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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贏了幾局,手上已有六百八十兩銀子,旁邊的兄臺道:“兄弟,手氣不錯,今日老弟我跟著你走。”
花未情對他笑了笑,“運氣這東西,也不是一直都有。”
於是,花未情再忍痛割愛,輸了一局。來回贏了十幾局,花未情身上竟有上千兩的銀子,拿著銀子去兌了銀票,又繼續玩。
賭場上的銀子終歸不是正當的,花未情也不打算撈太多,足夠他下那一萬二千匹絲綢的定金便可。
在賭場這裡轉轉那裡轉轉,直到三更,花未情手裡便有兩千五百兩的銀票,外加三百五十兩的現銀。
地下賭坊的黑色遮光簾子後頭,有人挑著簾子直直看向賭桌旁邊的花未情,身邊有人道:“東家,這位公子今日手氣不錯,贏了好幾千兩。”
口中的東家正是莊易璃,他狠狠地看著花未情,對身邊的人道:“待會把銀子要回來。”
身邊的人立即明瞭,眸中泛著銳利的光,“是,東家。”
花未情適可而止,立即帶著銀子銀票出了賭坊。四更後的月色更加清明,將圓的月亮倒在嘩嘩流動的水中,水波破了那一面銀鏡。
出了賭坊,往前走一段路再繞過一片竹林便是河邊。
清風起,竹葉唰唰作響。花未情還沒來得及看清旁邊竄出來的黑影,便被人用麻布袋照住,隨後腳上一陣撕心裂肺的痛,他大叫一聲,背上也被狠狠一擊,口中湧上一抹腥鹹的味道,身子承受不住便倒在地上。
身上的麻袋被扯下,藉著月光,他迷迷糊糊地看著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手腳利落地將他懷中的銀票銀子取走,他身上鈍痛難以動彈。兩個黑衣人將他抬起,扔進了湍急的河水中。
☆、第18章 絕處·逢生
花未情在水中掙扎,水太急,他左腳動彈不得遊不動只得任流水沖走。
第二日,萬里晴空,陽光燦爛。
聚緣坊的門口停下了一輛華貴馬車,小酒從櫃檯上探出頭去看,馬車上下來以為著華貴白衣的俊公子,看樣子也就二十出頭。他身後還隨著一名穿藍衣的,大抵是他的隨從。
見白衣公子正往這邊來,小酒繞過櫃檯迎接,“這位爺,您是要買成衣還是絲綢?”
白衣的公子的視線來回在鋪子裡繞了一圈,淡淡看了小酒一眼,“你們掌櫃可在?”
提到掌櫃,小酒剛才還在擔憂,花未情昨天晚上出門後,就一直沒回來,也不知上了哪兒去,“我家掌櫃昨日出了去,還沒回來。”
“可有說何時回來?”
小酒搖了搖頭,“小的也不知。”
白衣公子的眉間微微蹙起,身邊的隨侍在他身旁小聲道:“大人,既然夫人還沒回來,你連日趕路,不如先去客棧歇著,晚些再過來。”
小酒聽到了他們說夫人沒回來,心裡在尋思著他們說的是誰,再看一眼眼前的俊公子,他是東家的什麼人?小酒疑問:“公子可是有甚事要找我家掌櫃?”
白衣公子沒說話,他身邊的隨侍道:“不是甚急事,他若回來,便讓他來盛遠客棧一趟,就說有一位姓蕭的公子找他。”
小酒點了點頭,“恩恩,小的一定轉告。”
鋪子裡此時進來了兩個女子,是主僕的兩人。這名千金小姐也不知哪家府上的,每日都要來聚緣坊買走一件成衣。在鋪子頭逛了一圈,那丫鬟試探地問:“夥計,你們家掌櫃今日又不在?”
小酒回道:“我家掌櫃這些日忙,忙過這陣子就好了。”
千金小姐在看衣裳,臉上還帶著羞色,身邊的丫鬟出口問:“那得要多久啊?”
小酒撓著後腦勺道:“也快了,大抵也就八九日。”
已經走到門外的白衣公子聽到裡面的對話,停住腳步,回身看一眼那主僕兩,再抬頭看一眼門楣上黑底金字的‘聚緣坊’三個字,眸中一抹複雜的情緒劃過。
身邊的隨侍見他入了神,低聲喚了聲,“大人。”
白衣公子收回視線,提步向著馬車走,“走罷。”
昨天晚上被扔進湍急的河流中,花未情身上受了傷,只得任由水衝了去。最後發生什麼,他不記得,只知道,再次醒來時他躺在了一個長滿雜草的河灘上。
他那一身浸水的衣裳已經被曬乾,上面沾滿泥沙,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剛動了動雙腿,左腳便傳來撕裂般的痛。咬緊牙關雙手撐著地坐起來,左腳連伸都伸不直,恐怕是經過昨日那一棒子,膝蓋附近已經骨折,只要稍有動作都會疼得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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