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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手祭出一個古樸若青銅的酒壺,一陣碧光閃爍中,如長鯨吸水一般,將剩下的幾縷煞氣盡數裝入。
“師兄,怎麼回事,來者是什麼路數,可抓住了嗎?是不是雲蒙山中那一夥的?”
自清風子現身破陣,到汪涵施展手段逃脫,再到清風子清理戰場,這事情雖多,可幾人都是手腳利索之極的人,至如今也不過是半分鐘剛過罷了,而與清風子同船而來的一老一少未曾加入第一線,只在外圍待著,聽著裡面一陣轟鳴,卻不知情況如何,心中也委實焦急得很,只是還念著清風子給他們安排的任務,不敢也一窩蜂的湧進裡面。
直到清風子清理戰場之後,元神鼓盪間給他們發了訊號,兩人這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而那個年輕的清松道士,對已然成為廢墟的別墅原址看也不看,一見他師兄身旁驚魂未定的扶桑老頭,便以為是清風子抓住的,連忙興沖沖的叫道:
“師兄,就是這個老頭吧!嗯,一身鬼氣,滿臉怨火,看著他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嘿,肉身枯澀,神念虛浮,看來這輩子不是煉成元神的料,還偏偏一臉憤世嫉俗,呃,這就是青木師兄說的那種標準魔頭嘴臉吧,不用說,肯定是見財起意,利令智昏,難怪敢不把我們碧流觀放在眼裡,看著我們碧流觀的符詔還敢……”
“啪!”
見清松子一臉興奮,濤濤不絕的一通話,清音子在一旁拉了他幾下袖子都不見反應,無奈之下,只好一巴掌拍在還處於興味盎然中的清松子腦袋上,見他直到此時還不回味,只是氣沖沖的看著自己,清音子不由苦笑一聲,看著一臉寒霜的清風子與一臉不知所措的扶桑老者,輕笑道:
“笨蛋,打你還是輕的呢,要是師叔在這聽了你這一番話,非氣得罰你把《道藏》整個抄上三遍才甘心!你那《青玉藏神訣》倒是煉得不錯,眼力倒是大有長進,可原來那股聰明勁怎麼就丟得一乾二淨了,來之前掌教師伯是怎麼教待的,給咱們演示的扶桑法術是怎麼回事,一點變通之心也沒有,師長們的教導,難道都讓你餵狗了不成!”
清松子一怔,這才想了起來,眼前老者氣息雖然陰厲,卻和掌教下山前教待時弄得差不多,雖然還有差距,卻也只能說是換湯不換藥罷了,知道這是自己的錯,便不由摸了摸腦袋,嘿嘿笑了兩聲,走到一旁不再言語。
清音子見他不再鬧了,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那原別墅所在地與眼前的扶桑老頭,這才又正色向清風子問道:“師兄,怎麼回事,方才我與師弟在外聽見幾聲乙木神雷之響,莫非那人已被師兄殺了?”
清風子聞言輕嘆一口氣,伸手往那扶桑老者頭上一探,順手將他打昏,這才回道:
“慚愧,那人是個鬼修,修為雖然不高,卻著實狡猾非常,手段也是精奇,遁法更是神妙,而且那鬼修本來就屬少見,我見識又不廣,是以並不能認出是哪一家路數!只是在打鬥時匆匆一眼,見他護身法寶似是魔門血宗寶幡一類,引爆的法寶卻像白骨宗的手段,而逃生時施展的陰雷,卻又是陰魂宗那一脈——師弟你也知道,這三家,本就是魔門流傳最廣的,無論哪家哪派都能會上一點,是以……”
清風子沉吟片刻,細細回想了一番汪涵所用的手段,最終也是又搖了搖頭,苦笑道:“至於是不是雲蒙山中的那一夥,這個卻更是說不清楚,那鬼物極其精明,又心思狠厲,一見我來,立即廢了法寶、撒出陰雷,拼著自己受那元氣振盪之傷,也施展了遁法遁走,我一時出手慢了半步,未能抓住其氣息,雖然傷了他,卻無能將其困住,嗯,對了,二位師弟在周圍看著,可曾見著什麼異狀?”
清松與清音俱搖了搖頭,汪涵拼著受自己手段的反噬也要用出的遁法自然不是便宜貨,巧妙之處,連杜宇也只能甘拜下風,而此番施展,就連近在咫尺、煉成元神的清風子都沒能一把抓住她,更何況這兩個修為還在清風子這下的道士師弟。
“師兄,這裡面的扶桑人都死了嗎,就剩下這老頭一個人?”
不同與兩個師兄的一臉思謀,知道對手已經逃走之後,清松很快就沒心沒肺的忘掉那個逃走鬼物的來歷與先前烏龍,轉而對一旁被打暈的扶桑老者產生了興趣,小聲向清風子問道:“師兄,這個老頭修為不錯,又呆在屋裡那麼長時間,肯定和那個鬼修交手不是一時半會,不如問問他,看看能有什麼發現!”
清風子看了一眼扶桑老頭,淡淡道:“正當如此,雖然以那鬼修的精明,應當不會給這個扶桑人透露出太多東西,不過本來掌教讓咱們來,是為了助他們找到那個寶珠,只是如今出了這種事情,先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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