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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竟整出一個新寶閣,裡面全售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什,而且售價都不低,卻賣的出奇得火爆,與那傢伙相比,我確實有那麼點自愧不如啊!”
“什麼叫那傢伙是怪物?”雲輕舞哼了句,道:“人家那是能耐,別心裡不服氣。就你剛才的話,有些落伍了,現在的靈鷲門掌門,就是你口中的那傢伙,別再少掌門,怪物地亂稱呼了!”
“你好像有點生氣。”沐瑾道。
“你可真夠敏感。”
雲輕舞不鹹不淡回他一句。
“有嗎?”摸摸鼻子,沐瑾往她身旁靠了靠,一臉好奇地問:“你和靈鷲門掌門認識?”
眉頭上挑,雲輕舞睨向他:“與你有關?”
“嘁!不說便不說,犯得著用這眼神兒看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沐瑾抱臂,搓搓胳膊,抬眼忽地道:“前面好像是寧王妃和她的婢女。”頓住腳,他沒再前行。雲輕舞聞言,循他的目光望去,果真看到一側顏秀美,身量纖細的女子,站在花徑上,似是在觀賞園中的花兒,又似是僅僅只是靜立在那,想著自己的心事。
女子著素色衣裙,清風吹拂,曳地裙襬飄然而起,而她,仿若沒有絲毫察覺。
在其身側,站著一名婢女,那婢女好像看到了她和身旁的某隻,也不知對主子說了句什麼,就見那女子輕語一句,挪目看了過來。
她輕頷首,秀美淡雅的臉上,笑容輕淺,在與他們打招呼。
“寧王妃姓劉,是劉御史的嫡女。”沐瑾低聲與雲輕舞說了句。
“劉御史?”不會這麼巧吧?她扭頭看向他。
沐瑾嘴角微扯:“就是你想的那樣。”
“……”雲輕舞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嘴角動了動,她道:“咱們還是回花廳吧,想來宴席也該散了。”沐瑾聞她之言,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前看。
雲輕舞嘴角一抽,只好認命的朝前走。
“奴婢見過沐大公子。”寧王妃身邊的婢女,名綠兒,遵照主子之命,恭敬地走過來,先是朝沐瑾福了福身,而後與雲輕舞見禮道:“這位想必就是雲公子吧,奴婢在這給您見禮了。”頓了下,她接道:“前方涼亭擺放著茶水和糕點,我家王妃讓奴婢過來請您和沐大公子過去坐坐。”
雲輕舞和沐瑾對視一眼,抬目望向寧王妃,見人已挪步至涼亭,正朝他們二人看過來,只好點頭與綠兒道:“姑娘先行與王妃稟說,雲某和沐兄很快就過去。”
“是。”
綠兒福了福身,轉身而去。
“寧王妃是這皇城數一數二的才女,未出閣前,上門求娶的世家不在少數,但劉御史疼愛這個自小聰慧的嫡女,就想著在身邊多留幾年,便沒急著為女兒定下親事,誰知,皇上聽說了這位劉小姐的才名,直接下旨,將其指婚給了寧王,成婚數年,寧王妃和寧王倒也琴瑟和鳴,卻始終不見有所出,這也就成了寧王妃的心病。”
雲輕舞挑了挑眉:“成婚數年?看年歲,寧王妃好像不到雙十吧?”
沐瑾淡淡道:“和寧王好像同歲,今年正好雙十年華。寧王十五歲便娶寧王妃進門了!”
雲輕舞愕然:“十五歲就成親,這麼早?”
沐瑾很自然地道:“這個年歲成親很正常啊,再說了,男兒十三便可娶妻納妾,這在咱們大晉,是完全符合律法規定的!”
我去!
十三就可娶妻納妾,這在現代,小學剛剛畢業好伐。
成親後,就是生孩子,就這年歲,身體未長成,骨盆狹窄,豈不是有很多婦女會出現難產現象?
甚至一屍兩命的事怕是也時有發生。
唉!這就是皇權至上,以夫為天的封建時代所造就出的杯具。
“寧王妃自幼受家庭環境薰陶,熟讀經史,個性溫婉柔和,知書達理,尤其酷愛詩賦,或許她讓丫頭喚咱們到亭中坐坐,只是想和你討教討教一兩首詩賦,並無它意。”兩人邊往前方的亭臺走,沐瑾邊壓低聲音道。
雲輕舞眸光閃動,聽似隨意地問:“她的才情與太師府的雲輕雪相比如何?”
沐瑾如實作答:“若單論才情,自然是寧王妃略勝一籌。”
雲輕舞聞言,沒再說話。
片刻後,兩人一前一後走近亭中。
“沐某(雲某)見過王妃。”
沐瑾和雲輕舞揖手,齊向寧王妃一禮。
“兩位公子不必客氣,坐吧!”
寧王妃笑容輕淺,抬手示意兩人在圓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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