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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的眼冒金星,可儘管如此,強烈的求生本能還是驅使她第一時間爬起,手忙腳亂的往裡爬欲遠離他,口中也急切的解釋著:“侯爺,我……”
“你閉嘴!”
陡然的沉喝聲令沈晚渾身一個觳觫。
霍殷笑意更冷,沉沉滅滅的眸光看起來異常駭怖。
沈晚驚懼交加,手指死死摳緊身下被褥,渾身抖如篩糠。
緩緩收了嘴邊笑意,霍殷死死盯著床榻裡側微微瑟縮的女人,片刻後,抬手搭上了腰間寬頻,解開後便抽出冷冷擲於地上。衣物陡然鬆垮起來,他依舊是那不疾不徐的動作,扯開衣襟露出那強健有力的男性胸膛,泛冷的色澤暴露在空氣中,隱約散發著欲侵犯的氣息。
沈晚不用細想都知道她接下來是何等遭遇。
驚慌之下,她隨手抓住手邊一物,想也不想的兜頭便衝他擲去。
霍殷身子一側,便聽哐啷一聲,玉枕碎了一地。
餘光瞥了眼地上那慘不忍睹的零落碎片,霍殷剎那間緊縮了眸,然後胸膛起伏急促的深吸口氣。
大概有多少年沒有升過這般難以自抑的怒意了?應該,有很多年了罷。
攔腰抱住那從床榻間妄想往外衝的娘子,霍殷隨即覆身壓了上去,粗暴的扯碎她身上的衣物。
耳畔早已聽不到她說什麼,哭什麼,此時此刻,他一心只想讓她屈服,讓她深刻的記住,挑戰他的底線,是要付出代價的。
在廂房外候著的秦九見侯爺沉怒的模樣,便知此一進去,只怕裡面動靜不會小了。果不其然,那廂進去才不過一會,便隱約聽到裡頭傳來一聲暴喝,之後便是瓷器摔碎落地聲,床榻急劇搖晃聲,娘子尖叫聲、支離破碎的哭泣聲……
對此,秦九不會同情那個顧家娘子半分,好生生的日子不過,非要揹著侯爺耍些無用的心機,若真能瞞天過海倒也罷了,還能讓人佩服她一句厲害,可想想也知,對著他們侯爺這般目光如炬的人,哪個能在他跟前瞞天過海?
東窗事發,這下可滿意了是不?將男人的尊嚴按在地上踩,換哪個男人都要炸,更遑論是他們侯爺這般金尊玉貴的人?堂堂一府侯爺的尊嚴,又豈容她小小一個娘子挑釁?
簡直膽大包天。
從巳時到未時,期間廂房裡頭要了不下三次熱水,秦九在外頭隱約聽著那娘子的聲音越來越弱,心下也是有些犯嘀咕的。
之後,便聽的裡頭侯爺聲音沙啞的吩咐去準備參湯,秦九有些瞭然,忙令人趕緊準備,之後便讓僕婦端了進去。
沈晚此刻渾身溼漉漉的,猶如剛從水中撈出一般。
霍殷一手鉗住她下巴,一手握住玉碗要往她嘴裡灌參湯。
沈晚反抗不得,連被灌了兩口後那廂方肯罷手,一朝沒了鉗制,這方轉了臉,咳嗽了幾聲,眼角也隨之沁出了淚來。
隨手朝外擲了玉碗,伴隨著玉碗落地破碎的聲音,霍殷便沉了身子繼續撻伐攻略起來。見她不得不隨他動作起伏,撇過臉擰眉含淚的模樣,不由冷笑起來:“便是想暈,那也得看本候同不同意。”
待到此廂事終於了了,沈晚都不知她是如何捱過這幾個時辰的。
她是被侯府裡一個僕婦抱著上了轎,進了轎卻是連坐都坐不住,直接癱軟上面。隱約耳畔邊還響著臨走前,那霍殷沉冷強勢的聲音:本候給的,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此間事了時,秦嬤嬤有些不安的過來,待轎子遠離了視線,方小心建議道:“侯爺,這顧家娘子膽大妄為,是個難把控的,您看要不老奴再找那人牙子看看其他娘子?也怪老奴之前未曾察覺她性子這般倔,險些讓她壞了侯爺您的大事。”
霍殷收回目光,聞言依舊是一副沉冷的面色,讓人看不出其他情緒。
摩挲著扳指,他勾了唇角冷笑:“換人?那豈不遂了她的願?近些日子讓人盯著她吃藥,調理好身子,本候要她懷,她不要也得要。”神色微冷:“這回讓人盯仔細了,再出岔子,本候斷不會這般輕易繞過。”
秦嬤嬤神色一凜,忙應過,繼而雙手將那四角香囊遞過:“那顧家娘子就是將這腌臢物藏於裡面。素日裡讓她藏在床板夾縫裡,或又是藏於袖中,想來她也自認為做的妥當,方有恃無恐。裡面新塞滿了梔子花瓣,其花香氣尤為濃烈,旁人便是見著聞著,也自認為是梔子花做的香囊,哪裡又會多想其他?便是此般,讓她鑽了空子。”想想秦嬤嬤就忍不住皺眉,暗恨沈晚多狡。
霍殷接過香囊,垂眸反覆檢視,冷笑:“到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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