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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引起許多人的不服。倪鵬如此; 白玉如此; 在場其餘幾人又何嘗不是如此。除非拿出點真才實學來,既然不服,那就讓他們不得不服!
周善掃了倪鵬一眼,笑得頗為自在,“讓倪先生見笑了,鄙人不才,恰好知道一個天下蠱蟲都喜歡的毒方。”
蠱喜歡毒,越毒越好,難道天底下還有比那種更毒的東西嗎?
周善心裡有九分把握,她眉眼中的粲然與自信幾乎要閃瞎在場所有人的眼,眾人驚愕發現周善此時渾身氣質為之一變,不像是那個青春懵懂的高中生,反而像是活了多年的……老怪物。
紅木書桌上就有文房四寶,周善快步走過去,捉起袖子用毛筆在旁邊的墨水瓶裡蘸了蘸,抽出宣紙肆意揮灑,龍飛鳳舞的叫人看不清她寫了什麼字。
而後,她才拿著那張筆跡未乾的宣紙遞給陳天宗,“照這方子,抓一副藥來。”
陳天宗疑惑地接過宣紙,將紙上的內容小聲地念了出來,“五步長蟲毒牙三副,蟾酥二兩,七齡蠍子蛻一兩,積年夜明砂五錢,十年往上年份蜈蚣足八錢。”
五步長蟲即五步蛇,蟾酥是蟾蜍身上的毒素,能致人眼盲,蠍子蛻是指蠍子身上蛻下的皮,蠍子蛻皮七次即成年,七齡蠍子蛻要的就是剛剛成年的蠍子所蛻的那次皮,夜明砂是蝙蝠的糞便,蜈蚣足也好找,就是十年以上的年份難尋。
這些東西都有劇毒,周善又有瑣碎的要求,放在一般人身上這些東西簡直是天方夜譚,不過陳天宗本身就是風水世家的家主,人脈無數。加上床上躺著的老者的分量,這些在尋常人眼裡近乎變態的東西,對於他們來說算不得什麼。
陳天宗下巴抬了抬,白玉會意,伸手接過,又叫來管家讓他去搜尋紙上的東西。
陳天宗心裡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周善沒有解救的方法,故意出些這世界上沒有的東西來難為人。雖然這些劇毒之物不算好找,但是隻要這世界上有,他就能夠弄來。
“就這些?”
周善搖搖頭,“當然不止。”
陳天宗噎了下,“還有什麼東西?一起寫上,我讓管家一併找來。”
周善沉默了幾秒,“還缺一味藥引子。”
既然說是藥引子,那估計是重中之重,少不得的東西。
陳天宗心裡隱隱有了種預感,這味藥引子可能不是那麼好找,但他還是懷著幾分希望問了句,“是什麼藥引子?”
“忘川水。”
忘川,名為忘川,實際上卻是這千萬年中那些不肯前去投胎的魂魄積攢的怨氣,其中死魂無數,怨氣深重,絕對是天底下至陰至毒的東西。
那五味毒物只不過是錦上添花,忘川水才是至關重要的東西,只有它才是能夠誘惑天下蠱蟲的“毒”。
她嘴上輕飄飄地說出那三個字以後,房裡的六人就先楞了,臉上的表情或驚奇或揶揄或嘲諷。
倪鵬更是笑得不可自抑,“這天底下哪來的忘川水?你還不如說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呢。”
周善剜了他一眼,“仙丹也行啊,你給我取來。”
倪鵬笑得前俯後仰,“哈哈哈,你個小丫頭還真是吹牛不打草稿,這些東西你問神仙去要吧。”
他粗啞的笑聲在室內肆意張揚,其他幾個風水師面面相覷,看到了主人不愉的臉色時還是沒敢笑。
很快倪鵬就也看到了陳天宗臉上的表情,不知不覺收斂了笑意。
白玉直接推著陳天宗往外走,幾個風水師在後面跟著,陳天宗臉上難掩失望之色,他現在也開始認為周善是信口開河了。
他甚至不想再看周善一眼,“周先生,謝謝你能撥冗前來,五十萬我們會一分不少打到先生的賬上。”
周善聽到他垂頭喪氣的那句話時,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要解釋。
她想了想,小跑過去跟上輪椅,“忘川水我去取,你們弄來其餘五毒,不過去取忘川水之前,先為我接個人來。”
一直默不作聲的白玉也忍不住瞟了她一眼,“我師父都不信你了,你還真打算一條道走到黑?”
陳天宗苦笑不已,“就算周先生說的是真的,這世界上有黃泉忘川,難道有人能夠取來嗎?傳說風水一道修行到深處時能夠役使陰兵,但是陰兵乃是死魂,最怕的就是忘川。”
周善輕輕點頭,“所以需要生魂前往。”
陳天宗更覺得她是胡言亂語了,“生魂?不說魂魄一旦離體這人就同死了沒什麼區別,都說黃泉道有進無出,即使生魂能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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