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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找個無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太子不理她,仿若東宮裡根本就沒她這個人似的,為此,她做了不少事,以證明自己的存在感,奈何太子始終無動於衷。
而剛才那個人,是喜歡她的,是愛她的,卻在她成為太子的女人後,逐漸變得陌生起來。
她有找理由,心想著他是擔心他們的關係被旁人發現,才有意與她保持距離。可是,這無意間的偶遇,而且是在大白天,他有必要那麼冷冰冰地對她麼?
呵呵!是你?有事?看到她,他就是如此反應,一臉淡漠,不耐煩。
彩青、彩碧見主子眸中含淚,逃也似的往御花園外走,顧不得多想,忙提步跟上。
“雪……”凝望雲輕雪離去的背影,宮澈懊惱不已,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有些過分,想要將人喚住,卻張了張嘴,唇齒間僅擠出一字,且聲音極輕,輕得連他自己恐怕都聽不到。
暗歎口氣,他提步出了涼亭。
宣露殿中的談話,讓他感到忐忑、憋悶,本以為到麗宛殿,能從母后那得到些許安慰,卻不料,母后之言,還有為他準備的小木箱,將他的後路完全斬斷。
奪儲?
他要奪儲,必須奪儲,還不能失敗。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活著,才能實現自己的抱負。
臨近傍晚,空中飄下毛毛細雨,宮澈從宮裡回到王府,著陳安傳鄔康、何源等人到書房議事一個多時辰,然後獨自站在廊簷下,靜靜地想著心事。呂宋村,他要用呂宋村給太子重重一擊,哪怕不能將其立時立刻扳倒,哪怕有宣露殿今日一席談話,他依然要給太子狠狠一擊。
“殿下決定了?”
“嗯。”
“不會覺得不忍?”
“你在質疑本王?”
想到自己前一刻下的命令,以及諸位門人看向自己時的詫異眼神,宮澈眸底迅速上過一抹陰狠。
“王爺,廊下風大,您還是回屋裡吧!”
陳安在宮澈身後侍立著,見雨絲愈來愈細密,寒涼的風打著旋穿過迴廊,不由出言勸主子回屋歇著。宮澈聞言,正要說話,不料一片枯葉隨風而來,直接貼在他的臉上。
“王爺!”陳安驚呼。
“無礙。”
宮澈抬起修長白。皙的手,摘下那片枯葉,垂眸看了片刻,道:“本王今晚歇在漾園。”陳安聞言,先是一怔,隨之應聲離去。
夜雨淅淅瀝瀝飄落,冷風穿過窗稜縫隙而入,昏黃的燈光忽明忽暗,侍妾水漾緊咬唇瓣,侍立在屋子中央,只覺喉嚨好一陣發緊。
“你到本王府中多長時間了?”
宮澈坐在榻上,凝向眼前這容貌清麗,身段妖嬈的女子。
“回王爺,自您開府之日起,婢妾就到了這寧王府。”
水漾小心作答。
突被告知王爺要來漾院歇息,她和綠漾先是一怔,隨之皆欣喜不已。自從被皇后送到寧王府服侍寧王殿下,這一晃就是好幾年過去,然,她們二人卻始終沒得王爺寵幸,為此,她們沒少垂淚。
原以為會一直被王爺冷落,誰知,終於讓她們等來了好訊息。
綠漾和她在這寧王府的地位,僅比通房丫頭高了那麼一點。
——暖床侍妾。
許是考慮到兩人皆是從宮裡出來的,又都是皇后安排給王爺的女人,正妃便將她們安排在一座面積不小,裡面帶著兩個獨立小院的園子裡。
比之她,綠漾的姿顏更為出挑些,誰知,王爺進入漾園,卻選擇歇在她的院子裡。
對此,雖心有疑惑,但要說不高興那是假的。
然,王爺從一進屋,就坐於榻上,定定地凝視她看,這實在詭異得很。
結果,伴隨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她察覺到了不對勁。
“好幾個年頭了。”宮澈的淡而聽不出情緒的聲音揚起,將一室靜寂打破,他眉梢輕挑,眸光幽邃湛亮:“本王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
水漾心裡“咯噔”一下,回道:“王爺對婢妾極好。”
“是麼?”
“婢妾不敢有半句虛言。婢妾在王府錦衣玉食,想想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如果是這樣,那本王就不明白了。”宮澈眉頭緊皺,音調依舊平淡,無半點起伏,但他口中漫出之語卻如一記重錘,砸在水漾心頭:“你嘴裡說著本王對你好,為何又要背叛本王?”
“王爺,婢妾……婢妾沒有!”水漾腿一軟,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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