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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圖窮匕見的時候。往後出門您也千萬小心些,以防那些不長眼的打什麼歪主意。府上人員您也多加留意,若有什麼不對的,及時遣人跟我說聲。”
秦嬤嬤心頭一跳:“這麼快?”
秦九不明意味的笑笑,皇子們都已成年,汴京城內這灘水自然就要渾起來了。
“那……”秦嬤嬤只覺得心慌,忍不住去握秦九的手:“你千萬要保護好侯爺。九兒,你也要保重好自己,千萬要當心啊。”
秦九怔忡了好一會,他大概有好些年沒有聽到他娘這般稱呼他了。
秦嬤嬤緩了緩情緒,整了面色,抬頭看著他此刻帶了幾分不容置疑的意味:“等過些日子忙完侯爺的事,我便幫你相看些身家清白的娘子,你莫要再找些藉口推辭,此番務必抽出時間來看上幾眼。若能看上眼,那咱就選個黃道吉日將人迎回來。若是你還是哪個也瞧不中,那也成,娘也不硬逼你,只是你得答應娘,千萬給秦家留個後。”
秦九聽了這話,下意識的想像以往那般嬉皮笑臉的打哈哈過去,可如今瞧著他娘滄桑的面容和難掩心慌的神色,卻是如何也笑不出半分來。
反握住他孃的手,秦九鄭重保證道:“您放心,秦家斷不會絕後。最遲明年,我便讓您抱上孫子。”
秦嬤嬤覺得心口塊壘去了一大半。
“秦家後繼有人,我老婆子也算對得起秦家的列祖列宗了,即便將來到了泉下,面對你那死鬼爹,也能抬得起頭來。想當年,你爹在侯府……”秦嬤嬤驟然止了聲。
她突然想到,將來有個萬一,他們秦家倒是有後了,可侯府呢?若是她眼睜睜的看著侯府斷了嗣,將來到泉下,她如何面對待她有恩的夫人?
呸呸,秦嬤嬤趕緊唾了自己兩口,盡是想些不吉利的,他們侯爺吉人天相,是長命百歲的福相。要有萬一,也是那起子喪盡天良的心黑小人的下場。
話說沈晚這邊,白白受了一場驚,饒是從侍郎府回到顧家好長一會,還是心有餘悸。哪怕那張太醫沒點到其中要害,可她還是覺得心慌,說不上來什麼,總覺得似乎要因此起些不妙的苗頭。
此事她終究還是未向顧母提及。顧家剛經歷了一場動盪,大起大落下,顧母的身子就有些不爽利,如今再讓她因為此事而擔驚受怕,反而不甚妥當。
至於她相公那裡……
一提起他,她就覺得心堵的慌,有時候她甚至隱約有種想法,莫不是他們提前進入了七年之癢的時期?否則,他們夫妻的相處怎麼會愈發的冷淡,沒有溝通和交流,同床卻異夢?
今日是官員休沐日,一大清早,顧立軒便翻箱倒櫃的將他夏日的衣衫都翻了出來,換在身上不下四五套,掛上玉珏、香囊,對著銅鏡左看右瞧,又扶正了頭上的嵌紫玉發冠。待終於滿意了,他挺了挺脊背,唇邊含著抹溫柔的笑意,一拂袖便意氣風發的打沈晚身側走過,竟是連個餘光都不曾施捨給她片刻。
沈晚冷眼瞧著,面上不顯,殊不知此刻她的肺都要氣炸了。
成親三年,她還從未得知他竟是如此熱衷於打扮的美男子!今日打扮的這般風騷,要不是去見哪個美貌娘子,她敢把腦袋割下來給他當板凳坐。連日的懷疑似乎於此刻終於得到了證實,饒是再好脾氣,她也快要忍無可忍了。
“你作什麼?”顧立軒俊逸的臉龐寫滿了不悅,盯著沈晚拉扯他胳膊的手,語氣滿滿的不耐。
沈晚到底沒忍住,盯著顧立軒的雙眼,瓷白的臉龐染上壓抑著薄怒:“今個是休沐日,大清早的,你飯也來不及吃就急急出門,能有何急事?”
顧立軒詫異的看她,似乎不敢相信向來溫婉淡然的她,還能有如此急切的時候。
有絲隱晦的得意,卻有幾分被人質問的不悅,顧立軒冷冷抽出胳膊,抻了抻袖口的褶皺,斥責道:“我要去哪裡,什麼時候還得要向你報備?身為娘子,未免管的也忒寬了些。”
說著,便又想抬腳而去。
沈晚最不喜他這副有事不說事,動不動語言冷暴力,留個冰冷背影啥事讓她猜的模樣。
又抬手從身後扯住他袖子,沈晚有些無力又有些難堪道:“顧郎,你究竟是怎麼了?若真是我哪裡做的不當,你可以提出來,咱們總這般耗著到底有損情分。”
顧立軒不悅的再次扯過袖子,聞言臉上寫滿了煩躁和不耐:“你問我怎麼了,我還要問你怎麼了?大清早的堵了門不讓我出去,還讓不讓人安生了?”
這就是拒絕交流了。
沈晚只覺得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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