾十年後捲土從來複仇的事件。況且血債血償,這些孩童無辜那些受害者又何嘗不是,既然生於這樣的家,還曾經受益,自然要承擔相應的責任。怪只怪運氣不好,成王敗寇。
莊重並不知封煥所想,否則必是無語,這三觀真是太不正了。
“不用擔憂,你不會像他。”
莊重以為封煥說的是他不會像何興一樣成為蛀蟲敗類,笑道:“我也是人,難保以後不會被腐蝕。”
封煥掃了他一眼,“我說的是你與我註定無後,也就不會保不住自己的孩子,除非你會生。”
……
“渾說什麼呢。”
封煥皺起眉頭一臉不悅,“莫非你以後嫁給我還想納妾不成?”
在大佑男子成婚,雖說名義上‘嫁’之人不可納妾,可實際卻不一定,端看一個人在家中地位,男子成婚雖非主流,可形式內容卻相對自由,一切看自身的社會地位和家庭背景。
莊重更是無語,想到什麼眯眼道:“你莫非有這念頭?我告訴你,甭管你是什麼王爺,若真想與我在一起,就不可有其他人,男女牲畜皆不行。”
封煥頓時樂了,若非在乎,又豈會在意?
他將莊重摟在懷中,腦袋蹭在莊重耳邊,語氣曖昧:“瞧著醋勁大得能把樓都給酸酥了,不過本王喜歡!”
說著封煥還勾起莊重的下巴,惹得莊重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都爬出來了,伸手將封煥的手指拍走。“少給我那沒個正形,這事可不能玩笑。”
封煥笑了起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