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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拍拍她的肩,道:“好點了?該工作了。”
新人小姑娘看姜傾表現得如此平靜,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前輩的心是鐵石做的嗎?見到了那樣的事,你一點感觸也沒有?”
姜傾不想和這個新人小姑娘爭論什麼,輕笑了一聲:“也許。”
也許她真的鐵石心腸呢。
新人小姑娘氣極:“你、你怎麼是這樣的人?!”說完露出失望至極的表情,一把推開姜傾跑走了。
姜傾猝不及防被推了個踉蹌,腳下不穩摔倒在地,手肘撞到地面發出一聲脆響。
“嘶——”
她疼得一瞬間以為自己骨折了,試著活動了兩下才發現並沒有那麼嚴重。
她慶幸地鬆了一口氣,抬起頭去看那個小姑娘,卻發現對方已經跑得沒影了。
她嘴角抽抽,低聲自言自語反問:“這樣的人?”
怎麼樣的人?
人類真真奇怪,喜歡擅自給別人定義是怎樣的人,一但不符合自己的定義又擅自失望生氣。
她低笑了一聲,低頭看向一旁,在那兒,一隻醜兮兮的貓正歪著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那是在她摔倒之前就明智地選擇明哲保身跳到地面上的醜小八,姜傾看了它一會兒,伸出手指戳戳貓腦袋,引用了那位新人後輩的明言:“你怎麼是這樣的貓啊?”
說著說著自己便笑了起來。
她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打算去完成她來這裡當義工的任務,即給幾名花講講故事書。
花的智商普遍兩歲左右,愛聽故事,收容所裡的工作人員拿著國家的錢本該好好地照顧著這些花們,滿足他們的需求甚至愛好,但沒有人按照要求辦事,就像國家本來也釋出過幾條關於花的權利保障條例,可被所有人無視了。
姜傾無法為花們申訴,她只能做她所能做到的,而此刻,她能為花們做的就是過去照顧她們。
想到這裡,她低頭看了眼地上的貓,問:“醜小八,你還要不要跟著我走?”
貓沒有任何表示,但在她提步的時候它跟上了,見此,姜傾揚了揚嘴角。
姜傾進了一個鎖著花的房間,她剛進去花們便騷動起來,他們將自己縮成一團,眼神懼怕,彷彿姜傾是多麼危險的存在。姜傾知道,這是花們受多了這裡的工作人員的虐待後的條件反射,她極力展現自己的善意,然而她並不能期待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會讓狀況好轉。
她越是靠近,花的反應越大,甚至有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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