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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膝蓋啊?這惡意的身高差!
不過,兩個人站在一起,倒是更像雌雄雙煞了。
竹竿兒怕她看不清路,就一直拉著她的手。他的手心兒特別熱,像被太陽烤了好久一樣。也不知是穿太多捂的,還是別的什麼,她心裡有一點點煩躁的感覺,藏在斗笠裡的小臉也變得通紅。
倆人走著走著,一個穿著校服應該是剛補課回家的初中生停下腳步,指著她說:“誒?宇智波鼬?”
……
這天醫院人少了很多,沒一會兒就排到了程梓月。女大夫有點粗魯,扯紗布的時候連著些肉,疼得她倒抽了口氣。
“您輕點。”竹竿兒抱著倆人的大俠行頭,杵在一旁比她還難過,眉頭擰得死死的,就好像扯的是他的肉一樣。
大夫抬頭瞧了他一眼,一看是上次那非要看女朋友屁股的,於是張嘴就要反嗆他一句。可與他進行了飛速的眼鋒交流後,還是沉著臉把話嚥了回去,手上動作也溫柔多了。
竹竿兒無奈,撓了撓後腦勺,幫她轉移注意力:“程姑娘,昨天你上樓去找我了?”
程梓月一愣,抬頭看他:他咋知道的?
“那個,房東把我趕出來了。她跟我說的。”竹竿兒就好像真能看懂她的意思,趕緊解釋:“現在住你樓上的不是我了。”
怪不得呢。
程梓月鼓著嘴點點頭,朝他投去一個十分遺憾的目光。
回去的路上,竹竿兒堅持要請她打個車。她照樣跟他坐在後座兒,看著他一遍遍把手心兒裡的汗抹在運動褲上,然後默默感慨一句,他的腿可真長。
她低頭看著病歷本上,大夫給寫的龍飛鳳舞的“程梓月”三個字,忽然靈光一現,跟竹竿兒使勁兒在上頭點了點,又指了指他。
好歹要知道個名字吧?
竹竿兒愣了好半天,才特別小聲地說,“程姑娘,你就管我叫木頭吧。不過你不方便說話,還是別叫了。有事兒掐我擰我都行。”
木頭?這什麼鬼名字?不過木頭和竹竿兒,倒也挺相似的。況且,她跟他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掐他做什麼?程梓月忍俊不禁,遂十分真誠地點了點頭。
木頭兄揹著她一口氣上五樓,把她撂在沙發上,又給她倒了杯溫水,坐在她旁邊看著她喝。
程梓月有點害羞,藉著整理裙子的空檔,以極小的幅度往遠離他的方向挪了一點,才仰頭喝水。
木頭兄眼底閃過濃濃的失落,繼而用力一咬下唇,開口道:“程姑娘,反正我暫時也找不到住處,我能先睡你家沙發嗎?”
噗——
程梓月沒忍住,一口水全撩在他的雞窩腦袋上了。
“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都行。”頭上的水,他連管都沒管,攥著拳頭語速提高了一倍:“反正你家這兩天不是總出怪事兒嗎?有個男人還安全一點。而且你晚上就鎖上臥室的門,我肯定不打擾你。我睡覺也不打呼嚕,有個地兒就能休息。你不方便的時候我就先去陽臺待著,絕不給你找麻煩。”
程梓月盯了他好久,想起成就係統裡那個“出雙入對”來。為了這五個字,試一試也無妨。
她打定主意站起身來,從櫃子裡翻出一個大粉色抱枕跟一床空調被,一併塞給他。然後她又從地上把那塊金絲楠木撿起來,也給了他。
木頭兄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答應,一下欣喜若狂,抱著那個抱枕不知道放哪好,索性就死死摟在懷裡,還趁她不注意,放到鼻子尖兒聞了聞。
叮,一簇煙花綻放。
【恭喜你,解鎖成就“出雙入對”,字數上限+5。】
程梓月彎了唇角,臉上綻放出一個小人得志的笑容。
穿越過來一個多月,她一直是一個人。除了愛乾淨了些,基本保持了原來這個現代程梓月的生活習慣。該鍛鍊時,她就使勁兒練基本功,該吃飯時,就按她那個食譜給自己做。
這會兒屋裡多了個人,一下多了好多生氣。她也來了興致,決定給這位熱心的房客做點好吃的,犒勞一下五字之恩。可惜冰箱裡只有點拌沙拉用的西紅柿跟洋白菜。她從冷藏的那邊翻了好久,才翻出點肉餡來。
於是她自己和了點面,擀了個大長餅,刷上油鋪上蔥,把肉餡均勻抹在上面,從頭把餅捲起來,再切成一段段的,壓扁,就成了肉餡蔥油餅。
下平底鍋一炸,餅鼓起來好多層,香脆香脆的味兒立刻竄了一屋子。
一直在一邊旁觀的木頭兄抽了抽鼻子,將目光從金黃金黃的餅上移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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