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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鹹鴨蛋需要擱在罐子裡密封,拿出來的時候,外面裹著的一層黃泥還是溼的,還沒幹呢。可皮蛋外面的那層殼,等它真正成熟的時候,外面的殼卻是乾的。
每年的端午,都拌隨著忙碌,要是趕上閏年的話,日子就得往後推推。今年的端午節也不例外,不過卻多了陳掌櫃跟他們一起過。
狗蛋一家今年卻沒有來,孫茂才託王根生給他們帶了話,說是今年端午,到他岳母家,也就是孫氏孃家去過。以往孫茂才很不喜歡去狗蛋外婆家,原因多多,可今年不同了,他的男人雄風又找回來了,這一趟去,自然是揚眉吐氣的。
狗蛋跟狗剩今年一開春都上學了,孫氏也不哭窮了,但一離了孫茂才,她那張嘴,還是叫人恨的牙癢癢。好在,她跟田家住的遠,就是想吵架也吵不上,可是吵架吵不上,並不代表,她不會嚼舌根哪!
眼看著田氏很快就要攀上陳掌櫃這個高枝,雖說陳掌櫃年紀比孫茂才大一些,可人家長的又不醜,家境也好,在縣城裡那也是站得住腳的。如此一想,孫氏心裡的不平衡點,又達到了最高點。
不僅她看著眼紅,福嬸她們一眾婆娘看著也眼紅著呢!可她們沒憑沒據的,加之,田氏也不跟她們打交道,她們這閒話,也只有說給自己聽。他們不能講,不代表何秀不能。說一千,道一萬,何秀也是麥芽的大嫂,田氏的所作所為,也屬於家風不正一類,這根刺她早晚是得挑了的。
本來田家的事,跟何秀也沒啥關係,但李元木最近跟李元青走的很近,也越來越不聽她的話,不把她講的話放在心上,甚至有好幾次為了些小事跟她瞪眼,加之,那一次,當著那麼些人的面,田麥芽逼的李元木拖她回家,丟了那麼大的臉,這仇恨的種子便在她心裡埋下了。
田氏的事情只是個導火索,引的何秀要對田麥芽他們宣戰,為了擴充自己的實力,她還將她老孃請了來,何秀娘絕不是善茬,能把閨女教成這樣,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於是,在某個下午,李元木挑了的一擔曬乾的草,準備拿到田裡去,這幾天天氣好,砍過的油菜杆,已經被太陽曬乾了,正是焚燒的好時候。他挑的這擔子草,都是從河邊割的野草,稻草是沒有的,每年都的稻草,還不夠自家燒火的呢,哪裡還能白扔在田地裡。
話又說回來,焚燒菜籽杆,也是他們迫不得已的選擇,試問,誰想費那事,一擔一擔的挑著野草往地裡撒呢!還不是因為沒有辦法。
這地馬上就得犁,油菜杆很難被漚爛,翻到下面之後,會影響下一季的農作物生長,再者說,焚燒過後的灰,也是肥料,最天然的肥料。
李元青跟冬生最近也在往地裡挑野草,不光是野草,他們還挑豬糞,雞糞,鴨糞,總之,家裡用不完的肥料,都挑到田地邊上,先堆著,等他們自然酵以後,再撒進田裡。
傍晚的時候,空氣中漸漸瀰漫起一股菸草的煙味,不光是他們兩家燒,村裡其他人家也在燒,燒完了再放水泡了幾天,便可以犁田了。
有些準備種稻子的人家,那秧苗早都下好了,出了綠油油的一片,只等田地弄好,再把種苗移到田裡去。
水稻一般都是先育苗,麥芽去年還不是很懂,她以前也沒接觸過。這裡的育苗是純自然,純手工的,沒有任何機械力量的輔佐。是麻煩了些,可也是最原始的勞作。
天色漸黑的時候,榆樹村的周圍,都燃起星星點點的火光。
雖然是農忙時節,但節日總是要過的。先前泡的水果酒還不能喝,陳二順就從店裡運了不少的酒來,另外還給田家添置了不少東西,先前那小石磨,陳二順就給田氏也買了一個,又扯了不少的好看的布料,棉的絲的絨的都有。
也不用說送給哪家,反正都是兩家人當一家人的過。
田氏本是不想收這些布料,可麥芽喜歡的不得了,想著正好可以提前預備孩子的衣服。因為不知道是男娃還是女娃,就照著中性的做,最主要的,是得做兩個小抱被。
這娃出生的時候,正是臘月間,不得做個厚的抱被,把孩子包著,另外尿片也得多準備些,要不然到時候該不夠用了,還有其他的,比如小棉背心,小襯衣,小襯褲,以及小襪子,誰知道今年冬天會不會足以凍死人,所以這些東西準備的越充分越好。
家裡留的棉花不太夠,李氏跟田氏就搶著到縣城去買,弄的麥芽很無語,只得警告她倆,這頭一個娃的所有東西,不用她們準備,她想自己親自動手縫製,誰都不許參合。
田氏嘴巴一撇,無所謂道:“你不用我們準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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