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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多教待卻不好再繼續,正應把他帶回山去,再來聽從掌教意思!”
說話間,清松子頓了頓,輕輕伸出右手,看著掌心上縮成一團,飄浮不動的碧水劍,臉上不由又微微露出一個笑臉,喃喃道:
“更何況,那個鬼物,雖然眼下是逃走了,卻也不能說是真的就此逃走了!”
碧水劍上,一線血跡宛然!
那點血跡,若以神察之,便能覺出,那似紅非紅,似白非的的血液上,有鬼魂啼哭,有陰氣肆虐,更有那汪涵一縷時時想要突破,卻怎麼也突破不了的——鬼體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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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聞訊而至
雲蒙山。
夕陽漸沉,水汽又生,就在這群峰一片雲遮霧繞中,卻有一條細細的淡紅火線,在這雲霧中一閃而過,繞過片片山峰,直到那雲蒙山外圍的獅子峰下,方自火光一轉,露出其中杜宇面若寒霜的身影。
獅子峰份屬雲蒙山外圍,作為主打風景區之一,獅子峰自山腳便有一道石梯連至峰頂,其上零星分部著幾處貨攤酒店與山村人家,山上雖然樹木鬱蔥依舊,卻大都屬於一類、一樣粗細,顯然是後來植樹造林時統一完成的結果,而其中人氣雖然還不如尋常山村之盛,可卻也遠勝杜宇居住地方,絕不是一個修行悟道的好地方。
停住遁光,落到這獅子峰後,杜宇冷俊的臉上不由也顯出幾分焦急,看著手上那一縷火光不住搖曳,半天之後方在他摧動下指向一個方向後,杜宇才鬆了口氣。
熄了手上火光,朝著那火光方才指動的方向極目而眺,在法力摧動下,一對火光繚繞的瞳孔中,清楚的印出一朵黑白相間的火花,正隨風而動,就伏在不遠處,委身於一個對於普通人來說堪稱隱蔽的小洞穴中。
杜宇心焦如火,揮袖一擺,身形如電,舉步走到那處洞穴,揮手間便破了那洞口的幻法禁制,就想低頭進入洞中,只是剛一舉步,便覺心中一震,連忙閃身躲過迎面而來三道血箭,輕喝道:
“汪涵,是我!”
一聲輕哼,隨即便沒了聲息,並沒有汪涵答話之聲,杜宇眉頭微皺,剛想探身進去,卻忽聽黑暗中傳來一陣咕嘟咕嘟之聲,再放眼時,便見這洞穴中一片血色光華從黑暗中亮起,本來不過燈花大小的血光,此時卻是見風就漲,只在一轉眼間,便要漲滿整個洞穴。
杜宇一驚,連忙搶身上前,正看見洞中一片血光泛開,染得周遭一片血紅,更有一股刺鼻血腥氣息,而隨著杜宇搶入,更是隱隱有一股鬼哭之音穿腦而過,諸般幻境生滅,引得人心煩意亂。
“疾!”
杜宇一見此狀,便知道了是怎回事,眼中寒光一閃,手上掐起一印,調起周身清陽火,讓那清陽火隨著印訣流轉,轉眼變成一股黑白二色火焰,長蛇一般繞成一圈,籠罩住這個洞穴。
那陰陽兩界火隨著杜宇心神運轉,只一出動,便將那漫無邊際的血光鬼氣盡數罩住,隨著杜宇手印一動,就把那剛剛氾濫開來的血氣又壓回早先燈花大小,凝成一個小點,雖然還是活躍異常,卻也只在那黑白火焰中團團亂轉。
杜宇隨手困住那作怪的血光,再細看時,面前便躺著一杆破損的血河幡,盯住那血河幡上幾處損傷,與幡面上到處亂躥的黑白二色火焰看了片刻,杜宇面色越發難看,心中暗罵道:“這個汪涵,倒底想幹什麼呢,不過出去殺幾個扶桑人,怎麼弄成這幅樣子,若是我再晚來一會,等到陰陽兩界火燒乾淨這血河幡,到時候就算不是形神俱滅,也是此生修行無望了?”
杜宇自從送走汪涵與唐一方之後,說實話,心中本來半點擔心也無,畢竟,不論是道行法力,還是法寶傳承,甚至於智慧手段,汪涵與那個白臉青年記憶中的扶桑眾人,都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這種任務,不過費些時間,哪有什麼危險性可言——就算那些扶桑人還藏著什麼手段,依汪涵的手段與智慧,也斷然沒有吃虧的道理!
杜宇的信任自然不是沒有道理的,面對這個在煉氣第三層修為時,便能讓他這個煉氣第五層修為的師父差點陰溝裡翻船,杜宇堅信,只要沒遇上完全敵對,全然沒有道理可講煉成元神的高手,她自保是不成問題的——按汪涵的說法,煉成元神者,本來就是如今修道界爭鬥事宜的主力,無論在哪一個門派裡,都不是可有可無,閒得能到處亂溜達的人,想要出去一趟就碰見,還是需要極大的運氣的——更何況,就算遇見了,只要不正好是她的仇人,總也沒有見面就打生打死的道理!
這個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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