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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夏一手端著碗,一手牽他進屋,她進去就看到幾乎沒動過的飯菜:“怎麼沒吃?不愛吃嗎?”
“等夏夏回來我們一起吃。”
鬱夏既好氣又心疼,抬手摸摸他耳朵,讓人坐過去,正想去提開水瓶衝蜂蜜水,就被喬越反握住手,喬越一臉不高興盯著她左手背。
“哦,這個啊,剛不小心蹭了一下。”
喬越從來就不是傻子,他癟癟嘴說:“是壞女人打的。”
如果說剛才還沒明白鬱春咋的了,聽了喬越這一句,她頓時心領神會:“寶寶你是不是和我姐說了什麼?”
喬越先是低頭在鬱夏紅成一片的手背上吹了吹,然後才想了想,回答說:“我說她不配當你大姐,她自私,她心壞,她好煩……之前在京市,夏夏你每天都很開心,回來之後你不高興了好幾回。他們看不出,我看得出,他們對你不好,我就把你搶走。我有錢,我會賺錢,我讓你過好日子。”
鬱夏原先還在想,以鬱春的性子,回頭怕是一場風波。
聽喬越一派認真的說出這一段,她就感覺自己充滿力量,什麼都不怕,也什麼都不擔心。就算往前走會有風浪襲來,她身後是溫暖的港灣。
鬱夏衝好蜂蜜水,看著喬越喝下去,然後一邊哄他吃飯,一邊陪他說話。喬越時不時就去看她手背,鬱夏其實早不疼了,就是面板白,挨一下能紅半天。她反覆說了好幾次沒事,一點兒事沒有,喬越還跟幼兒園小朋友一樣,固執地表示說下次見了鬱春要打回來。
這時候鬱夏還怕她真不死心,結果他睡了一覺醒來,就把啥都忘了,只記得自己喝了兩杯,後面都不知道。
喬越跟在鬱夏身後,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問說:“夏夏我中午喝完幹了啥?有沒有鬧你?”
沒想到他自己心裡還挺有數的,鬱夏好笑的盯著他看,伸手捏捏他臉皮:“不能喝酒你不早說?誰還會灌你?”
“不想掃興嘛,我媽說我喝了酒之後很乖的,不吵也不鬧。再說我只喝了一點點,就一點點。”
沒錯啊,喝得是不多,就那麼一點點,就把鬱春給點炸了。
鬱夏覺得還是別告訴他這個,就勾勾手指讓他彎腰下來,湊近了小聲說:“以後還是別喝了,你中午喝完就拽著我不撒手,我說阿越你還行嗎,你非說你不是阿越,是寶寶。”
喬越:……
“夏夏你騙我!”
鬱夏一副你高興就好的樣子,喬越剛才生起那點兒希望就這麼碎了。
尤其那之後,一起喝酒的見著他就說小夥子還得練練,酒量不行啊!其實人家壓根沒聽到那聲寶寶,就是單純感慨,咋有人喝了那麼兩杯就進屋去休息了?喬越不那麼想啊,喬越一下就想多了,心說鬱夏果然沒騙他,他暴露了。
喬寶寶有點難為情,就偷偷問鬱夏啥時候回校,都待了這麼久,在有段時間就該開學了。鬱夏也在琢磨這個事,說先去訂票也行,還得拿學生證去換糧票,走之前還得去看看高中的班主任。
這邊鬱夏在為回學校做準備了,她心裡有顆定/時/炸/彈,還想著不知道啥時候鬱春就要鬧起來,沒想到鬱春竟然沒鬧。並且接連一段時間在隊上都沒見著她的人,也不知道在忙活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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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票還是喬越去定的,哪怕他人在S市,也比鬱夏門路多,他就出去一趟,回來便帶著兩張硬臥車票。他倆準備八月中旬離鄉,走之前四五天,生產隊上紮起鞭炮,那兩天之內有好幾家人提著肉啊酒啊來登鬱家的門。
最先來的就是陳素芳和她閨女高紅紅,鬱媽看親家母提著大包小包來了,還想問咋回事,陳素芳就一把拽住她的手:“真多虧你家二妹,她頭年不是留了個複習資料,我們紅紅去抄來照著學,考上了!錄的第二志願,什麼師範大學來著?”
“親家母,你家二妹真是天大的功德,我們紅紅考上大學了!我家也有大學生了!我謝謝她,一輩子謝謝她!”
高紅紅也是滿身喜氣,趕緊順著他媽說是哪個大學,錄的什麼專業,說完就催問:“小夏姐呢?我得親自謝謝她!我真是命裡遇貴人,我走好運了!”
鬱媽聽著也挺高興的:“親家母,你來到謝我不攔著,嘴上幾句話的事,還提啥東西?你家紅紅考上大學咱還沒添禮呢!”
“添什麼禮?趕明我就割肉去,後天我家開席,都來吃,誰也別帶禮!”陳素芳還真不是作秀來的,她是實心實意感謝鬱夏,恨不得跪下給磕頭那種,“我這個閨女我清楚,有點小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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