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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片刻,只見柳純純率先回神,害羞的側過身,她停了半晌才輕聲說:“段公子……你是個好人。我……我謝謝你。”
段玉覺得尷尬極了,只得說:“不,不用謝。”
柳純純聽他這樣,似乎頰上微染紅暈,展顏一笑,“我哥哥武功厲害的很,想來倒也並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先陪你去鳳林寺。”
段玉此刻還能說什麼,他只得說:“好。”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花夜來早在昨日晚上就被黃珊鎖喉捏死了,她是斷然不可能在今日西湖上勾搭段玉並偷他東西的。
不過這對青龍會的陰謀來說也沒什麼要緊;總歸換一個美貌女子就行了;反正身攜碧玉刀的段玉又不認識誰是真正的花夜來。
兩人於月下信步而行,閒語漫談,都並沒有著急的意思。段玉是天大的事落在頭上也不急躁的脾氣,而黃珊一則為了與他多接觸;二則也是明白所謂見顧道人不過是青龍會陰謀的下一步棋而已。
待天光熹微之時,兩人才走到至鳳林寺前。山中廟宇群落此時尚隱於薄霧之中;近處老石白磚砌起一圍古巍門牆;鎮守著一脈綠水青山。原本白日裡繁華熱鬧的行人商販此時散的一乾二淨,鋪面也大多上著板;還未開張。
段玉打量周遭風景,道:“和尚廟裡能找到道士麼?”
黃珊搖搖頭,微蹙眉頭回說:“可那個人也著實不像在說謊。”她思索片刻,似乎想不出什麼,便乾脆拋在腦後,嫣然道:“正好該吃早點;不如我們順著這條街走走;興許有開張的鋪面。”
段玉一怔;這才感到腹中飢餓,不由也笑了:“好。”
兩人這回走在一起,又有一番不同。
也許是因為彼此投機,也許是因為朝霞旭日映亮了人影,段玉比起昨晚反而心中不自在起來。柳純純就走在他身前側不過半尺之遙,此時並看不著她相貌,但只一個白衫白裙的背影,便彷彿在發光。段玉一想到這,反而更不知說些什麼好。兩人就這樣一路沉默的走著,直到一面白邊藍底的酒招映入眼簾。
顧道人的酒鋪子已經到了。
黃珊率先咦了一聲,輕叫了聲“快看”,接著才笑了:“原來顧道人是說一間酒鋪子,總算沒白來一趟。”
這間鋪子此刻也恰好已經開門,除了破桌破椅幾條,裡頭一個客人沒有,店夥計正蹲在櫃檯邊的酒缸旁打瞌睡,見來人才猛地驚醒,但仍一副憊懶樣子:“打多少酒?”
段玉問:“有早飯麼?”
小二一翻白眼:“酒鋪子裡哪來的早飯!我們這隻管賣酒!”
段玉好脾氣的笑道:“那這裡有個顧道人沒有?”
小二聽了這話,神色才認真了些,道:“我們掌櫃的還在裡頭跟人賭呢。你要進去,就請自便。”說著一指鋪子最裡面,正有一道破門簾遮住了視線。
二人聞言便要走進去,小二卻又忽的出聲:“這位姑娘也賭嗎?不賭的,最好不要進去。我們掌櫃的脾氣古怪的很。”
段玉道:“不只她不賭,我也不賭。我找顧道人有事相求。”
小二道:“那你最好也別進去。想跟我們掌櫃的說事,必得先讓他過了賭癮。”
段玉一怔,扭頭看向黃珊,恰與她兩相對視。
這段劇情也沒什麼好跟進的,無非是段玉初生牛犢不怕虎,跟別人賭了好幾萬金子不自知,最後狗屎運的贏了,卻又不要賭金的故事。沒有這一段,此刻正在裡面賭博的幾位大佬也就不會對他心存信任,比如原著中四處奔波尋找兒子的盧九爺盧賽雲。
這麼想著,黃珊道:“那我在外面等你。”
她注視著段玉的身影消失在簾子之後,微微一笑,轉身就走了。小二又在閉著眼打盹兒,半點也沒留意。
黃珊壓根就沒打算傻老婆等漢子一樣一直跟著段玉。只有當干擾劇情的價值比原劇情更大時她才會去做,不然吃力不討好的事她才不幹。
反正顧道人和段玉等人要先去找鐵水,等跟著鐵水登上花夜來的畫舫,劇情衝突才會有一次爆發,她那時候出現就可以了。
因為那艘畫舫的小廳中有一個很重要的死人。
這個死人被碧玉七星刀釘死在了船艙壁上,是一番死不瞑目的樣子。刀不一般,是段玉倒黴的拉在花夜來船上的一把家傳刀;這個人更不一般,正是盧九爺失蹤的兒子盧小云。
若是盧九爺失去理智要給兒子報仇,而倒黴的段玉正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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