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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多年的,被他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辱罵,任再好的脾氣也惱了:“你這話怎麼這麼說?你乃王爺的護衛,王爺出了這樣的事,你萬死難辭其咎,你不反省自個兒沒用,反倒怪到大夫頭上來了?若是沒有咱們這些大夫,王爺還能撐到現在?你若是懂事,就給老夫道個歉……”
“道歉?”西弦最恨人家捅到他的痛處了。
這兩天來,他因為王爺的傷情而極度焦慮,精神繃到了極限,現在情緒一爆發,就有些控制不住了,當即就給了這名太醫一拳,罵道:“王爺若是死了我,我自然給他陪葬,但你們這些不中用的太醫,我也饒不了,到時拉著你們一起墊背……”
“西弦!”東弦看他發瘋了,沉下臉來,衝過去拉開他,“你發什麼瘋?王爺正在養傷,你卻在這裡無理取鬧,是想怎的?你再鬧,就不怕上頭砍了你的頭?”
西弦就像脫了韁的野馬,怎麼樣就是冷靜不下來,反而揮拳往他砸去,罵道:“王爺都昏迷兩天兩夜了,連眼皮子都沒睜過,你就不急?這些太醫還口口聲聲說什麼王爺生死難料,分明就是在咒王爺,你就不生氣?你別攔著我,說不定我把這些太醫打一頓,這些太醫就開竅了……”
他大吵大鬧,大打出手,很快就將外頭守衛的近衛軍給吸引了過來。
東弦怕事情鬧大,也顧不得自己被揍了,努力將他往門外推:“現在什麼時候了,你若真為王爺著想,趕緊冷靜下來,別擾了王爺養病……”
西弦打瘋了,完全不跟他講理,只管打。
那些近衛軍才不管西弦因何原因失控,紛紛亮出兵器,對準他,喝道:“皇宮重地,你竟敢在此地撒野?快快束手就擒,否則就地格殺!”
西弦一聽這話,更怒了,大力推開東弦,往這些近衛軍打去,罵道:“我乃逍遙王的侍衛,你們誰敢把我怎麼樣?我就撒野,我就打人,你們敢怎麼樣?”
這些近衛軍只聽皇上、皇后、太子三個人的命令,哪裡把他一個王爺的侍衛放在眼裡?
見他不聽喝令,他們也不客氣了,對他動起了刀子。
西弦這就跟十幾名近衛軍打了起來。
這些近衛軍的功夫都不錯,西弦武藝高強,一下子打得難分難解,其他人都知道西弦是王爺的心腹,因為過於焦慮才失控的,也不好加入攻擊他的隊伍中。
只有東弦在旁邊急得心燎火燎,不斷地道:“小西,你給我冷靜點,別惹事啊,王爺還等著你來照顧呢……”
但西弦已經打紅了眼,根本不把他的話聽進去,只是瘋了一樣跟近衛軍纏鬥在一起。
然而,一拳難敵四手,何況對方還是訓練有素的精銳,沒打太久,西弦就落了下風,捉襟見肘。
那些近衛軍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見他處於劣勢後,攻擊不見減輕,處處皆是重手。
西弦雖處於劣勢,卻是越打越兇,很快,他的身上就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動作也放慢起來。
眼看一名近衛軍手中的長槍就要刺進他的左胸,東弦顧不得會不會得罪這些近衛軍了,趕緊拔刀,衝過去,一刀架開槍尖,而後踢倒幾名近衛軍,將西弦往旁邊一帶,將他帶離危險區域。
西弦卻不領他的情,罵道:“你滾開!你這個沒用的懦夫,老子不用你幫,你怕死就躲一邊去……”
東弦真的怒了,濃眉一豎,心中一狠,舉刀,拿刀背往他後頸就是一劈。
西弦本就傷痕累累,猛然捱了他這一記重擊,眼白一翻,悶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其他近衛軍已經衝到,就想將他給殺了。
東弦將手中的刀一丟,擋在西弦的面前,衝他們拱手,懇求:“各位兄弟,西弦只是過於擔心王爺,一時失控犯了大錯,還請各位看在王爺的份上,饒他一條狗命!”
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鬧事的西弦都已經被自家兄弟給打暈了,這些近衛軍不好再痛下殺手,都停下來,看向隊長。
隊長冷冷道:“這裡是皇上的寢宮,難道看在王爺的份上,咱們就敢讓他肆意妄為?”
“不敢不敢!”東弦趕緊道,“西弦犯了大錯,定當嚴懲,只是他對王爺忠心耿耿,王爺也頗為器重他,我懇求各位兄弟高抬貴手,將他交給王爺處置,王爺向來公私分明,賞罰有度,一定不會包庇他。另外,他都傷成這樣了,估計一月半月的都鬧不了事,也算是懲罰了。如果各位還不放心,不如讓我將他綁起來,讓他跪在王爺面前賠罪,直到王爺醒來,如何?”
隊長看了看西弦,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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