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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就是由他們的荷包並不豐滿導致的。
公司雖然看起來搖搖欲墜,但該做的表面工程少不了; 每年都會指派職員前去花的收容所做一天義工,主要是想拍個照做個宣傳,表明他們公司對花多麼關懷,多麼友愛,以便吸取更多的顧客前來掏錢包。
姜傾剛入職的時候出過一次外勤,那次收容所之行讓剛來這個世界的她受到了極為強烈的衝擊,她為此做了好幾天噩夢,對這個世界的可怕也有了初步的瞭解。
姜傾說過,花的收容所無法成為花們最後的歸宿,她沒有誇張,這是她的親身體會。
這一次,公司仍指派了兩名員工前往,除了受罰被指定前往的姜傾以外,還有一名是個新人小姑娘。
願意進這種薪水微薄的公司的人大多是懷著想對花做點什麼的美好願望進來的,至少初衷如此,這個小姑娘也同樣如此,因此被指派外勤不僅不沮喪反而興致很高。
這種急於展現自我價值的反應姜傾曾經也有過,只是後來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遺失了。
她們搭車來到收容所。
花的收容所從來不拒絕義工,所以當姜傾她們去的時候報上“想來當天一義工”這一目的,她和那位新人同事接到了收容所裡的工作人員還算熱情的歡迎,其中一名工作人員還帶著她參觀了整個收容所。
姜傾全程沉默,新人小姑娘卻興致很高,問著姜傾曾經問過的問題:“這收容所裡大概有多少名花?”
工作人員告訴她:“流動數字大概維持在一千左右。”
“流動數字?”
工作人員笑:“因為每天都有花枯萎,每天都有花進來。”
這可不是一件值得笑的事情,池淼這麼想著,工作人員替她們推開了一扇門,“吱呀”一聲,門的背後的世界闖入了姜傾的視線,剎那間,姜傾條件發射地閉上了眼。
“這是……?”身旁有人顫聲問,是那個新人小姑娘。
工作人員推開了門,為她們展示出的是世界的黑暗。
是的,這門的背後是一個沒有任何傢俱的巨大空間,髒亂的褥子隨便擺放著,精神萎靡的花們要麼低頭髮呆,要麼憤怒嘶吼。這和大型難民所沒什麼區別,不,難民都比這些花過得好。
房間的牆壁上勾著數條黑漆漆的鎖鏈,而鎖鏈的另一頭扣在花們的脖子上!
姜傾睜開了眼,噩夢重現,她極力表現得冷靜。
“因為這些東西太難管理了,一個不注意就溜出去了,所以不得不鎖著他們。”工作人員笑著解釋道,似乎在得意他們優越的管理方式,“嘖,他們這麼跑出去,不是會給他們曾經的飼養者添麻煩麼?一點體諒之心也沒有!”
“這個房間的花還算溫和的,溜走的次數不多,所以也就這麼鎖著了。在有些房間裡,蠻橫的花一刻也待不住,所以那些花脖子上的鎖鏈都帶在尖刺,花一掙扎就會被刺破面板,久而久之他們就不往外跑了!”工作人員笑,“這大概就是那什麼訓狗法?以花的智商,特別適合!”
姜傾將頭轉向工作人員,兩隻眼睛彷彿兩團冷寂幽火,說得興起的工作人員陡然一驚,察覺到危險一般下意識退後了兩步。
“你……”
姜傾挽住已經完全呆愣住的新人同事的手,突然一笑:“抱歉,我們剛剛聽得太感動了。”
剎那間工作人員渾身一鬆:“是、是嗎?”
“不是還有其他的地方沒有去過嗎?”姜傾笑問,“走吧。”
說完,率先往前走了。
工作人員盡責地帶著姜傾她們將收容所遊覽了個遍,參觀的房間越來越觸目驚心,新人小姑娘像是受了什麼衝擊,興致勃勃想要為花們做點什麼的她此時被現實狠狠潑了一盆冷水,蔫了。
工作人員給當義工的她們留了任務就離開了,他一走,那個新人小姑娘便匆忙跑到牆角反嘔起來。
姜傾靜靜地看著,她看著這位同事彷彿看到了兩年前的自己。
正走著神,她突然感覺肩頭一重,側頭一看,看到本該在家待著的醜小八卻趴在她的肩頭向她展現它面無表情的貓臉,她抬頭看了眼旁邊的圍牆,猜測這隻將小跟班一職發揮得淋漓盡致的小傢伙就是從這面牆上跳下來的。
無奈之餘她覺得有點受寵若驚,她沒想到這醜小八如此黏她,竟跟了她一路!
不知說什麼才好,姜傾接受了身邊多了個小夥伴的現實。
另一邊,那位新人小姑娘已經緩和了許多,見此,姜傾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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