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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唇角微揚,忍著笑闔目淡淡道:“從你起身的時候。”只有小姐才會這麼傻,居然以為自己的小動作能夠瞞過一個優秀的隱衛。
“那你還不提醒我一下,就由得我那麼傻乎乎地唯恐驚醒你?!”溫如是怒,張嘴就咬了他一口。
莫邪的身體猛地一僵,胸前的敏感之處還殘留著她口中溫熱的氣息,他不由自主地收緊了環住她的手臂。
緊貼在一起的身軀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溫如是噤聲眨了眨眼,慢慢收回牙齒閉上嘴巴,規規矩矩地挨著他,一動也不敢動。
懷中的嬌軀溫軟,香氣馥郁撩人,靜寂的夜中似乎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了,他幾乎能夠聽到溫如是細微的屏息聲。
莫邪的心跳劇烈如鼓,緩緩低頭,夜色中,他黝黑的雙眸明亮得驚人,他好像低估了溫如是對自己的誘惑力。
“……小姐。”莫邪的聲線喑啞,縈繞在鼻端的少女體香猶如蘭花般誘人,他情不自禁地俯身,沿著她秀美的輪廓追尋牢牢印在心中的雙唇。
她唇間的觸感一如往日的柔嫩,莫邪輕輕地含住它們,她羞澀的回應就像溫暖的燭光般,點亮了他心中一簇簇小小的火焰。
48忠犬養成記二三
溫如是坐在村口大樹的綠蔭下;笑盈盈地一邊聽著新鄰居們絮絮叨叨地談論著道聽途說的朝中大事,一邊給莫邪繡著荷包。
原來送他的那個已經很舊,莫邪還當個寶一樣天天揣在懷裡捨不得扔掉。
他們在這個淳樸的小村莊住下已有兩個多月了;溫如是越來越喜歡在莫邪外出的時候跟村裡的三姑六嬸來往。
跟他們原來勾心鬥角的生活不一樣;這些村民簡單的思想裡只有家長裡短的雞毛蒜皮小事,每天跟她說的無非也就是些誰家的母雞今天多下了一個蛋;或是誰家的豬又跑出柵欄;拱壞了隔壁鄰居屋後的菜地。
有時候;看著那些大嬸們一臉神秘地壓低聲音;捂著嘴悄聲說哪家的閨女又跟誰誰誰家的臭小子好上了,她爹提著掃帚將對方攆出了幾里地,溫如是就忍俊不禁。
跟她們相處久了;好像自己的境界都被拉低了似的;但是她低得很開心,這樣悠閒的日子才是人過的。
當然,前提是,她不用真的去下田種地。
不過估計就算她真的有那種想法,莫邪也不會答應。在大多數時候,他還是原來那個固執地堅持自己主人就是個高貴的千金大小姐的小侍衛。
面對她時不時的挑逗,莫邪總是忍不住會對她親親抱抱,但他仍然頑強地堅守著不能隨便更進一步的想法,半夜裡聽他從地鋪上爬起來去院子衝冷水澡的聲音幾乎已成了慣例。
溫如是一點都不認為,罪魁禍首就是老愛偷偷鑽他被窩的自己。
送上門的肉都不吃,活該。
反正頭天晚上不管她是睡在那裡,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的時候,肯定還是在自己舒適的大床上面。
溫如是笑眯眯地繡完最後一針,剪掉線頭,將東西歸置起來端起慢悠悠地往回走。
門前的兩棵梅花是莫邪新栽的,小小的枝椏剛剛吐出新芽,點點綠意綴在枝頭煞是可愛。
她推門進院,開始準備給莫邪熬點酸梅湯,等他打獵回來差不多就剛好放涼。
當傍晚莫邪回家的時候,溫如是正在小廚房裡炒菜。
他提溜著幾隻野兔和山雞走進門,見狀放下手上的東西就去奪她手裡的鍋鏟:“小姐,我都跟你說過了,這些事情等我回來再做,你別把衣服弄髒了。”
溫如是啼笑皆非地被他推到一邊,見他如臨大敵地翻炒著鍋裡的椿芽雞蛋,也不跟他爭,反正最後都拗不過他。
她搬了個小凳子到門口,好整以暇地託著下巴欣賞他手忙腳亂的動作:“該放鹽了。”
“我知道,”他抽空瞥了她一眼,黝黑的雙眸帶著幾分無奈,“你去院子裡坐著,屋裡油煙重。”
溫如是抿嘴笑著,偏偏不肯動,她就喜歡在背後看著他做家務的樣子,那種打心底裡溢位的滿足感簡直讓人幸福得冒泡。
“今天我跟黎叔去鎮上了。”起鍋將椿芽炒蛋鏟到盤子裡,背對著她的莫邪忽然開口。
黎叔是村上的為數不多的獵戶之一,他每隔幾天都會把家裡用不上的皮毛拿到鎮上去賣。
溫如是眨了眨眼,靜靜等著他的下文。
莫邪端起灶臺上的幾碟菜餚,轉身示意她讓路。溫如是老老實實地站起來端著小凳子,跟在他後面去院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