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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她都沒道理對一個傻丫頭下手。
他不該不知道。
“長平今年有十週歲了吧,不能再讓她整日裡只知道玩,從而荒廢課業和武道修煉。”
武道修煉分為“人、地、天、合”四個境界,而每個境界又劃分六小階,分別有初期、中期、後期、鞏固期、圓滿直至最後的大圓滿。
皇后心下一緊,忙道:“皇上說的是,臣妾是不該再縱著她了!”
澈自幼懂事,多年來無論是課業,亦或是武道修煉等各個方面,在諸位成年皇子中,皆出類拔萃,這讓她倍感榮耀的同時,感到極為省心。可她是位母親,也想像尋常百姓一樣,體會子女纏著自己的樂趣,更想愛憐,寵愛兒女,但由於澈過於懂事,她沒有那個機會,無形中,在有了長平後,她不由多寵了那孩子一些,時間久了,讓其性子難免出現偏差,以至於出現今日之事。
“起來吧。”文帝說著,站起身走至殿中央:“告訴長平,兩年後,無論她有無長進,都給朕進玄武宮學修煉去。”玄武宮學是晉王朝最高階別的武道修煉學院,要進入此間學府,不光要有顯貴的身份,而且要有真本事,透過考核方可錄取。
不過,此規定不針對每代皇帝膝下的龍子鳳女。
也就是說,文帝的兒女,進玄武宮學修煉,就跟進皇傢俬學一樣。
但是呢,一旦踏進宮學,就沒有特權了。
因此,皇后一聽文帝這話,額上不由滲出冷汗:“皇上,長平只是個女孩子,用不著進宮學吧!”玄武宮學裡面有多苦,有多可怕,未入宮伴君前,她有進去過。
雖只在裡面呆了一年,卻也讓她吃盡苦頭,受盡罪。
“朕意已決。”文帝說著,眼裡染上一抹柔色:“皇后,朕這麼做也是為長平好,再說,宮學每五年招生一次,屆時,不僅有宮中的兄妹和長平作伴,就是雲府,恐怕也會有不少後輩考進其中,如此一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皇后眼眶一酸,拿起帕子抹著淚道:“臣妾聽皇上的。”
“好了,你用膳吧,朕還有政事要處理,就不多留了。”
“皇上……臣妾這已備好晚膳,要不您用……”文帝停下腳步,沒等她後話道出,便道:“不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皇后再想挽留,也已詞窮。
於是,只好恭送文帝離開麗宛殿。
直至李福唱喝:“起駕。”御輦行遠,她方收回目光,神色看不出喜怒,返回殿中。
變了,短短數日,怎一個個都變了?
衍兒變得疏離,就連皇上……就連皇上對她也疏離了不少。
是她哪裡做得不對嗎?
“扯了吧,本宮身子略感不適,想早些休息。”
擺擺手,著宮人扯下晚膳,又交代平日裡伺候左右的宮婢退下,皇后臉上這才有了情緒。
“大姐,你說我哪裡做得不對?”坐回矮塌上,皇后手裡已多出一卷畫軸,只見她緩緩將畫軸展開,看著上面女子清麗至極的畫像,眼裡逐漸染上迷茫之色:“進宮那年,我就知道自己的使命,而我,也自認做得夠好,不僅專心侍奉皇上,更是把衍兒視作自己的孩兒疼愛,可是,可是一切怎麼就突然間都變了?”
“多年過去,我知道皇上沒有忘記你,但他不在我面前提,我也只當做不知道。然而,他偶爾看向我時的眼神,讓我既感到滿心酸澀,又不自覺地對你生出嫉妒。”
“大姐,其實,其實這些年我過得並不快樂。”
“真得,你或許不信,覺得我得了你的位置,又有了自己的兒女,怎就過得不快樂?可我就是不快樂啊,未入宮前,我從沒想過要伴君左右,從未想過和你共侍一夫,我想要獨屬於自己的感情,想要他只有我,而我,心裡也只有他,不,應該是無論身心,我們都忠於彼此,但是,但是那些想法,那些美好的願望,全隨著一道聖旨改變了。”
“我有怨過父親,怨他只顧著家族昌盛,從而犧牲我。呵呵,二姐卻說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堂姐妹也同樣這麼說我,就是高門大戶,權貴之家的夫人,小姐,恐怕都說我命好。奈何,奈何那不是我要的。”
淚不知何時已湧出眼角,滴滴滑落,皇后伸出食指,輕輕描繪著畫像上的女子眉目:“幼時,娘和大傢伙都說我和大姐長得像,那時,我總會高興得咧嘴笑,大姐多好啊,無論才藝,亦或是姿顏,都是女子中的佼佼者,能像大姐,於我來說是多麼開心的事啊!”
“可是自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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