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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知道,不過,聽說那碧流觀中《長青經》十分神妙,實是乙木道法中第一流的經典,若以此說他是碧流觀的人,雖不能說什麼肯定之言,我卻也覺著,應當是是八九不離十了!”
杜宇聞言點了點頭,那扶桑人到了華國的地盤,終究不會太張揚,而當一個鬼修和一夥扶桑人發生衝突時,相信大多數修士還是會興致勃勃看著狗咬狗的表演,而像汪涵所遇見的事情,若說不是碧流觀那夥人出手,反倒有些說不過去,更何況,即便不是那碧流觀的人出手,事情發展到這地步,看著那一夥扶桑人又多派了這麼些人來,卻也難免終究有查證過來的時候。
事已至此,當斷不斷,自受其亂!
杜宇前後思量片刻,終究覺得不能寄希望於唐一方的幸運不被發現,兩方衝突至此,還呆在別人家門口,顯然有些不合時宜,還是早早搬離這個事非之地的好。
第十九章 碧流觀的反應
雲蒙山,獅子峰。
是夜,月如銀盤,山色朦朧,就在這大好夜色月景下,卻有一道碧光倏然而至,以肉眼無法見之勢落至半山腰上,略一盤旋,隨即光華一收,落到實處,現出兩個人影,一大一小,兩個道士打扮的人——正是日逼得汪涵自殘逃生的清風子與清松子。
夜中山林,溼氣深重,風口凌厲,是以雖然正值春光,卻也沒人於此時踏青而出,正便宜了這兩個道士任意行走,將這獅子峰的山腰逛了個遍。
清松子看著他師兄手上拿著一面水碧色寶鏡,不住以元神感應其指引的方位,等了半晌,卻也只和清風子圍著這山腰轉了半圈,並未尋到他們所想要找的人物,不由心中有些煩亂,卻又不敢直接出言懷疑,想了半天,方才找出不對,借問道:
“師兄,那個鬼物就落在此地?這不是在咱們雲蒙山家門口了嗎,他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還咱們雲蒙山,不知打的是什麼算盤?”
清風子拿著“碧水月華鏡”不住亂照,可每每元神憑此散出,卻總落在一片虛無之處,是以,雖然定位出那鬼物應當在這獅子峰裡,可因為那氣息淡薄,卻總不能以那鬼物本命精魂為引,就此抓住那鬼物所在,心中未免也有些煩躁。
說來也奇,正到那清松子按奈不住,出言與他相談時,卻也不知如何生巧,偏偏就在此時,那“碧水月華鏡”放出一片光華,直指一旁一處草叢密佈處。
清風子見狀一喜,順手收起寶鏡,對著清松子笑道:“慎言,這可不比在咱們觀中,哪能如此言無所忌,這雲蒙山何其廣大,如何就成了“咱們的”了,你這話若讓師叔聽見,怕還要敲打你腦門呢!”
清松子嘿嘿一笑,並不以為意,這雲蒙山固然不是碧流觀的,可卻也稱不上是別人的!
山中靈氣最足的地方便是碧流觀道場不說,便是其他幾處稍好的修行洞天,除了碧流觀幾處分支外,其他的總也和碧流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而山中那些散修,更是大都屬於一些旁門中的旁門,不能成什麼氣候,對於碧流觀這地主也是敬畏有加,真論起來,若有一天碧流觀真要佔了雲蒙山一整座,私下裡碎碎唸的肯定有不少,可有能力出來唱反調的,卻是一個也打不出來。
是以清風子這話雖然老成,清松子卻也全然未當成一回事,只是見狀笑道:“師兄這是找到那鬼物所在了?”
清風子搖了搖頭,並不答話,只是又往方才那光華罩處走去,細細看了看,便也見了其中淺藏著的洞穴,微微一笑,伸手一指,便見一線白光亮起,照得那洞穴中秋毫畢現。
清松子見狀連忙湊上前去,只是往裡一探,便見其中焦土一片,半點東西也無,不由奇道:“咦,怎麼沒人,莫不是幻術禁制,其中還有天地?師兄快出手破了它,讓我看看到底是哪一家的毛賊,竟敢在雲蒙山裡做這種事!”
清風子聞言失笑,朝著他瞪了一眼,道:“清音子說你練功把腦袋煉壞了,果然不是虛言!你哪隻眼睛看出這是幻術了,就敢在這亂喊!”
不是幻術?
清松子本來心喜上頭,正想大幹一場,忽聽了他師兄這訓話,不由有些奇怪的抓了抓頭髮,道:
“若不是那鬼物藏身之處,師兄你到這裡來幹嘛,那“碧水月華鏡”借太陰之力,能破一切幻法迷術,憑此因氣尋人,百試不爽,如今這寶鏡光華都往這裡指,哪裡還能有錯,而這個地方偏偏還沒有其他資訊,這不是幻術禁法所阻,還能是什麼原因?”
“若真這麼簡單就好了!”看著清松子眉頭皺起,看著就知道,他在說話間,心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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