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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
望著他瀟灑而去的背影,沈晚突然想要跟隨過去的衝動。然後呢?沈晚扯了唇角僵硬的苦笑了下,然後再衝上前去狠狠廝打那娘子,抓花那娘子的臉,質問她還要不要臉,為何要勾引人家相公……
望著空蕩蕩的床帳,沈晚狠狠吐了口氣,婚姻是女人的墳墓,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假。短短三年,不僅將她變成了黃臉婆,還將她逐步逼成了潑婦。
這一大清早的,他們房裡的動靜不小,自然瞞不住旁人。
顧母有些擔心,吃罷早膳過後便將沈晚拉到房裡,小心詢問了一番。
沈晚心裡七上八下的亂的要命,此刻面對顧母的詢問,也不想再隱瞞,便將近些時日的懷疑猜測告知了顧母。
聞言,顧母駭笑:“不可能吧,晚娘你也莫疑神疑鬼,我覺得大概是你多想了。”不是她向著兒子說話,只是立軒的身體她這個當孃的自然是一清二楚,縱使他有心,又焉能有力?
顧母的想法沈晚自然知道。之前她也如顧母那般所想,所以也覺得不太可能,但是近些時日顧立軒的表現,怎麼看怎麼像外頭有人的趨勢,實在架不住她往那方面去猜測。
其實顧母因著心中的那件打算,這幾日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沒個安穩,本想著稍微透露些給沈晚,也好探知一下她對此有什麼章程。可如今瞧她神思不屬,精神懨懨的模樣,也覺得此刻談及此事不是個好時機,遂嚥了話頭。
畢竟她心中打算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本就難以啟齒,此刻洩了氣,顧母只覺得日後怕是很難再鼓起勁對沈晚提及此番打算。思來想去,不由咬咬牙,不成的話那就要不先探探立軒的口風。
第20章 一肩挑兩房
五黃六月,正是天氣最炎熱的時候,汴京城內愈發的酷暑難當,連鳴蟲鳥兒都叫的有氣無力的。
沈晚的身子素來是個嬌的,畏寒又畏熱。這些天縮在府上房門也不敢出,只覺得踏出屋子一步,那天上的烈日便能將她給烤化了去。
為了消暑,也只能門窗大開,人則鋪就著涼蓆坐在窗前,讓人再打了深井的涼水於周圍放置著,不時拿著蒲扇扇著風,好歹消些暑氣。
而顧母體胖,更是怕熱的厲害,婆媳倆索性就絕了出門的心思,大半個夏日都窩在府上嘮著嗑,打著絡子,討論衣裳的樣式。
當然也有避免不了出府的時候。就比如此刻那侍郎府的轎子已到顧家門前,便是那虞夫人遣人過來,請沈晚去侍郎府小敘。
沈晚只得重新穿戴一番出府,好在雖路上煎熬些,可待入了侍郎府的門,那就涼快了很多。畢竟侍郎府比他們主事府家底厚了不止一分半分,人手也足夠,所以井水換得勤不說,丫鬟婆子們也能騰出手來不時輪換著扇著風,著實涼快。更何況淮陰侯府待侍郎府自然親厚,三不五時的遣人送來冰鑑,些許冰塊一放入室內,那溫度就天差地別了。
今日秦嬤嬤恰巧也在,見沈晚進門,便招呼她來窗前坐。
“哎呀,瞧你這滿頭細汗的,熱壞了吧?快吃片瓜消消暑,剛從井水裡撈出來不久,涼快著呢。”沒等沈晚坐下,虞夫人便將梅花案几上的果盤推到她面前,招呼著她吃瓜。
沈晚先給秦嬤嬤和虞夫人見了禮。坐下後隨手從袖口掏出水藍色繡蘭花帕子,邊擦拭著額上頸上細汗,邊輕笑著:“就喜歡到您這府上來,消暑不說還能享口福。瞧這西域的番瓜,那可是個稀罕物,於這汴京城內那是使銀子都難買到的,倒是讓我在這白食了去,多過意不去。”
虞夫人覷眼瞅她笑:“要知別人可給我起別號稱虞扒皮,在我這裡又豈有白食的份?等會就讓你再畫些花樣子來,非要你抵了這瓜費才是。”
秦嬤嬤和沈晚都笑了起來。
擦淨了手,沈晚放好了帕子,探手捏了片瓜,笑道:“那我今個索性就壯了膽子嚐嚐虞扒皮家的瓜是啥味道的,大不了就賣身獻藝,給您多畫幾張花樣子,區區幾張紙就換的金貴的幾片瓜,怎麼瞧都划算的很。”
虞夫人素喜沈晚那副大方不扭捏的模樣,聞言也玩笑道:“喲,怎麼聽怎麼覺得我這廂吃了虧了,莫不是這做的是賠本的買賣?”
沈晚咬口清涼的瓜,只覺滿口生津,瑩瑩美眸都笑的彎了起來:“賠不賠本我這廂倒是不知,只知道您這瓜是相當甜吶。”
秦嬤嬤瞧沈晚舉止大方得體,既不驕矜拿喬又不畏縮扭捏,觀其言行,既有女子的端莊嫻雅,又有幾分男兒的坦率爽朗。幾番接觸下來,她愈發覺得這顧家娘子心性難得,與她一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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