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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侯爺是歡喜的罷,大概,應該是吧?
隔了一日,吳媽詫異侯府給她稍的信,雖心有疑惑,可還是盡職盡責的將訊息傳達給沈晚,道是侯爺召她次日過府一趟。心裡無不嘀咕,顧家娘子不都懷上了嗎,還叫她入侯府做什麼呢?
沈晚心下驚疑不定,她的想法與吳媽一致,不都如他們如他的願了麼,還要她過去做什麼?
當然面上不敢帶出這些情緒,她只是微擰了眉,似有些痛苦的撫了撫腹部,又撫了撫胃部:“吳媽……可我這廂如今真的是難受,稍微一動就頭暈目眩……”話未盡,人已俯身乾嘔起來。
好半晌方止,之後便面色蒼白的臥在榻上,額頭冒著細汗,似乎痛苦未消的身子還略微抽搐。
吳媽的心也在抽搐。
她憂愁的替沈晚蓋好了被子,見那娘子孱弱不堪的模樣,當下只覺得左右為難。
反覆想了想,到底覺得沈晚如今這情形實在不便輕易挪動,遂咬了牙讓那錢叔給侯府帶話,說娘子近些日子身子反應大,實在不宜來回折騰。
翌日,張太醫就入了顧府。
沈晚面無表情的將手腕遞過去。
張太醫依舊是一手縷著鬍鬚,一手診脈的老神在在的模樣。
兩炷香的時間一過,張太醫沉吟了會,道:“到底是之前傷了身子,如今反應嚴重也是自然。近兩月不宜隨意走動,好生休養,老夫再給您這廂開些湯藥,定要按時吃下。”
沈晚的面色方緩和了許多。
送走張太醫後,吳媽心有餘悸的來到沈晚榻前,撫胸道:“還好沒讓娘子過去。娘子千萬要聽張太醫的囑咐,近兩月要靜養,無事莫要下床走動。”
沈晚難得的給她了個笑臉,應是。
吳媽有些受寵若驚。
“兩月?”霍殷皺眉。兩月後都將近年關了。
張太醫躬身回道:“顧家娘子體質虛弱,兩月靜養,已是最短時日。”
霍殷沉眸掃他一眼,片刻方收回。
指腹摩挲著扳指,他沉聲道:“秦九,送張太醫回去。”
張太醫連道不敢,行禮退下。
在張太醫出侯府的那剎,秦九詫異的見他莫名低嘆了聲,而後方上馬車離去。
第48章 定當養好身子,以報侯爺……
一連四五日,沈晚都有些擔驚受怕,直待見著那淮陰侯府連日來都未有所動作,方微微放下了那一直提緊的心。
如此一連過了半月有餘。
彷彿一夜間天地換了妝顏,推門望去,只見滿世界的銀裝素裹、玉樹瓊枝,卻原來不知不覺,時光一晃已經到了寒冬臘月。
吳媽小心的扶著沈晚,諄諄囑咐:“娘子可要慢些,腳下雪滑,若不慎閃了身子,那可了不得的。”
沈晚回道:“我曉得的。”
忍不住抬眼看滿園的雪色,只覺得這天地間的素淨霎時喜人,院裡牆角的那珠梅花也開得甚是喜人,就連此時此刻呼嘯鋪面的寒風都覺得是那般的活潑可愛。沈晚深吸口天地間的冷氣,只覺得這冷風沁入肺腑,涼爽至極。
侯府至今再無動靜,連傳話都未曾有個半字,這不得不讓沈晚有這般的感覺,那侯府終於要對她放手了,那個男人也終於願意大發慈悲放她自由。
沈晚心中無限暢快又輕鬆,雖說為換的此廂自由,亦有所犧牲,可兩廂比較,她依舊不悔此決定。
沒有什麼比脫離那個男人的桎梏來的更鬆快了,也沒有什麼比自由的氣息來的更令人痛快。
吳媽擔憂她涼風入體,趕忙給她使勁裹緊了斗篷。
“無礙的。”沈晚覺得對著吳媽,如今她都能心平氣和:“左右孕體時期我也體熱的很,並未覺得有多冷。常在屋裡悶著都煩的慌,走出來便是看看雪景也好。”
吳媽道:“可張太醫囑咐了,需兩月方可隨意走動呢。這尚不到日子,娘子還需謹慎小心為好。”
沈晚輕笑:“是不可隨意走動,又不是不能走動,斟酌量即可。放心便是,我心中有數。”
吳媽見她面色並無不適,遂住了嘴,只在旁仔細攙著。
午膳過後,吳媽伺候沈晚臥下小憩,待人睡著了,便大概將自個拾掇了一番,出門往侯府而去。
每十日她便會去侯府像秦嬤嬤細秉沈晚身體狀態,今個便又到了回稟的時候。
不成想今日剛進了侯府,沒等她往秦嬤嬤的院子而去,卻是被秦九侍衛給攔截了下來,帶著她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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