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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毫不遲疑地選擇去拼一把,只求能夠保住自己的主人一樣。
他們都知道,失去貼身隱衛的溫索月活不長。就算溫侯再讓其他人去補缺,也不會像原來那個那樣聽命於她。
其餘隱衛都宣誓效忠於家主,只有跟小姐們一起長大的那個,才真正屬於她們。溫侯將她送給了愛好虐殺的老頭,卻收回了溫索月唯一的護身符。
聽了他的話,溫如是更是心酸,不由在他的懷中輕聲抽泣起來。
她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在哭忠心耿耿的琉清,還是在哭那個打不過她就指揮著琉清挑戰莫邪,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倔強女孩,是自以為與對方真心相愛的溫寶儀,還是逃不出去的自己和莫邪。
這個世界太醜陋了。
她只是憋屈得難受,想要找個由頭來發洩,完了該怎麼過,還是要怎麼過下去。爭取也許會失敗,但是不爭取的話,那就肯定不會有贏的機會。
哭累了的溫如是從他懷裡抬起頭,赧然擦乾眼淚:“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莫邪沒有停下,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他的黑眸幽深,望著前方綿延的大道沉聲道:“不回去了,我帶你離開這裡。”
溫如是勉強彎了彎嘴角,逃不掉的,至少現在的莫邪還不行,有了琉清的前車之鑑,她怎麼敢讓莫邪也去冒險?
“回去,”她拉著他的手,斬釘截鐵道,“回別院,我們不走。”
習慣了聽從她的命令,他不由自主地慢下了腳步,但是這一次莫邪卻不想輕易地妥協,他張口試圖說服溫如是:“再試一次……”
“如果又被抓住怎麼辦?!”她高聲打斷他的話,努力掙扎著去掰他錮在自己腰間的大手,“我不想試,要是你也死了讓我怎麼辦!”
拗不過她的莫邪終於停下鬆開了手臂,看著她泛紅的眼眶,他沉默了片刻,低聲認真道:“為了小姐而死,莫邪心甘情願。”
溫如是氣急,想都沒想就揚手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大顆大顆的淚珠禁不住滑落:“很好,你們都不怕死,反正你們死了,我們很快就可以去地下陪你們,你還不如干脆現在一刀殺了我,省得我還要跟那些噁心的男人周旋!”
“不是這樣的……”見她被自己氣哭,莫邪這才慌了神,他不敢去摸臉上的痛處,無措地下意識抬手就去擦她的眼淚。
溫如是怒氣衝衝地拍開他的手,拉起袖子胡亂在自己臉上擦了幾把:“我警告你,要是你真的被打死了,我一定會立馬自刎在你的面前!”
莫邪慢慢垂下手,抿唇望著她花得一塌糊塗的小臉,輕輕道:“我不會死的,我發誓。”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他的冒險又有什麼意義。
他不會讓溫如是因為他的失誤送命,只要一想起那個場景,莫邪就心痛得不能自抑。
他從來就沒有這般渴望過,能夠完全將她護在自己羽翼之下,不再像今日這樣憂傷哭泣。
莫邪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當他就像被蠱惑一樣將溫如是拉進自己懷中,情不自禁地低頭堵住她紅潤的雙唇時,莫邪忽然醒悟過來,他居然侵犯了自己一直視若神明的主人。
他心底一驚,正想放開她退後領罰,溫如是卻抬手環住了他的脖頸,加深了這個意料之外的親吻。
她的唇齒微涼,帶著淡淡的花香,就像她燻在衣裙上的梅花香氣一樣,莫邪全身都僵硬了,呆呆地立在原地,任由她的嬌軀緊緊貼在自己身上。
溫如是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腰後,紅唇在他緊閉的唇間輕輕磨蹭:“張嘴。”
他們不是沒有肌膚之親,但是每一次莫邪都心無雜念,不像此刻,他的手就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撫在她的腰後捨不得離開。
透過薄薄的幾層衣衫,他彷彿能夠感覺到她肌膚上的細膩和熱度。
莫邪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耳根,長長直直的睫毛微微顫著,他笨拙地輕啟薄唇。
溫如是心跳如鼓,闔目輕輕探入舌尖,溫柔地碰觸他的唇舌。
莫邪氣息一滯,不由自主地緩緩收緊了雙臂羞澀地回應。她在他的懷裡,她不只會是他的主人,還會是他的妻子,她是他的。
莫邪這輩子都沒有那麼緊張過,他從來就沒有接吻的經驗,他怕自己做得不夠好,他怕自己的笨拙會讓她生氣,他怕的東西突然多出了很多很多。
莫邪本能地吸吮著溫如是的丁香小舌,然後慢慢試著勾挑著它深入她的口中。
那種溫熱溼滑的美妙感覺就像開啟了一個全新的世界,莫邪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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