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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是和宮澈撕破臉了,對此,宮澈眼底迅速劃過一抹暗芒,繼而對宮衍的稱呼也發生了變化:“太子說什麼臣弟聽不明白。”事情是他做的沒錯,但要真正查出主使人,根本就沒有可能。
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牽扯進呂宋村被燒一事中。
“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罷,孤今日要告訴你的是,要想奪儲,就拿出你的真本事,否則,再讓孤發現你用那些上不得檯面,又不顧國家百姓的腌臢手段,孤必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宮衍語聲冷冽,眸光宛若利劍,直直地刺向宮澈的面門。
“呵呵!”宮澈這時忽然笑了,只不過那笑聲裡沒有絲毫溫度:“太子夜潛臣弟府邸,沒頭沒腦地弄這麼些東西送給臣弟,又一句兩句地往臣弟身上亂扣罪名,敢問太子是手裡握著臣弟作殲犯科的證據,才這般作為的嗎?如果是,那麼還請太子將證據呈給父皇,那時父皇自會定罪臣弟。”
宮衍嗤笑:“你的手段孤算是領教了,不過,這次的事件雖驚險,但孤要告訴你的是,你勞心勞力忙活一通,反倒讓孤在民間的聲望愈發高漲,這點你沒想到吧?”說著,他眸光平靜,卻淡漠無比:“為了表示感謝,孤會再送你一份大禮……”嘴角微微一勾,他故意拉長尾音。
“那臣弟就在這先行謝過了。”
宮澈神態自若,揖手一禮。
“兄弟間不用客氣,孤看四弟精神不大好,還是不要再熬夜的好,告辭!”
瞥他一眼,宮衍步履不急不緩,邁出書房而去。
“四弟,孤若要你立刻一敗塗地,是件很容易的事。”輕飄飄的聲音飄入書房裡,氣得宮澈目中幾乎能噴出火來。
如宮衍所言,讓宮澈覆滅,於他來說,不是難事,但他不想便宜對方,他要讓其慢慢地嘗受挫敗的滋味,終在極度壓抑中一無所有。
枯站在原地良久,宮澈走到書案前,一拳砸下,只聽“嘭”一聲響,甚是皆是的書案頃刻間碎的四分五裂。
書房中這般大的動靜,卻不見有一個影衛前來看是怎麼回事。
說起來,不是那些隱在暗處的影衛不想動,而是他們壓根就動彈不得。
陳安額上冷汗涔涔滴落,想要進入書房伺候主子,奈何他與藏身在暗處,保護他家主子的影衛們一樣,口不能言,手腳皆不能動。
成就名聲?
哈哈……
太子這是在諷刺他麼?
勞心勞力忙活一通,竟然是在為他人做嫁衣裳。
宮澈心中狂笑不止,眸中神光陰鷙,臉上表情好不猙獰。
宣露殿,文帝在宮人服侍下洗漱穿戴好,準備去勤政殿上早朝,這時,一抹黑影豁然出現在他面前。
“暗月參見皇上。”
“起來回話。”只留下李福在身邊伺候,旁的宮人全被文帝揮退至殿外候著,而後,文帝才將目光移向暗月身上。
謝禮後,暗月起身,恭敬回道:“殿下數日前所奏,京卑職核實,確實屬實。”
文帝確認:“染上疫病的百姓都康復了?”
“回皇上,輕度病患皆已大好,有個別比較嚴重的,已度過危險期,正在康復中。”微頓片刻,他續道:“這次的疫病能得以控制,全賴以太子妃醫術高絕。”
“太子妃懂醫?”文帝按著太陽穴,好似在想什麼,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李福見狀,忙道:“皇上,太子妃會醫術,之前未曾漏過半點風聲。”
文帝聞言,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太子妃心懷仁念,是朕的好兒媳。”嘆了句,他凝向暗月:“可還有事稟報?”
暗月點頭:“皇上,呂宋村被燒當晚,有不下五十位高手,點燃箭頭上的火油,齊向呂宋村裡方箭。”
“你的意思是呂宋村裡住的百姓都死在了那場大火中?”文帝目光犀利,定定地盯著他:“朕要聽實話。”他的百姓沒有被疫病奪去性命,卻因為有人惡意縱火,全死於非命,這……這真是罪該萬死!
“百姓沒事。”聞暗月之語,文帝心頭騰起的怒火登時熄滅,隨之眉頭微擰:“具體是怎麼回事?”
暗月道:“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他的敘說,文帝一臉凝重:“就你所言,是說太子很有可能提前知曉有人慾縱火,然後事先做了安排,將呂宋村裡的百姓安全遷移?”
“這只是卑職的猜測。”暗月如實道。
文帝沉默半晌,擺擺手:“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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