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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軟口氣:“那就先依你的意思辦,不過,他這樣大吵大鬧,我等還是要稟告皇后娘娘,看皇后娘娘如何處置。”
東弦趕緊道:“這位大哥說的是,如果皇后娘娘不肯饒恕他,我會親自送這小子上路。”
隊長哼了哼,收刀:“這事就先這樣,咱們退回去。”
這些近衛軍沒再理東弦兩人,回到各自的崗位上,繼續看守。
東弦長長地吐氣,拖著昏迷不醒的西弦進入內室,拿幾條布條將他牢牢地捆住,丟在逍遙王的床邊,道:“小西,你這是自作自受,在上頭下令之前,你就這樣待著吧!”
西弦被他丟在地上,又悶哼了一聲,卻還是沒醒來。
之前被西弦打了幾拳的太醫看他傷成這樣,有些幸災樂禍,也不給他看傷,就直接溜到外室喝茶去了。
東弦在床邊坐下,嘆氣:“王爺還沒醒來,又多了一個傷員,真是麻煩……”
外頭,很快有太監將這裡發生的事情稟告給了影如霜。
影如霜眼皮都沒抬:“既然鬧事的是王爺的侍衛,就等王爺醒來後再行處置。”
如今,逍遙王和他的侍衛是死是活,她不關心,她只關心,那個人會不會出現。
定乾宮的四周,除了明面上的近衛軍,暗地裡還埋伏著不少高手,那個人只要出現,就休想再逃。
兩天過去了,那個人沒有任何蹤影,但她還真不相信他會對親哥哥快死的事情無動於衷,那個人只要行動,就一定會露出馬腳。
她就在等待他露出馬腳的那一刻。
她的口諭傳到定乾宮,東弦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如他們所料,計劃沒有出現意外!
沒有了西弦的嘮叨,屋裡終於安靜下來。
東弦怕外人在場會吵到王爺,讓所有的宮人都退到外室,關起門來,只留下自己和昏迷的西弦。
宮人們都知道王爺一向不喜歡身邊圍著太多人,平時也只有那兩名侍衛隨侍在身側,對東弦的安排不以為意,都乖乖地在外頭候著。
日落西山時,到了給王爺喂藥的時刻,東弦這才把門開啟,接過太監端來的藥汁,坐在床邊,慢慢地撬開王爺的嘴,給王爺喂藥。
這段時間裡,太子來探望過王爺,見王爺還是一樣昏迷不醒,嘆息了一會,惆悵地出去了。
太醫進來看了一下,見王爺沒什麼異樣也出去了。
至於被綁在地上,血跡斑斑的西弦,他仍然是看都懶得看一眼。
東弦給王爺喂完藥後,才記得看看西弦的情況。
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西弦的狀況看起來不太妙,臉龐又青又腫,氣息微弱,不管怎麼叫他,他就是不醒,急得東弦團團急轉,只得拉下臉去找太醫。
沒想到這太醫卻說:“老夫主治內傷,外傷不通,你還是等下一個太醫過來時再給他看看好了。”
哼,以他的地位,他一向只給主子們看病,憑什麼現在要給一個奴才看傷?
而且這個奴才方才還打了他好幾拳,他臉上還腫著呢,他更不會出手!
正文 瞞天過海
東弦又氣又急,剛想罵人,外頭就傳來太監的聲音:“皇后娘娘駕到——”
他只得忍下氣,站到一邊,行禮。
影如霜進屋以後,掃了地上的西弦一眼,沒有理會,直接走到床前,看了逍遙王幾眼,向太醫問起王爺的病情。
王爺如實以報:“王爺的傷勢仍然嚴重,微臣現在不便下定論,恐怕要待到明天才能得出一個較為明確的判斷。”
他的意思,其實便是“王爺凶多吉少,我等不好明說”。
影如霜嘆氣:“你們好好照顧王爺,不得有任何閃失,本宮還要去照顧皇上,就不在這裡久呆了,有什麼事就派人去稟告本宮。”
然後,她轉身就往室外走去。
她走過東弦的面前時,東弦咬了咬牙,在她面前跪下,道:“稟皇后娘娘,西弦今天下午鬧事,受了重傷,奴才怕他醒後不安分,給王爺增添麻煩,懇請娘娘讓奴才送他出宮,回王府養傷!”
影如霜停下腳步,瞟了被五花大綁、血跡斑斑的西弦一眼,淡淡道:“這裡有太醫,何必還辛苦跑這一趟?”
東弦搖頭:“娘娘,這裡是主子們的住處,西弦一介奴才,哪裡能在這裡養傷?再說了,他的脾氣向來任性,易衝動,待他醒後恐怕又得鬧上一場,給各位帶來麻煩不說,還丟了王爺的顏面,不如將他送回王府,隨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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