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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有功夫才可以做到,我撈不上來又何必惱?我找不到吃的,為此他才會受著重傷還去受凍撈魚,我是感謝他的。”
薛澤笑笑,“他會更感激你的。”
話畢,又提上一條魚。
薛澤將魚收拾一番,穿在木架上,撒上隨身帶的調料。
這動作也覺得似曾相識,眼前的卻分明不是同一個人,或許事有湊巧,人有相似,沈覓覺得自己都能來到漢朝,世間又有什麼不可能呢,或許是天下相似的人太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澤:昨兒個種下的魚今天長出來了,我的小兔兔就愛吃魚
竇竇:說謊的孩子會變出長鼻子
小澤:不怕不怕,見過哪個大狐狸是短鼻子的麼
竇竇摸摸鼻子:。。。。。。好似我也沒少騙覓覓
☆、無巧不成書
吃過烤魚和野果,兩人稍作休息便往下走,薛澤帶著沈覓從另一側平緩的小路下山,以防腳滑。
快到山下時,一名五十多歲的老者半躺在路邊的石頭上,姿勢怪異,見其面色有異,沈覓走上前問道:“這位老伯可是身有不適?”
老者穿衣打扮很是講究,見沈覓詢問,只勉強笑笑,“多謝姑娘垂問,今日我上山來走走,不曾想把腰傷到了,我的僕人已經去山下叫人了。”
“我是大夫,這位老伯,腰是如何傷著的?”見老者面色發青,呼吸急促,沈覓邊說著邊搭脈。
“我這腰素來不大好的,適才在此坐了一會兒,站起來時便覺得開始痛了,如今站也不敢,坐也不敢,僕人想要揹著我下山,卻是腰疼的厲害,輕易不敢移動,故而在此等著軟轎。”
“心跳有些快,”沈覓從隨身的藥袋裡取出一粒藥丸,“服了這粒藥丸,心臟會舒服些。”
薛澤取了水袋給老者,許是見面前的一男一女都很面善,又或許是心跳的發慌,老者仰頭將藥丸吞下,不曾半點遲疑。大約過了兩炷香,老者的面容慢慢接近常色。
沈覓執起老者的右手,“老伯,你嘗試慢慢蹲下”,薛澤扶著老者另一隻胳膊慢慢蹲在地上,沈覓壓住虎口處一穴位,“我喊一二三,你慢慢嘗試站起來,再喊一二三慢慢往下蹲。”
起初老者面色痛苦,很是吃力,如此重複了一炷香的功夫,沈覓鬆開手,示意薛澤也鬆開手,“老伯,現在再試試好些了沒?”
那老者慢慢扶著腰處,自己緩緩蹲下再站起來,又嘗試著左右轉了轉,雖是疼痛卻比剛才好了不知多少。
“好多了,好多了,適才疼痛難忍,現下已是能站起來了,今日幸好遇上二位,實在是老朽之幸,”老者一臉感激,緩緩坐在石頭上,對著二人拱手作揖,“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沈覓拱手回禮,“老伯不必客氣,我姓沈,住在城南梧桐巷,家中有醫館,既是大夫,遇上了便沒有白白看著的道理。”
沈覓將藥袋裡剩下的幾粒藥丸交給老者,“這是銀杏安康丸,看剛才老伯心疾發作的樣子,此藥雖然並非完全對症,不過可以解一時之憂。”
不遠處有人影晃動,想必是那家僕帶人來了,沈覓囑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便和薛澤告辭。
薛澤帶著沈覓從旁邊一條小路輾轉下山,待與吳叟會合時已近傍晚,阿遠也已經在車上等待。
薛澤只說自己還有事,沒有一同坐車回去,吩咐吳叟把姐弟倆送回家。沈覓也不客套,只囑咐他在外小心些,薛澤聽了一臉欣喜,只盼著沈覓再多囑咐幾句才好。
回到家天色已經暗下來,見湯嫗包好了肉餡小餛飩,阿遠嘴裡喊餓手已經探到碗裡,被沈覓拍了後腦勺一巴掌,這才嬉笑著去洗手。
沈覓也回屋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在山上轉了大半日,出了一身的汗,衣衫緊巴巴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吃過飯,沈覓還記掛著阿遠考試的情況,見他沒主動提,怕給他增添壓力也沒問,一路上憋的心裡難受,此時見阿遠神色平常,問道:“今日就沒什麼和阿姐說的?”
阿遠一笑,“知道阿姐記掛著,只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今日赴試的考生都非泛泛之輩,我擔心考不上給阿姐丟人。”
“也就是自己感覺還行?”
“嗯,我覺得還可以,”阿遠笑道,“考了三項,先考的是論‘道’,老子的‘無為之道’,孔子的‘儒家之道’,墨子的‘聖王之道’,各家的異與同,第二項考的是對當今一些政策的看法,譬如賦稅,徭役等等,第三項是詩賦,以秋為題,一炷香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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